溫清離笑了。
姜舒緹在心里暗罵蠢貨。
“顧總,您應該聽到了。”
溫清離說,“剛剛是姜小姐的助理親口說的,在我之后,就只有和姜小姐過這管藥膏。”
顧霆堯勾了勾角。
“那又怎麼樣?”盧巧不解地問,“難道你想說是我害了舒緹姐?我都當助理好幾年了,從來沒有虧待過我,我有什麼理由要害?” 溫清離沒有搭理,突然又轉頭問醫生:“醫生,我想問一下,這種藥對人的損害是永久的嗎?” 醫生立刻說:“當然不是,只要不再讓這種藥到臉,過幾天,臉就會恢復如初。”
“多謝。”
溫清離意味深長地說。
姜舒緹約意識到不好,立刻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對顧霆堯說:“阿堯,這件事,還是算了吧。
溫書說不是,那就當做不是好了,我不想再追究了。”
“現在,要不要追究,已經不是姜小姐您能說了算的。”
溫清離說完這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 “……” “好,我知道了,你現在過來。”
掛斷電話之后,溫清離對顧霆堯說:“顧總,已經找到關鍵線索了,我現在出去接人。”
顧霆堯微微點頭。
溫清離轉往外走,姜舒緹見狀,十指漸漸收,連忙對盧巧使了個眼。
盧巧會意,起想跟著溫清離一起往外走,卻突然聽到顧霆堯說:“站住。”
的腳步陡然一頓。
“阿堯,你這是……” “這點小事,就不勞煩你的人了。”
顧霆堯說,“讓在這里等著就好。”
姜舒緹咬了咬,說:“阿堯,你真的很偏心溫書。”
“我只是看重真相。”
很快,溫書便帶著Anna走了進來。
“顧總。”
Anna對顧霆堯打了個招呼。
帶著白手套,手里還拿著一個明的袋子。
在看到里面的東西之后,盧巧臉驟變! “你怎麼在這里?”顧霆堯問。
“溫書剛剛給我發消息,讓我找人搜尋和澗及其周圍所有的垃圾桶,找一樣東西。”
Anna說,“剛剛,已經找到了。”
明袋子里裝著的,是一針管。
“醫生,麻煩您再檢驗一下,這針管里,是不是還殘留著那種藥的分。”
溫清離說。
“好的。”
醫生立刻接過Anna手里的針管,拿去檢驗了。
盧巧張地看向姜舒緹。
昨天扔針管的之前沒有清理…… 現在針管里肯定還能檢測出來藥殘留! 姜舒緹的臉也很難看。
沒想到,溫清離剛剛用手機,竟然是讓人去翻周圍的垃圾桶。
溫清離的反應也太快了! 剛剛,醫生都還沒有說檢查出來有針管注的痕跡,就已經讓人去找針管了! 昨天溫清離將藥膏給的時候,藥膏還沒有開封過。
要想將這件事栽贓給溫清離,只能用針管注,這樣才能讓人覺得是溫清離用針管將那種藥注進藥膏里的。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溫清離肯定是想到了這一點。
可是剛剛還在被懷疑啊,竟然一點都不慌,還能冷靜地思考這些? 現在不能攔著醫生去檢測。
要不然就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為今之計…… 姜舒緹瞥了盧巧一眼。
盧巧這會兒已經快被嚇死了,忍不住說:“就算針管里真有藥殘留又怎麼樣?沒準兒就是你故意丟在這邊的垃圾桶里的呢?” “是嗎?”溫清離淡淡地說,“那要調一下和澗的監控嗎?我剛剛已經讓人問過了,這里的監控都是完好的,沒有損壞。”
盧巧的大腦“嗡”地一聲。
溫清離連這個都問了…… “再不濟,還可以去查一下針管上的指紋。”
溫清離說,“也不知道兇手在使用這針管的時候,有沒有戴上手套。”
盧巧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而這個作,落到了所有人眼里。
Anna沒忍住嗤笑一聲。
雖然溫清離沒跟說發生了什麼事。
但來了之后,看到姜舒緹的臉,便猜得差不多了。
們是有多想不開啊,竟然栽贓溫書! 溫書要是這麼容易就被栽贓,還能坐上首席書這個位置嗎? 這個時候,顧霆堯面上已經出不耐了。
“誰干的,直接承認了。”
他冷冷地說,“別等我查出來。”
盧巧的控制不住地抖起來。
用針管注藥的是,去扔針管的也是。
按照溫清離剛剛說的,肯定會查到頭上的! 這時,看到姜舒緹給使了個眼。
盧巧跟在姜舒緹邊已經好幾年了,自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咬了咬牙,聲說:“是我干的。”
溫清離垂下眼簾。
真無趣。
“啊?你應該是姜小姐的助理吧?為什麼要對做這種事?”Anna故作驚訝地問。
盧巧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求助地看向姜舒緹。
看到的眼神,姜舒緹起,走到盧巧面前。
而后,抬手,狠狠地扇了盧巧一個響亮的耳。
盧巧不可置信地看著姜舒緹:“舒緹姐!你……” 姜舒緹一把握住的手腕,用只有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想想你下半癱瘓的爹和你那個用藥吊著命的媽,再想想你那個還在上初中的弟弟。”
“你……” 盧巧臉慘白。
姜舒緹這是在要挾嗎? 突然想起,幾年前還在國找工作,是姜舒緹突然派人聯系,問愿不愿意出國去做姜舒緹的助理。
家里條件那麼困難,姜舒緹開出的薪酬又極高,自然是愿意的。
現在想想,難道,姜舒緹正是看中了家里困難,所以才讓當助理嗎?為的就是,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可以要挾,讓去頂罪? “你也不想,看著他們去死吧?”姜舒緹惡毒地說,像吐著紅信子的毒蛇。
說完之后,姜舒緹又瞬間切換狀態,用不可置信和哀傷的語氣說:“盧巧,我對你那麼好,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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