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堯!”鐘半煙有點生氣了,“我跟你說話呢。”
“媽,我邊的人可不可信,我應該是最有發言權的那個人。”
顧霆堯說,“倒是您,以后跟杜溪云來往,我不會跟在一起,您做再多,也是徒勞。”
鐘半煙冷笑一聲:“看來,溫書還真是給你灌迷魂湯了。”
“那我也是心甘愿喝下去的。”
顧霆堯說,“媽,我最后再說一次,我不喜歡杜溪云,跟沒有關系,您以后不要再去找了。”
說完,顧霆堯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鐘半煙看著他的背影,又氣又無奈。
…… 早上,溫清離如常早起去上班。
剛走到公寓樓下,便聽到一個悉的聲音:“清離!” 一聽到這個聲音,溫清離頓時脊背一僵。
不想轉頭,快步往前走,可是很快便有兩個人沖到面前,攔住了的去路。
“清離,我們你呢,你怎麼理都不理呀?”呂芳一臉討好的笑。
溫清離冷冷地說:“我上班要遲到了,請你們讓開。”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溫建華板起臉,妄圖拿出父親的威嚴來。
他不知道,他現在這副樣子,被溫清離看在眼里,只覺得可笑。
在經歷過那樣的事之后,他怎麼會覺得他還有資格當的父親? “清離啊,我們是來跟你道歉的。”
呂芳又出一貫的假笑,“那天晚上的事,我們也沒想到。”
溫清離的眸里出厭惡。
呂芳說的,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呂芳又向溫建華使了個眼,溫建華立刻會意,說:“對啊,清離,那天饒正豪跟我們說,他只是想跟你說說話而已。
我確實是財迷心竅了,就答應給你們一個單獨相的機會,誰知道他竟然膽大包天,敢對你做那樣的事!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不會答應的!” “是嗎?”溫清離面無表,“我在房間里面的尖,你們沒聽見嗎?那里的隔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一想到當時這三人在客廳里聽著的尖卻不為所,甚至還有可能在笑,溫清離就惡心得想吐! 呂芳面尷尬,溫建華說:“不管怎麼說,事都過去了,你現在也好好的,不是嗎?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間還有什麼可計較的?我們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你是不是把我們給拉黑了?” “不好意思,從那天開始,我跟你們就不是什麼一家人了。”
溫清離說。
呂芳有點著急:“別啊,清離……那個,那天晚上,顧總怎麼說?” 溫清離就知道,這才是他們的目的。
他們本就不在乎的,只是怕顧霆堯會對他們做什麼而已。
溫清離覺得再跟他們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口舌,想要離開,呂芳卻攔在面前不讓走。
“滾開!”溫清離怒喝一聲。
“清離,你……” 呂芳話還沒說完,突然睜大眼睛,張地看著溫清離后,還往溫建華邊靠了靠。
溫建華的臉也不太好看。
溫清離覺得奇怪,回頭一看,只見幾個人高馬大的保安正向這邊走過來。
很快,幾個保安便走到溫清離面前,其中一個很客氣地問:“小姐,您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嗯。”
溫清離毫不猶豫地點頭,“這兩個人一直攔著我不讓我走,給我造了很大的困擾。”
“不是這樣的!”溫建華喊起來,“我是爸!我們是一家人啊!” “是啊是啊。”
呂芳小啄米般點頭,“我們只是想跟說說話而已。”
保安又看向溫清離。
溫清離冷漠地說:“我不認識他們。”
“好,我知道了。”
保安對溫建華和呂芳說:“你們不是這里的住戶吧?請你們立刻離開,否則的話,別怪我們采取非常手段了。”
“你什麼意思?我跟自己兒說幾句話都不行了?”溫建華眼睛一瞪。
保安沒再廢話,直接跟自己的同伴一起,強行把溫建華和呂芳給拖走了。
溫清離看到這一幕,心里解氣。
同時又覺得奇怪,這里的保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盡職盡責了? 不過這會兒也來不及想太多,眼看著上班要遲到了,快步向地鐵站走去。
與此同時,車上的顧霆堯接到了尹北的電話。
“顧總,剛剛收到消息,說溫書的家里人去公寓那里擾,被保安給趕走了。”
顧霆堯眸微沉:“就是那天眼睜睜地看著被欺負的那幾個家里人嗎?” “是,溫書的家庭況我已經調查清楚了,父親溫建華,原本是個正常上班的人,但在前段時間染上賭癮,工作丟了,還時不時地惹下賭債讓溫書幫忙還;溫書母親在小的時候便因病過世,有個后媽呂芳,呂芳還帶過來一個兒,溫夏蕓,就是之前饒聞山帶去總裁辦的那個人。”
這是顧霆堯第一次詳細地了解到溫清離的家庭狀況。
雖然溫清離已經在他邊五年,但,他們也從來不會聊起家里的事。
原來的母親在小時候就過世了。
他父親也是在他小時候過世的,可他母親沒有再結婚,而且他是顧家大爺,無論如何,都沒人敢給他委屈。
可溫清離……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看那天晚上的形便知道,不管是親爸還是后媽,都對很不好。
顧霆堯抿了抿,說:“你去銀江閣那邊準備一套房子。”
銀江閣是顧氏集團旗下的地產,那里的房價不便宜,不過環境和安保都是一流的。
雖然之前顧霆堯讓尹北收購了溫清離住的公寓區,還加強了安保,但家里人知道現在地址,難免還是會去擾。
還是給換個住吧。
尹北馬上應道:“好,我知道了。”
他辦事效率一向很高,半個小時之后便將詳細的門牌號和門鎖碼發給了顧霆堯。
這個時候,顧霆堯已經坐在辦公室里了。
恰巧溫清離進來向他匯報今天的行程。
等說完之后,顧霆堯將一張紙推到面前,說:“今天你就搬到這里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