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把吳部長來了,我還讓吳部長帶了兩個保安過來,把顧曼貞給拖出去了。
我早就想弄顧曼貞了,趁我現在還有這個權利,我為什麽不用?
我把顧辰北給賣了,我很期待顧曼貞會對顧辰北做什麽。
看到他們狗咬狗是我最開心的事,就是不知道是否能夠咬得起來。
第二天去律師樓,我好奇的有哪些人會去簽字?
我去了,但我沒麵,我在律師樓門口的車上,第一個到的是顧年,他下了車就走進了律師樓。
然後是顧淑怡和顧淑青姐妹倆,再然後就沒人了。
我也猜到了應該是這些人,顧焰馳當然是不會去的,顧焰騁在世的時候,兩兄弟的雖然一般,但是畢竟是親哥倆。
我們顧家的子現在還剩6個。包括我來了4個,還有顧焰騁和老二,顧城北的親弟弟。
他以前出過車禍行不便,常年坐著椅。我跟他接不多,隻知道他看上去聽顧辰北的話,這次他沒來,我也意外。
這時我接到了穀城北的電話。他問我為什麽還沒到?我反問他。
“所有人都到齊了,隻差我了嗎?”
他不作聲,我笑著說:“人反正沒到齊,我去了也沒意義,顧副總,你是怎麽想的呢?顧焰馳他們肯定不會去。今天何必跑這一趟?”
我掛了電話,讓司機載我回顧氏。
顧辰北的目的沒達,我知道他此刻非常惱火。
我想他應該會從顧焰馳上下手。
顧焰馳和顧焰騁是親兄弟,但是格完全不一樣。
顧焰騁就是那種紈絝子弟,吃喝嫖賭樣樣都來的,而顧焰馳跟他相比完全沒有那些壞習慣,每天三點一線,顧氏顧家,偶爾他會去會所打打橋牌什麽的,也不涉及賭博,看上去自律的一個人。
他的人設過於完反而讓人覺得不正常。
我也想查出顧焰馳有什麽把柄能夠讓我握住的,但我查了半天也沒查出什麽所以然來。
這天晚上我都吃完晚餐了,沈時倦給我打電話,約我去會所坐一坐。
我沒有去會所玩的習慣,所以他忽然約我去會所,那一定是有什麽想讓我看的,於是我便欣然同意了。
“打扮得漂亮一點。”
“如何漂亮?”
“和你平時不同的風格。”
沈時倦的潛臺詞我聽明白了,他一定是要帶我看什麽,但是又不能讓悉的人把我認出來。
於是我就化了一個妖豔的妝,穿了一條玫紅的,還用卷發棒把我的黑長發給弄卷了,站在穿鏡麵前大量的自己。都有些認不出了。
我下樓的時候,我媽和張嬸看到我都愣住了。
因為我很這樣打扮,張嬸還跑過來,從上至下把我打量了一番。
“晚凝你這是要去哪呀?幹嘛穿這樣?”
“不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奇怪。”
“沈時倦約我去會所玩。”我實話實說。
我媽沒有阻攔,我發現自從我手過後,我媽對我做的任何決定都不再幹涉,當然以前也不太幹涉我,現在更是讓我為所為。
我到了會所,我都走到沈時倦的麵前了,他還沒看到我,直到我在他的邊坐下來,他才我多看了一眼。
有那麽誇張嗎?我隻不過換了一個風格而已,就能到讓人認不出來的地步?
“我是換了個風格,又不是易容,有那麽判若兩人嗎?”我端起桌上的果喝了一口。
“是太漂亮了,我不敢直視。”
沈時倦的像抹了一樣,我發現我還是不夠了解他,我以為像他這樣的人不會說如此讓人麻的話。
“幸虧我把果咽下去了,不然真的把我嗆著。”
“為什麽?”他很認真地問我。
“因為你誇得太假了。”
“假嗎?”
我不再跟他鬥,靠在沙發裏環顧四周。
“今天想讓我看點什麽?”
“還沒到,你可以留意看看。”
沈時倦喜歡賣關子,搞得我又期待還居然有一些張。
可我果都已經喝了兩杯了,眼睛始終在不太明亮的會所裏麵搜尋著,都快要看瞎了。
我喝的一肚子都是水,也什麽都沒看見。
“我去洗手間。”我剛要站起來,卻被沈時倦按住了我的手背。
“來了。”
“誰來了?”
“你的11:00方向。”
我立刻向前看去,然後我就看到了顧焰馳。
戴著一副眼鏡,我記得他白天是不戴眼鏡的,他低著頭走進來,然後就快步的向前麵包房走去,看上去門路的,應該是經常來這種地方。
“你今天晚上讓我喬裝打扮,就是來看顧焰馳?”
“是啊。”
“他來這裏做什麽?”
“打橋牌。”
“賭資很大?”
“他不賭的。”
“那你讓我來看什麽?”
“等會兒就知道了。”
顧焰馳都已經走進包房了,我去洗手間的時候經過他的包房,私很好,不是那種門上有一條磨砂玻璃的。
所以不論他在裏麵做什麽,我都不知道,難不我要裝醉衝進去?
當我在顧焰馳的包房門口轉來轉去的時候,沈時倦過來了,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將我帶回了我們的位置上。
“你在他的包房門口轉來轉去。若是被發現了,什麽都沒得看。”
“我現在也沒得看。”
他把他的手機遞給我。
“什麽意思?”
“監控視頻。”
“你在他的包房裏裝了監控。”
“這樣可以明正大地看,不用。”
“你真的是好卑鄙。”
吐槽歸吐槽,但我還是要看的。
“碼。”
“你的生日。”
沈時倦把他的手機開鎖碼設為我的生日,這個作令我大為惡心。
他以為我會,並沒有,反而會引起我強烈的不適。
我打開監控件,便看到了顧焰馳和一堆男人正坐在桌邊打橋牌。
這個監控視頻居然還可以收音,能夠聽到他們的談話,聊的也就是關於一些票車子等等話題,顧焰馳的這些朋友還紳士的,既沒有說髒話,也沒聊人等等。
我看得百無聊賴,我抬起頭來去看沈時倦。
他做了一個讓我稍安勿躁的表,我隻能繼續看下去,他們大概打了快一個小時,我看得昏昏睡,點了一杯極酸的西柚才沒讓自己睡過去。
我已經耐心全無,正要把沈時倦的手機還給他,這時一個男人起。
“差不多了,今天晚上答應我太太早點回去。”
另外一個也站起來:“我也差不多了,明天出差,今晚早點回去休息。”
四個男人的走了兩個,包房裏還剩下顧焰馳和另外一個男人。
兩個人橋牌打不起來了,這兩人還在包廂裏幹嘛,難不要找牌搭子繼續打?
顧焰馳的牌癮還大的。
我端起桌上的西柚喝了一口,大約也就是幾秒鍾沒看,等我再看到監控畫麵的時候,我呆住了,我看到顧焰馳和那個男人忽然抱在了一起,然後他們倆居然在親吻?
這個畫麵比沈時倦用我的生日當碼給我帶來了更強烈的不適和視覺衝擊。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還傻呆呆地盯著,然後兩人又互相著倒在沙發上了。
這這這是什麽況?
“顧焰馳是個gay的事,他瞞得很好,顧家上上下下沒人知道,包括他媽應該都不知道。”
顧焰馳是個gay?
這件事給我的衝擊力太大了,因為在我印象中他有一個往了很多年的朋友,馬上就要結婚了。
上次顧焰騁葬禮他未婚妻也來了,兩人抱在一起哭,好得羨煞旁人。
我前幾天還跟我媽說過,不論顧焰馳這個人有什麽問題,但是他在私生活的方麵真是沒的說,和他未婚妻這麽多年來始終如一,也從來沒有什麽花邊新聞傳出來過。
我還奇怪的,這樣的男人人品應該不會太差呀。
原來這一切不過是糊弄外界的煙霧彈而已,怪不得小時候我會覺得顧焰馳跟其他男孩子不一樣,但又說不出哪裏不一樣,後來我們搬出顧家不怎麽接了,誰也沒有往那方麵想。
我愣神間在低頭看了看手機,這兩人已經倒在了沙發上,服都得差不多了,正在賣力地互。
我趕把手機推給沈時倦,他看都沒看就關掉了。
不知道是果喝多了呢,還是這個畫麵太令我不適了,我胃裏翻翻的好想吐。
“去洗手間。”沈時倦站起來的同時把我也拖起來了。
“你不是剛去的?”
“我要去吐一下。”
“你又沒看到,你吐什麽?”
“剛才掃了一眼。”
沈時倦是直男,他看不了這東西,於是我們雙雙去洗手間吐。
他吐得很大聲,我在廁都能聽得見。
我隻是胃裏有點惡心,他是真的吐了。
倒是沒有歧視同人的意思,但對於直男直來說著實有些接不了,而且他們在包房就把自己得清潔遛遛,這麽去開房呀。
我們離開了會所,坐在沈時倦的車上,我的心還是久久不能平靜。
估計儲珍要是知道真相,想死的心都有。
一個兒子剛去世,另一個兒子是個gay,指他傳宗接代是不大可能的,哦不,如果顧焰騁沒出事的話,他們兩個這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好像連證都領了。
顧焰馳真缺德,他友跟他在一起這麽多年,他卻把人家變了同妻。
顧焰馳這樣的賤人,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你這如果我有把刀的話,我都想把他給淩遲了。”我咬牙切齒:“忽然好同他朋友。”
“你有沒有相同的經曆,這麽共?”
“被當做同妻和被當做替的悲慘程度一樣。”我冷笑著看著他:“都是欺騙。”
沈時倦的表現有些無奈,但是他沒為自己解釋。他但凡解釋,我立刻就走。一句話都懶得跟他多說。
後來冷靜下來了,我問他。
“你有什麽計劃?”
“顧焰馳那麽小心翼翼地藏他這個,這麽大這把柄被老人家握在手裏,他覺一定很不爽。”
我想我應該聽懂了沈時倦的意思。我對他的所作所為表達了認可。
“你可真是毒。”
他笑笑沒說話。
沈時倦將那個視頻資料發給了他的保鏢。
“把這個發給顧辰北,別讓他查出你的號碼。”
顧辰北知道這個之後,一定會以此來拿顧焰馳。
顧焰馳苦苦守了幾十年的,被任何人拿來要挾,他都會抓狂。
劇很彩,我有點期待,雖然發現的過程讓人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