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現代言情 婚前破戒!我不做沈先生的心藥 第115章 他是一顆有毒的紅豆

《婚前破戒!我不做沈先生的心藥》 第115章 他是一顆有毒的紅豆

我喝醉了,但沒有太醉。

    我不能太失態,不能讓沈時倦看出任何端倪。

    他生日的那天早上,我早早地起來,先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

    “老公,生日快樂。”

    他睡得很沉,這幾天他的睡眠格外好。

    自從我的臉變了思儂的臉後,我覺得他的睡眠都變得好起來了。

    可能半夜睡不著的時候,看著我的臉,就到無比的幸福,然後就睡著了吧。

    他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手摟著我的脖子將我拉下來,我的耳朵著他的膛,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再陪我睡一會。”

    “別睡啦,我還要去公司呢,今天很多事,得早點忙完。”

    “老公生日還要上班?”他開我搭在臉上的頭發,欣賞著我的臉。

    “我今天早點下班,五點半,我在餐廳等你。”

    我從他懷裏掙出來,進了帽間,換上了我早就準備好的藍子。

    等沈時倦從洗手間裏洗漱好走出來,我就站在客廳的中央,紮著高馬尾,笑容可掬的看著他。

    他看我的眼神都有點恍惚。

    能不恍惚嗎?

    我剛才照鏡子,都以為鏡子前的那個人是給我心髒的桑思儂,而不是我顧晚凝。

    他快步走過來,將我擁進懷裏。

    我將永遠記得這個擁抱。

    在我們耳鬢廝磨的一年時間中,這個擁抱是為數不多的真心。

Advertisement

    他的讓我丟了我自己,把我變了軀殼和裏都是別人的人。

    他深地吻我,在齒相依間,我說:“老公,生日快樂。”

    “再說一遍。”

    “老公,生日快樂。”

    他滿足地笑,用力地抱我,直到文姐在門外提醒我們再不出去吃早飯要遲到了。

    早餐是我吩咐文姐特意給沈時倦做的長壽麵。

    “我的手藝一般。”我說:“文姐做的比我好吃。”

    “你做什麽我都吃。”

    他口甜如,卻忘了去年他的生日,我煎蛋煎的滿手都是泡,但他連生日的一分一秒的時間都沒勻給我。

    我看著他把麵條吃的幹幹淨淨,湯都喝掉。

    看著他臉上幸福的笑容,我也在幸福地笑。

    路上他問起他的生日禮,我賣關子不肯告訴他。

    “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那,晚上我來接你?”

    “直接去餐廳好了,我下午打算早點走,翹班。”

    到了顧氏門口,他送我下車:“晚上見。”

    “晚上見。”我笑如花地向他揮手,目送他的車遠去。

    到了辦公室,我給我媽打了電話,讓陪我去做頭發。

    已經有好久都沒有見到我了,自從沈時倦打算把我變桑思儂的時候,每次我要見我媽,他都會找各種理由阻攔。

    我以做頭發的理由翹班,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凱還會幫我打掩護。

Advertisement

    做戲做圈套,凱們被沈時倦收買了,我的一舉一們都會複製黏給沈時倦。

    我開車去顧家接我媽,我什麽行李都沒帶,隻帶了隨品。

    不過這年頭隻要有錢什麽都不需要帶,缺什麽買什麽好了。

    我戴著墨鏡和口罩,副駕駛太大,我媽就坐在後座,所以一直都沒看到我的樣子。

    “晚凝,去哪裏做頭發?上次二姐帶我去的發廊還不錯。”

    “我經常去的發廊。”我從後視鏡裏看了看我媽,不錯,麵紅潤,臉頰盈。

    整個顧家人都在過得不好就奇怪了。

    我當然不會去什麽發廊,我把車往機場開,到時候我會讓人幫我把車子再從機場開走。

    總之,先擾沈時倦的視線,能擾幾時是幾時。

    我媽很快發現不對:“晚凝,那個發廊在哪啊,這麽偏嗎?”

    “媽,我們不去發廊。”

    “那去哪?”

    “我們去機場。”

    “去機場幹嘛?”我媽驚訝的:“去接什麽人嗎?”

    “我讓您帶份證,帶了嗎?”

    “帶了。”我媽從包裏拿出份證:“去發廊帶什麽份證啊。”

    “媽,我們不去發廊。”馬上就要到機場了,我要跟我媽說清楚了。

    “不去發廊,那去哪裏?”

    “去機場,但我們不接人,我們要乘飛機。”

Advertisement

    我媽更加驚訝了,前傾,一隻手扶著駕駛室的椅背。

    “我們要坐飛機去哪裏?”

    “先去泰國,然後再去丹麥。”

    “去那裏幹什麽,哦,你這孩子是不是又要給我驚喜,帶我出去玩兒?你說你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怎麽也要準備準備,還得跟你爸說一聲吧,這莫名其妙的就跑出國旅遊了。對了,你上次給我辦的簽證就是為了這次出去吧?你啊,是不是跟時倦學的就搞驚喜。”

    “不是驚喜,也不是出去玩,我們到泰國轉機,然後直接去丹麥,是怕沈時倦會找到我們。我們會用另一個份去丹麥,並且在那裏定居。”

    我一邊說一邊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我媽,我看到了一項都很淡定的都不由自主地張開,眼睛也瞪得很大。

    “什麽不讓沈時倦找到我們?我們為什麽要去丹麥定居?晚凝,你是不是跟時倦吵架了,鬧得不愉快?你有什麽事可以跟媽媽說?時倦他對你這麽好,無論你們有怎樣的不開心,或者是誤會說出來解決就好了,幹嘛要...”

    我慢慢地摘下墨鏡和口罩還有帽子,將後視鏡轉到足夠我媽可以看到我的臉的角度。

    應該是看見了,因為的話沒有說完,大概至長達半分鍾的停頓之後再次開口,我媽的聲音都變調了。

    “晚凝,你的臉,你的臉怎麽變了這樣?”

Advertisement

    “很陌生嗎?媽媽,沈時倦把我變了另外一個人。我如果再不走的話,恐怕他又會對我洗腦,或者幹脆用什麽偽科學把我腦子裏原先我顧晚凝的記憶全部洗掉,變真正的他要的那個人。”

    “你在說什麽呀?晚凝,你在說什麽?媽媽怎麽一句都聽不懂啊?”

    從市區到機場的這段路途的時間,完全說不清楚整件事的原委。

    我重新戴上帽子眼鏡口罩:“媽,我們先去機場。”

    一路上,我媽都沒有說話,我知道已經被我現在的樣子驚到了。

    我們到了機場,我把鑰匙給了早就在機場等我多時的代駕,讓他隨便把車開到哪裏都行。

    “拿掉行車記錄儀。”我說:“刪掉訂單,祝你好運。”

    我們沒有行李,打了登機牌就可以過安檢了。

    本來所有的證件都準備好了,但因為我的麵容的改變,證件又重新弄了一遍。

    我媽很順從地跟著我過了安檢,就在準備登機的時候,拉住了我。

    “晚凝,你能跟媽說的更清楚一點嗎?”

    “沈時倦娶我,是因為捐獻給我心髒的孩子是他的前友,他衝著我的心髒來的,而不是我的人。”

    我看到我媽的臉瞬間白的像一張紙,我握住冰冷的手指,在手裏塞了一張照片。

    低下頭看了一眼,臉更白了。

    那是桑思儂的照片,現在的我和已經有八九分像了。

    “就是捐獻心髒給你的...”

    “媽,沈時倦真的是一顆有毒的紅豆,我被他虛假的蒙蔽了眼睛,媽,我當初應該聽你的。”

    這是一個不聽媽媽話的孩的悲慘故事。

    或許,在來得及的況下,我要修改這個結局。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