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更讓蓁雅糟心的是眼前的男人——
榮琛。
他一手兜,一手拿煙,任由火星從煙頭燃至煙尾,指尖傳來灼燒,他才將煙扔到地上,而後抬眸看向蓁雅,“真巧。”
蓁雅笑著:“倒黴的,出來旅遊都能遇見你。”
“我是特意來找你的。”榮琛的視線在兩人之間遊移,最後和傅靖深對視,含挑釁,“似乎不小心破壞了你們的好事。”
他意有所指,蓁雅這才把注意力放到沙灘上的東西。
走近去看,但由於被火燒過,黑黢黢的,大多都分辨不出原來的麵貌,除了一不太好聞的燒焦味,沒別的收獲。
傅靖深雙手環,眼眸極冷,繃著下顎線可看出他此刻的心已降到冰點。
耗盡心思設計的海邊求婚此刻化一團黑,要不是礙於蓁雅在場,他絕對不會站在這裏看榮琛氣定神閑地聊天。
“榮琛,踩我的底線不是件好事。”
榮琛雙手抄兜,氣場張揚,“不好意思,破壞你的求婚儀式了,但搶喜歡的人,總要不擇手段點才好。”
這話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不管對傅靖深還是蓁雅都是如此。
蓁雅震驚於他的前半句話,求婚儀式?所以傅靖深白天提到的求婚,真的是在暗示,還以為是在開玩笑。
看著眼前的狼藉,蓁雅不可避免地覺得可惜。
以傅靖深今天神神叨叨的程度,肯定很用心布置的吧,不免好奇,這場為準備的求婚現場原樣會是如何。
思及此,抬頭看向傅靖深。
“你?”他冷冷發出不屑的哼笑,毫不掩飾洶湧寒氣,“還管不好自己的老婆,就惦記上別人的了?”
榮琛勾,他是雇傭兵出,能第一時間察覺危險,譬如現在的傅靖深,危險係數拉滿,但他並不在意,甚至直接湊到傅靖深耳邊低語。
“太香了,那天穿著我的服,出兩條長,嘖——”
這一聲停頓很微妙。
然而,他下一句話徹底勾起傅靖深的暴戾:“要不是南宮盈礙事,我都快跟做上了,這幾天夢裏都是嫣紅水潤的小和細白長的。”
“砰——”
傅靖深一腳踹上榮琛部,但他反應夠快,側過,讓傅靖深的攻擊落在他骨盆。
說時遲那時快,榮琛借著被踹跪倒的姿勢,抓住傅靖深的腳踝,用力一拽,傅靖深便重心不穩背摔在沙灘上。
砸在沙灘的痛不強,但當尖銳的石子刺著皮時,傅靖深沒忍住蹙起眉。
電火石間,兩人就扭打在一起,都是練家子,拳拳到,直擊要害,打出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兇狠。
蓁雅看懵了,發生得太突然,本沒辦法阻攔。
從那堆廢墟裏拾起還算順手的武,想上前幫傅靖深製服榮琛,結果剛走近幾步,不知道誰一個跪,腳底卷起飛沙,迷得睜不開眼。
眼睛生理流淚,異太強,暫時隻能閉眼,“你們再打我報警了!”
他是叱吒風雲的冷豹特工隊長,她是驕橫紈絝的千金大小姐。一紙婚約,卻被相互嫌棄。婚前,她天天求結婚。婚後,她日日求離婚。裴少,千萬彆太寵我,消受不起!
他跟她是包辦婚姻,還娶一送一。 這讓他帶上了最綠的帽子,成為了華都最大的笑柄。 他該恨她厭惡她唾棄她,可他每每見到她卻止不住心跳加速,控不住愛意泛濫。 他把她鎖在車裏,關在房間里,一遍遍的不厭其煩。 「寶寶,說你愛我」 「寶寶,說我就是你的唯一」 看著發瘋的他,她忍不住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老公,你能不能別再吃自己的醋了,五年前跟我一起的那個人就是你! 兒子也是你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