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大院裏有一棵梨樹,長得枝繁葉茂,用過晚飯後,沈家的人都喜歡在樹下納涼,只有沈月英,嫌棄蚊蟲太多,早早地就悶在了屋裏。
沈文弘正在教小青蘿和沈睿識字,沈安盯著矮桌上擺著的櫻桃,突然沖了過來,抓了一把塞進裏。
沈安一邊嚼著櫻桃,一邊抹著鼻涕,沈睿一想到他剛才用抹鼻涕的手去抓櫻桃,小眉頭地蹙起來,氣鼓鼓瞪著他:「聖人有言,不問自取是謂。」
王氏不高興了:「大哥,你這都教了些什麼,安哥兒不過吃了兩顆果子,怎麼就是小了?」
沈文弘斂寡言,也不接的話,讓沈睿靜心習字。
王氏鬧了個沒趣,木著個臉。
王氏是什麼子,李氏最清楚,怕又作什麼麼蛾子,耽誤了兩個孩子讀書,便朝著沈安招了招手:「安哥兒,別打擾睿哥兒讀書,屋裏有果子,去拿吧。」
王氏一聽這話,心裏憋著一怒火,扯著嗓門就嚷開了:「娘,你們這果子哪來,怎麼就二房沒有?安哥兒也是你孫子,你怎麼能這麼偏心,合著就當我們是外人?」
李氏愣了一下,扭頭看了容九一眼。
這果子是小青蘿送來的,說是和容九在山上摘的,還以為每房都有。
容九呵笑一聲,冷冷道:「可不就是外人,不然,怎麼凈慫恿娘家人來訛錢。」
王氏氣恨得不行,這喪門星的太毒,每次專挑的痛。
昨日,沈文元就是因為這事,打了一頓,還揚言要休了,這會兒,也不知道死哪裏去了,不然又是一頓打。
王氏酸溜溜地嘲諷了一句:「我們這種鄉下泥子,又沒有什麼便宜可占,自然比不得人家有個當的爹。」
秦氏聞言,不悅地皺了皺眉。
容九幽幽地掃了王氏一眼:「這果子是我摘的,我喜歡給誰就給誰,二嫂挖苦大嫂又是幾個意思?若真論起份,二嫂以後見著我和大嫂,那可是要行禮的。」
王氏的臉一陣白一陣青。
容九繼續道:「做人還是不要做得太討人厭,老祖宗說的對,不問自取就是,可是要遭天譴的。」
沈安剛從李氏屋裏出來,一聽這話,嚇得趕把櫻桃全塞進裏:「我沒,這是給我的。」
「誰讓你吃的,什麼東西都敢往裏塞,快給我吐出來。」王氏氣得打了他一掌。
沈安疼得哇哇大,櫻桃全掉地上了,正要去撿,被王氏揪了回來。
沈安急了,扯著王氏的袖子,就嚎了起來:「娘,我要吃果子,我要吃果子。」
以前,只要纏著王氏鬧一鬧,王氏都會答應他,可這一次,王氏心裏正憋著火,二話不說就扯開了他,罵道:「人家都會搬出聖人欺負你了,你會什麼,沒用的東西,你就知道吃,也不怕吃死你。」
「我就是要吃,」沈安在地上打滾,濃黃的鼻涕都流到裏了,還一個勁地哭鬧,「我要吃果子,我要吃果子。」
王氏的臉沉了下來,揪著他的耳朵,把他拖回了屋,關門的時候,那是摔得震天響。
容九扭頭看向李氏,好奇道:「娘,二哥怎麼娶了王氏這種人做媳婦?」
李氏嘆了一口氣。
一朝穿越,堂堂鬼醫殺手成了紅杏出牆卻不知姦夫是誰的棄妃,無所謂,反正這身體不是她的,可身懷六甲什麼情況?咬咬牙,生了!五年後,她攜子強勢歸來,驚艷天下。渣夫回頭?滾你丫的!渣妹陷害?讓你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說她仗勢欺人?「胡說,娘親明明是仗財欺人!」問她姦夫是誰?死了!某男飄到她跟前,幽幽望著她:「我死了?」
王林看見一個男人,前幾年他還活得無憂無慮,逍遙自在。 現在的他,酒氣沖天,渾身煙味,倆眼無光,滿臉憔悴。 王林很想心疼一下他,于是,他伸手摸了一下鏡子。 ——命運讓王林穿越到了1988年。父母雙亡,初中學歷,機修工人,還有一個嫌惡他的新婚嬌妻。 這一年,且看草根王林如何逆襲!
穿成不受寵的王妃當晚,他娶側妃,她渣了一陌生男人,這算不算扯平?爭寵,不存在的,這麼多美人,她心疼還來不及,怎能惹她們傷心呢!想得寵是嗎?簡單,一切包在王妃姐姐身上《得寵攻略》賣起來,人手一本,祝各位妹妹早得王爺盛寵。為何畫風有點偏,比起爭寵,她們好像更愛粘她這個王妃是怎麼回事?既然如此,那就帶著美人們搞事業,混他個風生水起,賺他個鍋滿盆滿,什麼姐妹反目,勾心鬥角的戲碼早就過時了。她們的目標不再是男人,早日實現壽盡錢堆中的終極夢想才是她們的追求。區區一個王爺怎配得上她天下首富的氣質。於是端王反了,他奪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