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還是暈，便撐著沙發站了起來，扶著墻面，緩慢的往窗邊走。

朝著下面看了一眼。

老式居民房的五樓。

這種高度，就算是不安裝防盜網，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

但是卻可以往下丟東西。

姜佳寧在房間沒有找到紙筆，便拿來茶幾上的水果刀，割下窗簾的一塊邊角料下來，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在這片布上面用手指寫了一個字——“救”。

朝著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趙闊沒有發覺。

布料很容易被風刮跑，又或者是掛在樹上沒人能看到，那也是做無用功。

姜佳寧直接蹲在床頭柜的臺燈架前，用刀子將臺燈后的頭連線割斷，將布料綁在頭上。

小心翼翼的將窗戶打開一條隙，將這塊布料用力丟了出去。

不敢探頭出去看，就靠在墻邊，只能默念著這不是無用功。

就在這時，后忽然冒出了趙闊的聲音：“你在干什麼？”

姜佳寧大腦空白了一瞬，突兀的轉過來，看見趙闊就站在后三米外，上系著一條圍。

腦袋一陣暈眩襲來，手中的水果刀咚的一聲掉落在地上，上面沾了。

……

萬斐和律所的私人偵探聯系過，查趙闊自從回國以來的住所。

除了阮清秋提供過的一套已經過戶的房產和一套剛手未完工的期房之外，竟然還有一套位于老城區的老式居民家屬樓。

之所以私人偵探沒有在第一時間查到，是因為這棟房子是走的租賃合同。

薛凜安在車上，聽著萬斐的話，直接司機改道去這一的居民家屬樓。

到達的時候，萬斐和房東已經到了。

房東是一個看起來老實憨厚的國字臉中年男人，辨認過萬斐提供的趙闊的照片后，確定就是房客。

“但是他不常來住，這半個月就來了一兩次，但是房子租金了半年，還多給了三個月的押金。”

這邊是上個世紀留的鋼廠家屬住宅區，住宅樓在五區，萬斐和房東邊走變談著，薛凜安接到了派出所民警的電話。

派出所那邊已經和租車人聯系過了，租車人的人際關系網和姜佳寧沒有任何集。

薛凜安：“查趙闊。”

“趙闊？外籍？”

薛凜安沉片刻：“或者阮清秋，查租車的人和這兩人是否有聯系。”

掛斷電話，薛凜安的厚底皮靴踩在梧桐樹的枯枝敗葉上，發出窸窣的響，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天將暗了。

老式住宅樓分為兩種，一種為五樓，一種為六樓，無電梯，因為沒有地下車庫，兩邊的路邊都停放著車輛，車位難尋。

有兩個小孩停泊集的車輛間來回跑玩耍。

忽然，追逐的小孩被什麼東西絆倒，一下摔在地上，后面的小孩沒來得及停下，摔倒在他的上。

停頓幾秒鐘，小孩發出響亮的哭聲。

“哇！”

不遠孩子的急忙跑來將小孩給扶起來，小孩怒氣沖沖的將絆倒他的東西踹了一腳。

這東西被一踹，包裹著這東西的一塊布散開。

老太太看見了那塊布上的紅。

“那是什麼？”

撿起來看了一眼，驚的了一聲。

“這邊居民房雖然老舊，但是住起來方便，街坊鄰居也都認識，出來遛彎兒，圍坐一塊兒聊天下象棋都常見的，”轉過綠樹蔭蔽的拐口，看見前面的景象，房東的話忽然頓了一下，“這……不常見。”

前面已經圍了好幾個中年婦，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聲音嘈雜，還似乎是在四周找尋著什麼，用土話嚷嚷的聲音有些大，能辨別聽見里面有幾個敏的字眼——“報警”“死人”。

萬斐去前面涉，拿到那一塊剪切邊緣剪切齊整，上面用鮮寫的“救”字的窗簾布的時候，他的冷汗都下來了。

姜佳寧的失蹤，萬斐就算是絞盡腦，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真的是和趙闊有關。

萬斐握著這塊布轉給薛凜安的時候，薛凜安剛好接到了派出所民警的回復。

“租車的人是趙闊的小學同學張某，已經派出警力去張某的工作單位查……”

薛凜安看著手里的布片，眼底著一層厚重的霾，打斷了對方的話，“舊鋼廠家屬區五區，”他看著居民樓上的標號，“18棟502號，請立即出警，人……就在這里。”

他收了手機，就萬斐先找社區將下面的人群疏散，不要聲音過于嘈雜引起不便。

薛凜安要上樓，萬斐攔住了他。

“等警方來了吧。”

他怕薛凜安出點什麼事，到時候也不好待。

撿到求救布塊的老太太也已經報了警，最近的派出所出警也就幾分鐘就到了。

薛凜安薄抿一條直線，沒有回答，走樓道中，眼睛落在墻邊。

第53章 咬

墻邊豎著維修地下水管道留下的殘，薛凜安走過去，順手拎了一個鋼筋鐵，揮了兩下試了試趁手。

萬斐：“……”

薛凜安：“你留在樓下，等警.察。”

他拿出手機關靜音，看見有兩個阮清秋的未接來電，直接把手機收了起來，握了手里的鋼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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