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言一噎,下意識了鼻梁骨,他本想跟姜酒聊過去有趣的回憶,不料這一聊就聊到了鋼板上。
姜酒抬眸盯他,“這個記不記得啊大種?” “我不記得了。”
“那你想知道細節嗎?”湊近他,目一半戲謔,一半森,“你的三位前友,可是要值有值,要材有材,想不想看們照片,說不定看一看你能想起些什麼呢。”
姜澤言緩緩吸了口氣,陸一鳴有跟他提過這幾個人的名字,也說過姜酒因為這幾個人吃了不暗虧,好幾次都有生命危險。
“對不起。”
姜澤言不知道說什麼,只握起姜酒手心,黝黑的眸底只有歉疚,“對不起,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
姜酒微微愣了愣,線抿著,最后嘆了口氣,“本來就是想逗逗你的,干嘛突然這麼嚴肅,我都不知道要跟你說什麼了。”
他一本正經,“你可以說,沒關系。”
姜酒笑了一聲,“怎麼會沒關系,有好大的關系呢,不過現在回想這些經歷,對我們也是一種歷練,一段不可能從始至終都一帆風順,沒有們的摻和,我們可能也走不到今天。”
“雖然有很多不愉快,但人生不就是這樣嗎?有起有落,有苦有甜,所以,我不怪你,而且我也有做錯的地方。”
姜澤言認真聽著,也認真問著,“比如說?” 姜酒噎了一下,象征揪了揪他耳垂,好氣又好笑道,“姜澤言,你是真敢問啊,仗著自己失憶,不怕挨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