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辰趁著喬星晚睡下了,走到外麵給白樾打電話。
過窗戶看著整個江城的星星點點。
蕭璟辰臉上不變喜怒,拿著電話說。
“人已經給你找到了,接下來的事不需要我再手了吧,怎麽說這事兒也和你有關。”
白樾還沒下班,今天晚上是他值班。
此時他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搭在額頭上,對此事百思不得其解。
“你說這是為什麽……”
蕭璟辰疑了會兒,“什麽為什麽?”
白樾說:“這事是怎麽能和安夏扯上關係的,你知道的為人事一向很低調。”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蕭璟辰意味深長道了一句。
“你的言外之意是星晚和這些七八糟的事扯上就是習以為常的?”
白樾嗤笑了一聲,正了正子,整個人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調整了一下姿勢,手放在桌麵上盯著電腦屏幕。
他說:“你們倆夫妻遇上的負麵新聞還嗎?從前什麽大風大浪沒經曆過,眼下這點小事對你們來說不過是細雨,但對安夏可就不一樣了。”
蕭璟辰毫不客氣,“既然白醫生這麽說,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安夏是做人低調,可邊有些人卻是高調的很。”
“嘖……”白樾瞇了瞇眼,“我聽著蕭這話是話裏有話呀,你口中指的有些人不會是我吧?”
“白醫生果然是腦子轉的快,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歡。”
白樾故意惡心蕭璟辰,“要說安夏邊的人也不止我一人,以類聚,人以群分,我也是和蕭在一起耳濡目染多了,才會染上一些不好的新聞。”
蕭璟辰回懟:“耳濡目染嗎?那我在上的造詣怎麽不見你染一染?”
“好狠的心。”
白樾故意做出吐的樣子,一隻手捂住了口,疼痛萬分。
他說:“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有你的。”
蕭璟辰在那邊淺淺一笑,似是滿意自己贏了一百。
但言歸正傳,蕭璟辰提醒他:“現在你和安夏走到哪一步了?不會最近都沒什麽進展,還是原地踏步吧?我可告訴你,姓陳的那個人接下來會做什麽誰都不知道,你最好看著點。”
白樾手指來回敲了兩下,若有所思的回答。
“或許這件事能讓我因禍得福。”
“哦……”
蕭璟辰拖長尾音,聽著語氣倒是令人耐人尋味。
他搖搖頭,“有些人要英雄救了?”
白樾大方承認,“要是真的功,回頭我可得好好謝謝這個幕後控的人。”
“要是功了,回頭記得請我和星晚吃飯。”
蕭璟辰口中的這個功,指的是白樾和安夏這段修得正果。
兩人都知道彼此口中的意思,笑了笑,又聊了點別的,這才掛了電話。
電話一掛斷,白樾的辦公室裏陷進了一片沉默,他拿著手機已經。切換到了和安夏的聯係界麵,兩人上一次聊天是昨晚。
他:最近手好多,我覺我要被工作垮了,覺心理出現了問題,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到你那裏看看……
接著他還發了個可憐兮兮的表。
安夏是在這條消息後四十分鍾才回的他。
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
安夏:早點睡有利於機能恢複。
他:睡不著,胡思想的,我真覺我有病,應該看看醫生。
安夏:我們這裏有位老師針對工作力所造的心理問題有很多疏導辦法,我看看最近的時間安排。
當時白樾一聽這話,就怕安夏速度太快,已經去聯係那位老師。
所以連忙拒絕了!
接著發了還個歎氣的表。
安夏讓他早點睡,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現在看來,白樾又深歎了一口氣。
明明很想聯係對方,但不知怎麽的,猶猶豫豫,最終還需要鼓起勇氣,深吸一口才能撥過去。
電話響了一會兒才被接通。
聽筒裏傳來人略帶沙啞而疲憊的聲音。
白樾蹙眉,“生病了?”
安夏那邊安靜極了,說話慢悠悠的。
“沒有,今天下班比較晚,剛洗完澡出來有點累,怎麽了?”
“沒,有些事想要和你坦白,不過看你這麽累,我都有些不忍心告訴你了……”
白樾佯裝輕鬆的笑了兩聲緩和氣氛。
安夏坐在沙發上,全心放鬆。
聽著白樾這語氣,不自覺的勾了勾,眼神疲憊,但還是不出了和。
“沒事,說吧,我還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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