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護士們仿佛聽到了最後的命令。
決命令。
但這一子彈當還沒有落在自己眉心的時候,就一切都有轉換的可能。
護士也顧不得什麽麵子和尊嚴了。
直接往地上一跪。
哭哭啼啼的開始求。
一個護士跪下了,另一個也趕效仿,心裏或許還要時間責備自己的這個同事。
下跪怎麽也不帶著自己一起!
要是因為跪慢了兩秒,而讓捉不定的蕭璟辰以為不是真心認錯,或者不是真的害怕他,那可怎麽辦!
隻是蕭璟辰眉頭一蹙,更加厭惡二人的行為。
“嘖嘖嘖,你們這是做什麽?我是什麽黑社會,要威脅你們生命嘛?”
沒人會一個惡人的麵前,說他是個壞人。
況且,蕭璟辰哪裏算是個壞人。
蕭璟辰的問話剛落下,護士兩人極速搖頭否定。
可盡管如此,蕭璟辰還是不滿意。
“我對你們做什麽了?”他問。
言語帶著不耐煩,表冷了幾分。
護士兩人心理素質太差,這會兒嚇得想哭卻又不敢,吸了吸鼻子,還要裝作蕭璟辰其實一點也不可怕!
但是明顯裝的不好。
因為們實在抖的厲害。
一旁的喬星晚想笑,又覺得自己這樣好似很不禮貌,可是憋笑傷的。
所以幹脆從源頭解決問題。
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笑,也幫助自己調整表。
“你們兩個這樣,隻會讓蕭律師很不高興,他隻是個律師,你們造謠傳播謠言隻是罪名,又不是你們服下毒藥要你們的命,好好說話的,跪下幹什麽?”
這話一出,護士懸著的心真的是死了。
喬星晚這是在提醒們,蕭璟辰會以法律的角度起訴罰們嘛?
哭了!
散布謠言的不止們啊!
喬星晚見們還一不的,“還不起來,讓別人看見了還真以為我們欺負你們呢。”
兩個護士覺得下跪沒用,也隻好你攙扶著我,我搭著你的手,相輔相的緩緩起。
喬星晚開口:“你們一定覺得自己很冤枉很委屈吧?”
“不不不!我們不委屈不冤枉!”
兩個護士齊刷刷的搖頭。
此時們站在喬星晚的麵前,站的筆直。
說實話,場麵有點稽。
像極了中學生被教導主任到辦公室訓斥的場景。
而形象的是,這位教導主任看似麵善,沒什麽殺傷力,偏偏麵前的兩個“學生”怕的要死。
護士們很清楚,比起麵對殺人不帶痕跡的蕭璟辰,還是喬星晚看起來更好相流一些。
喬星晚說:“你們一定覺得,背後議論的又不止你們兩個,為什麽就拿你們兩個開刀呢,你們覺得今天不走運是吧?但是我在前段時間就注意到了,其他人也在議論,可是你們兩個議論的最多。
喬星晚視線偏向左邊的護士,說:“你,在護士站的時候編排安夏,說和自己的顧客上床,換取所謂的預約,表麵上是心理醫生,但是每次都在診室裏搞。”
護士的手指瞬間收,指尖深深嵌掌心當中。
一臉難堪。
已經沒有多餘的想法去問,喬星晚為什麽會聽見當時說的那些話。
現在隻覺得腳趾摳地,馬上可以扣出一座宮殿。
殺儆猴。
右邊的護士心虛難擋,可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佯裝出第一次知道自己邊站著的這個同事,居然是這種貨的模樣。
看了一眼,眼神震驚。
喬星晚看在眼裏,眉心深陷。
“你看幹什麽,你好到哪裏去了嗎?你在茶水間和其他同事不也說我的壞話了嗎?說我故意曝安夏,是嫉妒心作祟,而且還說我見不得除了我以為,邊的任何一個人幸福,所以也不允許安夏接近蕭璟辰,接近白樾。”
說到這裏,喬星晚歪頭,思索了兩秒,然後慢慢悠悠的,學著那個護士當天的語氣說。
“畢竟是娛樂圈的人,慣了聚燈下的生活,喜歡所有人圍著轉的覺,現在懷孕,肯定失去了一部分燈,當然要從邊人著手,讓所有男人都圍著自己轉,好滿足的虛榮心!”
喬星晚幾乎說的一字不差,在重複這番話的時候,那名護士的臉明顯從尷尬驚訝的紅,轉變了心如死灰的蒼白。
完了,喬星晚勾笑問:“話是你說的吧?我有沒有添油加醋,或者陷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