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點點頭,見不想說,也不再問,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不可能來害自己。
晚上,李煜拿著魏清風帶來的賬冊仔細翻看著,可越看越不對勁。
這些賬目和你他從薛家抄出來的銀子明顯對不上,他在薛家統共抄出來一千萬兩不到,即便所有家產加起來也是不夠的,可賬目上現銀就有三千萬兩,更別說其它珍寶了。
可以說整個魏家都栽在了薛方中手裏。
可薛家的銀子到底藏哪裏了?
元宵第二天的時候,被老皇帝駁回的折子送到了王府,上麵還寫著不斥責的話。
李煜對此完全就是無所謂的態度,反正有沒有他的同意,芷蘭他是娶定了的。
“殿下,去年的稅銀是不是也該送上京都了?”來使說出了他來這兒的第二件事。
臨走前老皇帝可是代了,讓他務必在二月之前將所有稅收送到京都。
“這位大人,您有所不知,蜀地去年可真是多災多難啊!”小路子抹著眼淚將來使拉到一邊訴起了苦。
他將蜀地去年山塌荒,還有大雪安置災民,又有南蠻進犯的事誇張的講了一遍。
反正就是怎麽慘怎麽來!
“這稅收按理說早就該上去了,可這不是不出來嘛!殿下心裏苦,這種話隻有咱們做奴才的來說了。”
小路子紅著眼眶將五百兩銀票悄悄塞進了來使手中。
他也是沒辦法了,翻臉是遲早的事,可是能拖一天,殿下就可以多準備一天。
來使看著手中的銀票犯難了,這銀子似乎有些燙手,不太敢收。
“大人放心,其他的事殿下自會和陛下說清楚,隻勞大人回去了幫忙多多言幾句,奴才激不盡了。”
小路子見他不接銀票,又小心翼翼的給他塞進了褡褳。
來使念他塞銀子塞的誠心,也實在不忍拒絕,隻能點頭收下。
於是在小路子千恩萬謝的相送下,來使也終於會到了蜀地百姓的不易,也懂得了回京該怎麽跟陛下稟報。
“小路子,越來越機靈了啊!”
李煜笑著敲了敲他的腦袋,轉回了王府。
終於把這尊大佛給送走了!
他仔細算了算,最多撐到他和芷蘭親的消息傳京中,大概五月左右,老皇帝就該朝他發難了。
趁著還有幾個月,他的想辦法再多招些新兵回來練著才行。
從府出種地補助以及減稅的告示開始,蜀地的居民開始大力開荒。
而府衙的差每天都會被某個村的村長去丈量荒地,畢竟開了荒地就會有補助。
於是王府的銀子開始大筆大筆往外拿,雖說一畝地隻補十文,但架不住人口多,麵積大,算起來也不是小數目了。
每當看到往外掏銀子,李煜就會在心裏盤算還有哪個該死的貪沒有整治。
不怪他這麽想,主要是來到蜀地的第一桶金,就是芷蘭幫他做掉了一個管家得來的。
隨後抄的兩個頭目,也是一個比一個有錢,看的他都快得紅眼病了。
芷蘭每天都要幫著李煜製定新兵的訓練章程,而宋氏則在捧著的嫁埋頭苦繡。
按理說繡這東西應該是新娘自己繡才對的,可沒這手藝,也沒這時間。
現在的沈雯沒有了之前想不想嫁的糾結,自己反正是要嫁人的,憑什麽不嫁這個最優秀的。
沈雯和李煜忙著軍隊的事,小路子則帶著小翠在各個莊子,山頭,商鋪還有作坊巡查,每天忙的腳不沾地。
小翠從年前就一直在跟著他學,有了這麽幾個月也學的有模有樣,有時候小路子來不及跟的事兒,都是在跟。
按說對李煜一直有著斷指之恨,可由於小路子的原因,也實在沒有辦法,隻能嫁隨嫁狗隨狗了。
魏家兄弟這段時間趕路,每天就像是在天堂一樣,時不時地就會點上一顆仙果一起吸食。
可他們的天堂在剛過銀川河的時候就破滅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一無名之火,剛好燒到了那幾包裝著仙果的袋子上。
仙果是被曬幹儲存的,十分易燃,火星剛剽到袋子,很快便然起了熊熊大火,濃煙蔓延開來。
所有人都絕的著起火的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了過來,抓起一個袋子就往河裏浸去,可整個袋子泡在了水裏也沒用,火該燒還是得燒。
魏清河死死的盯著看著幾大包仙果燒灰燼,他覺自己很快就要瘋了。
沒有仙果他怎麽辦?
錢花了就花了,他不在乎,可是仙果沒了他怎麽辦?
其實除了他,其他人臉也沒好哪裏去。
皇帝陛下可是親自代了要他們帶仙果回去的,現在不止自己的那份沒了,連陛下的一塊被燒了。
“大哥,怎麽辦?”
魏清風慢慢的把頭低下去,問著仙果燒的灰,一點香味也沒了。
唉!這麽多仙果就這樣沒了。
那些個仆人看著兩兄弟趴在地上的樣子,心裏分外惡心。
這到底是怎樣害人的玩意兒,能讓兩個翩翩公子變這般模樣。
魏清河眼神呆滯,仿佛被什麽走了魂一樣的。
突然,瘋了一樣的在船上大喊大起來:“仙果,你們誰走了我的仙果,快點還回來,快還給我…”
所有家丁麵麵相覷,他們哪裏知道這仙果怎麽回事,火又不是他們放的。
“啊!”
魏清河似被什麽扯住了神經一樣,痛苦的蹲在船上,雙手抱頭。
一般這種況是沒人管他的,大家都知道他這是癮癥犯了的前兆。
說來也怪,這個東西除了讓人上癮之外,需要吸食的量也會越來越大,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短,真是見了鬼了。
很快,沒一會兩兄弟的癮癥犯了,在船上打滾撞頭,為了保險起見,隻好把船暫時在岸邊停靠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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