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薑世好像猜出了自己意圖,陸淵不置可否的聳聳肩,
“隨你怎麽想。”
“反正這個的北城主,你不當也得當,由不得你!”
“我隻是通知你,並不是和你商量。”
陸淵猝不及防的坦白,直接把薑世搞的一愣。
他也是沒想到陸淵的威脅,竟然毫不加掩飾!
直接把他堵得說不出話來!
薑世張張,隨即苦笑一聲道:“難道我還有什麽選擇的餘地嗎?”
“嗬嗬,薑叔叔還是識趣的!”
陸淵輕笑一聲,輕輕瞥了薑世一眼。
“就是希薑叔叔,不要讓我失啊。”
“否則....”
陸淵點到為止,但言語的中的威脅,不言而喻!
“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父相聚了。”
“趁還有機會見麵,你們父兩人就好好說說話吧!”
說罷,陸淵直接走出了房間,將空間留給了薑家父兩人。
......
“爹爹,你們剛才都說了些什麽?”
再次進屋,薑淺凝好奇的向著薑世問道。
“沒什麽....”
薑世目閃爍,心不在焉。
顯然,他還在思考剛才和陸淵的對話。
“對了淺凝,那小子沒欺負你吧?”
薑世隨口一問。
聞言,薑淺凝臉不由一僵。
不由想起了昨夜,陸淵毫不憐香惜玉的征伐。
到現在,都還有陣痛。
這算不算....欺負?
但為了不讓自己爹爹擔心,薑淺凝還是強歡笑道:
“沒...沒有,他待我很好。”
心事重重的薑世,顯然沒意識到薑淺凝臉上的異常。
聽到薑淺凝說沒事,下意識的點點頭道:
“那就行,若是那小子欺負你,我可不答應!”
......
父倆又聊了一會。
最終。
還是陸淵不耐煩的闖了進來,直接把薑淺凝帶走了。
陸淵走後,薑世徒留房間,眼中閃過一忌憚。
“唉....這陸淵,真的不是看上去這麽簡單,好深的城府!”
“雖然暫時安全了....隻是可惜,自己以後,可能要被打上叛賊這個標簽了!”
薑世無奈的歎了口氣。
沒想到到頭來,自己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僅沒從中撈到任何好,甚至還把自己寶貝兒賠了進去!
千日打雁,最終還是被啄了眼睛!
至於所謂的報複.....
現在薑世也隻能苦笑了。
自己兒都被陸淵收囊中了,他還能怎麽辦?
可以說。
現在他已經綁上了陸淵的戰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
.......
從薑世回去的路上,薑淺凝忽然目閃爍的看向了陸淵:
“我聽說你們大軍,即將要開拔離開北城了?”
“軍中帶著人向來是大忌,你是不是.....”
薑淺凝話剛說一半,就被陸淵霸氣的打斷了!
“哼!就算走,我也要帶著你走!”
“你這輩子,休想逃過我的手掌心!”
陸淵冷笑著看向薑淺凝。
想跑?
絕對不可能!
廢話!
一個經驗寶寶,陸淵怎麽可能放過啊!
至於說強扭的瓜不甜?
嗬嗬....
能解就行了!
聞言,薑淺凝深深的看了陸淵一眼,目複雜。
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這輩子,還能逃出去嗎....
......
此時。
距離北城一百裏外。
數百名氣息磅礴的劍修,正劍飛行在天空。
恐怖淩厲的氣息,甚至都將天上的白雲撕破,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軌跡!
這片大陸,能擁有飛行能力的,修為最起碼在武宗之上!
也就是說。
這數百個劍修,都是武宗之上的強者!
仔細看去。
這數百劍修腳下踩著的飛劍,皆是蘊含靈,不時有流閃爍。
沒錯。
這數百劍修,都是來自問劍宗的強者!
這時。
其中一個渾散發著淩厲劍意的老者似有所,皺著眉頭拿出了一枚命牌。
下一秒。
“哢嚓”一聲。
老者手中千年槐木做的命牌,竟然直接碎了好幾塊!
見狀,老者臉頓時一變!
“不好!阿寬的命牌竟然碎了!?”
“媽的!這陸淵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殺我徒弟!”
“三長老,發生了何事?”
見著老者暴怒的樣子,一群劍修的目不由看了過來。
“哼!我之前讓巧在北城做任務的弟子,去探查陸淵大軍的報。”
“現在,這個弟子的命牌,卻碎了!”
“我懷疑,那名弟子或許被發現,已經被陸淵幹掉了!”
三長老臉難堪道。
通常這種命牌,都藏有一契約者的氣息。
不僅能用於聯係,遠距離通話。
而且,還能時刻監視契約者的生死態。
一旦命牌破碎,即代表著令牌契約之人死亡!
如今。
三長老手中的這枚命牌碎裂,其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哼!陸淵,這個仇我記下了!”
“讓我抓住你,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三長老憤怒至極,滿臉猙獰。
自己徒弟被殺,丟臉隻是其一。
第二點,才是讓他氣憤的地方。
問劍宗一直有一個規定,就是學有所的弟子,都必須給自己師尊上貢百年。
而自己那個徒弟,剛剛晉升武王。
一個武王的上貢,那可是一筆不小的資!
死了,那自然就沒了!
三長老惱怒之下,手掌靈氣噴湧,直接把手中的命牌了末。
一旁。
領頭的大長老,一副淡漠的表。
就算聽到自家宗門弟子死,臉毫沒有變化。
“三長老,別氣。”
“等我們抓住了陸淵,定會給你好好炮製!”
“現在宗主讓我們支援大周軍,還是不要誤了時辰。”
“好!”
三長老咬咬牙,無奈的點點頭。
宗主親自下令,他不敢不遵從!
......
劍修劍飛行的速度,不可謂不快。
一日千萬裏,不在話下。
因為斥候弟子被陸淵捕殺的原因,這群劍修決定繞道,去北城看一眼。
當眾劍修來到北城,卻驚奇的發現。
北城竟然空了!
空的軍營,大開的城門,了無一人值守的城牆。
哪有大軍的蹤跡?
眾人你看看我,我你。
不是說陸淵大軍,是駐紮在北城的麽?
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