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是多餘救這個人!
看著楊向明過來,雲笑笑邊往廚房跑,邊大喊了一句:“救命啊!殺人啦!”
焦急等在外麵的安羽終於聽到信號,連忙帶著後的警察開始破門。
聽著門外不斷的撞擊聲和警察的警告聲,楊向明這才明白自己是被算計了。
“你居然敢報警抓自己親爹?雲笑笑,你可真是大義滅親,一點人都沒有!”
似乎是被急了,楊向明最後砍在門上的一下,力氣大得出奇。
哢嚓一下,就把木門中間掏出個大窟窿!
手中的刀還在揮舞,而他的另一隻手已經到了門把手,打開了門鎖。
急之下,雲笑笑也想找把刀來防。
可翻箱倒櫃了半天,也沒找到一把。
實在沒有辦法,隻好用手中的平底鍋不斷拍向進門裏的那雙手。
不過這次楊向明是鐵了心的要弄死。
所以不管多使勁地砸在男人的手上,都沒能讓他停下門鎖的作。
楊向明到底還是進來了。
此刻他也不想在廢話,直接掄起刀就砍!
雲笑笑用手中的平底鍋擋了幾下,最終還是被男人一把奪走。
爭執中,的腦袋不小心,重重地磕在了廚房的大理石臺麵上。
瞬間,雲笑笑隻覺天昏地暗,眼前所有的事都在變得模糊。
而這廚房的空間又太小,楊向明一整個堵在門口的方向,本沒有逃出去的餘地!
“賤人!你去死吧!”
……
當安羽帶著警察終於破開大門進到屋子裏的時候,雲笑笑已經和楊向明雙雙暈倒在廚房裏。
趴在地上,背上的傷口還在不停向外湧著一小一小的鮮。
“姐姐!”
安羽驚呼一聲,連忙跑到邊,小心翼翼地將抱上擔架。
而客廳裏的,負重傷的秦豔也因為失過多昏倒在地。
屋子一片狼藉,抱枕的棉花散了滿地,外皮被劃一堆布條。
變形、碎掉的鍋碗瓢盆更是一路從廚房延到客廳。
牆壁上,也到都是漬飛濺上去的痕跡。
進到屋的警察全都捂住口鼻,因為濃烈的煤氣味已經蔓延到了大門口。
周圍的鄰居都站在自家門口圍觀這場砍妻殺的案件。
當淋淋的雲笑笑被醫護人員抬上救護車時,旁觀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去,這是死了嗎?”
“你看那服都被浸紅了,肯定活不了啊!”
“嘖嘖嘖,這楊向明平時看著正常的,怎麽突然就對自己的家人下死手了?”
“你還沒聽說啊?那個楊向明前段時間好像染上了賭博的惡習,天天也不務正業了,就知道在家賭錢,欠了一屁的債。前幾天,我還看到有一群壯漢來他家鬧呢,估計就是來要錢的!”
“還有這事?那可真是白瞎雲笑笑那麽好個孩子了,年紀輕輕就死了,這可真是造孽啊!”
“誰說不是呢,我看那個秦豔傷得倒是沒他家兒重,不過八也活不了了。”
“誒誒誒,你們快看,這楊向明好像沒死,他手上還帶著手銬呢!”
“哪呢?哪呢?我看看。”
街坊鄰居們聚在一起,你一言他一句地談論著剛剛這場悲劇。
等警車和救護車離開後,們才漸漸散去。
安羽把雲笑笑和秦豔送到了翡市最好的醫院治療。
經過一係列的搶救,總算是讓兩人離了生命危險。
期間齊寧和江淮都來看過。
甚至陳哥和老三老五也來了醫院,當看到毫無生氣地躺在病床上以後,幾個男人你都再也坐不住了。
他們去了警局自首,尤其是老三和陳哥兩個。
在楊向明被押上法庭時,出庭做了汙點證人。
而警察闖進去時,案發現場一切都被保留完整。
取證後,法一致認為楊向明有罪。
可要判刑時,他卻改了口供,說自己有神疾病,當時揮刀砍人時的記憶都沒有了,那是另一個人格的行為。
江淮聽到這個借口氣得不行,直接請來了翡市比較有名的心理疾病專家,給楊向明做了人格分裂測試。
最後認定楊向明並無人格分裂癥狀,神狀態為正常。
這才真正把他定罪,由於故意殺人,質太惡劣,最終法院判了楊向明無期徒刑。
而陳哥和老三老五一行人,因從事危害社會的不正當職業,聚眾鬥毆等罪名也被追責。
但因他們從未給他人造過嚴重的傷害,又是主自首,悔過心明顯。
故而法院也決定從輕罰,每人也被罰了不等數額的罰款後,被統一管製,不實行關押,依法留存在社區,待矯正其品行後便可重獲自由。
等到雲笑笑醒來時,已是楊向明事件塵埃落定的一個月以後了。
“哎我,嫂子你總算醒過來了!”
意識還沒完全清醒的雲笑笑剛睜開眼,就聽到頭頂傳來江淮聒噪的聲音。
“我這是在哪啊?”
躺在床上的轉頭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還能在哪啊,肯定是醫院唄,你這一昏就是一個多月,所有人都可擔心你了!”
江淮趕上前扶著坐起來。
背後的傷口因的作而被撕扯,痛得雲笑笑不皺起眉頭,“嘶。”
“怎麽了?是不是牽到背上的傷口了?”江淮關切詢問。
“沒事的,別太擔心。”雲笑笑淺笑,安著江淮。
哪知邊的男人不吃這套。
“還別太擔心呢!您是膽子大,這麽危險的事,自己說去就去,都不告訴我和齊院長一聲!這是你命大,知道打開廚房的煤氣熏暈了楊向明,不然我現在估計就隻能參加你的葬禮了!”
“呸呸呸!什麽葬禮七八糟的,你嫂子我活得好好的,可不帶這麽咒我的!再說,我這不是命大,是聰明,有腦子,你懂嗎?”
雲笑笑抬起還在輸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太,一臉傲地看著江淮。
“是是是,全世界就你最聰明了,行了吧?姑,你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一聲不吭地衝鋒前陣了。萬一真要是出了什麽事,我到時候可怎麽跟老顧代啊!”
提到顧誠,雲笑笑原本掛著笑容的角,慢慢降了下來。
“放心,在顧誠回來前,我是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像是到了的思念,窗外的知了突然嗡鳴起來。
微風卷著樹葉的清香灌進病房裏,挑起白的窗簾不斷起伏。
也不知道顧誠那邊現在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