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碗面溫涼就吃飽了,剩下的都進到了傅錚胃里。
吃完后,他把碗筷端到廚房,連同鍋一起放到水池里,清洗干凈,一一擺好。
傅錚著手從廚房出來,忽地被一道刺眼的線擾了眼,不自地抬手遮擋。
“你是誰?!怎麼闖進來的?識相的趕離開,要不然我報警了啊!”家政阿姨一手用手電筒照著傅錚,另一手握著手機,如臨大敵。
半夜,聽到外面有靜,本以為是溫涼了自己熱三明治。
越聽越不對勁,起來正要去廚房悄悄,就看到里面走出來一個男人!!
真可怕!
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
“你先把手電放下,我是溫涼的……男朋友,過來看看。”
阿姨聞言慢慢放下手電,打量了傅錚幾眼,信了幾分,卻還是保持警惕,“真的?我去找小溫問清楚。”
到溫涼房間門口,敲敲門,“小溫?小溫?你醒醒!”
“我醒著,阿姨您說。”
“外面這個男人啊,他說是你男朋友,真的嗎?”
“……真的,他來看我,給我做點吃的,阿姨您去休息吧。”
得到了溫涼的肯定,阿姨瞥了傅錚一眼,這才嘟嘟囔囔的離開。
傅錚推門進去。
溫涼躺在床上,瞥了他一眼,笑道,“你裝賊,差點真被當賊了。”
……
費城。
一輛面包車在某郊區別墅門口停下。
別墅正大門敞開,像是能隨意進出。
從車上下來四個壯實的大漢,領頭的人四下一,就瞧見在別墅二樓臺上的人影。
傅清月穿著一休閑裝,優雅地坐在小圓桌前,不不慢地喝著咖啡,欣賞這遠的自然景,好不愜意的樣子。
那致的小圓桌上鋪著蕾桌布,擺著顯眼的瓷瓶和花,顯得旁邊黑箱子格外違和。
領頭的壯漢剩下三個兄弟把車廂里的貨搬出來,自己大步走進院子,就在臺下方前一米停下,仰頭朝上喊道,“你要的人已經給你送過來了,馬上把尾款給我們!”
傅清月端著咖啡杯站起,提起桌面的黑箱子,緩步來到石欄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接著!”
說完,把箱子扔了下去。
“碼六個零。”
壯漢接住,輸碼,箱子“啪嗒”一聲打開。
看著里面一打一打的元現金,壯漢臉上出了貪婪的笑容,大致數了一下,朝上方的傅清月擺手,“謝了,以后有生意,夫人別忘了我們!”
“只要你們遵守約定,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另外三個壯漢把三“尸”從面包車上扛下來,放到客廳地面上。
四人回到車上,把現金瓜分一通,開著面包車飛快地駛離。
傅清月看著消失不見的面包車,放下咖啡杯從二樓下來,一步一步走向三“尸”,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眼底的得意毫不掩飾。
傅錚跟他信任的陸曜都在這里。
江城那邊,安排了很多人,就不信做不掉溫涼!
就算傅錚醒來后恨,也絕不后悔!
忽地,臉上笑容一僵,驚愕地瞪大眼睛,在三人的臉上轉了幾圈——沒有一個是傅錚!
怎麼會是?!
傅錚呢?
傅清月立馬給大漢打電話。
大漢們離開之后,正在去花天酒地的路上,接到傅清月的電話,不由得趕到奇怪,“夫人?什麼事?”
“還有個人呢?”
“什麼還有個人?”
“了一個人,你們沒把他帶過來!”
大漢聽得越發糊涂,“就這三個!那酒店附近我們都排查過了,沒有的別的可疑華人!”
“不可能!”
大漢反駁,“怎麼不可能?你若不相信,就去酒店調取監控!還是說,夫人想要過河拆橋,找個理由把錢要回去?”
“他們之中沒有我要的傅錚!”
“怎麼可能?中間那個不就是?也是他跟我們涉的!”
傅清月看了一眼中間的尸——楊特助!
媽的!
冷靜下來,“你確定他稱自己是傅錚,跟你們涉?”
“沒錯!聽您的意思是,他是假的?”
“……對!”
大漢說,“那這可怪不了我
們,誰你只讓我們對暗號,卻沒給我們照片呢!”
傅清月氣得直接掛了電話。
被傅錚耍了!
覺得,事關溫涼名聲,傅錚絕不會讓別人知曉,只會親自赴約。
但忘了還有個楊特助,關于溫涼的,楊特助也都知道。
傅錚一開始就沒想著過來!
在弄清楚真相和保護溫涼之中,他選擇了后者。
真不愧是的好兒子,被溫涼迷的魂都沒了!
幾個小時后,傅清月便收到江城線人來的消息——派去的解決溫涼的人都消失不見了。
傅清月冷笑一聲。
不必說,肯定都是被傅錚暗地里關起來了。
傅清月越想越氣,一屁坐在電腦前,打開郵件,怒而發送:“傅錚,你竟敢耍我?!”
“既然你不守約,你就別怪我不客氣!”
“看來你不想知道真相,那我就只能把照片發給溫涼了,也不知道知道后會是什麼反應!肯定會很有趣!”
收到這樣的郵件,傅錚毫不意外。
這急不可耐,怒火中燒的語氣,非常符合傅清月的脾氣。
他回復道:“臨時有事,才特助前去,忘了告知。不過,我的特助至今沒有回復消息,看來不守約的不止我一個人!他們人現在在哪兒?”
“自然是在我手里,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親自來費城,把他們帶走,否則,別怪我下狠手!”
“非要如此嗎?姑姑。”傅錚直接挑明了的份,“我在江城,捉到了幾波要傷害溫涼的人,是你派的吧?”
傅清月一愣,心中更是無比惱怒,手指在鍵盤上敲的噼里啪啦。
打字到一半,覺得書面的文字無法表達的憤怒,立刻給傅錚撥了個電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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