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港城快三個月了,一次海鮮都沒吃過,今天中午好不容易吃到了,不想因為懷孕就停下。
不過說起來,自從懷孕後,就變得特別貪吃。
每次看見吃的東西都忍不住分泌口水。
將蘇宴洲的螃蟹和皮皮蝦全部吃掉後,柳兒舒服的打了個嗝。
蘇宴洲在旁邊遞上一碗皮皮蝦湯。
「這道菜是在乾淨的瓷碗裡放上韭菜、香菜、小蔥,然後再把
皮皮蝦放在打機里,打糊糊,用細紗布過濾掉雜質,流出裡面最鮮的湯,等到鍋里的水開把湯一點一點地放進去,等它形一塊一塊的,再撒上鹽,其他的什麼都不用放。」
「只放鹽能好喝嗎?」柳兒詢問男人。
「皮皮蝦本就是鮮活的,它打碎後所有的味道都留在了湯里,當湯遇到熱水的時候,會形一塊一塊的,有點像北方的瀘沽豆腐。」
柳兒將信將疑的嘗了一口,發現味道果然如男人說的那樣,鮮甜可口。
即便只是放了一點鹽,但是皮皮蝦的味道完全被勾勒出來。
那一小塊一小塊的皮皮蝦,不溜溜的進就融化了,裡滿是皮皮蝦湯的鮮甜味道。
「這個東西好好喝,,好喝你就多喝一點。」
「嗯。」柳兒剛想繼續喝的時候咬到了薑片,看向男人:「你不是說這裡沒有姜嗎?」
「特意為你放的,懷孕不能吃太多寒的東西,加一點薑片可以去寒。」
柳兒放下勺子,走到蘇宴洲邊對著男人的臉吧唧就是一口。
蘇宴洲正在剝蝦的手微微頓住,他眼神越發的幽暗。
「謝謝寶貝,寶貝真心。」調侃完蘇宴洲正準備繼續喝湯。
大手一撈,將撈進自己懷裡。
柳兒及不防喚了一聲。
看向蘇宴洲:「你拉我幹什麼,我差點就摔倒了。」
「親這裡。」他指了指自己的。
「可是我剛剛吃過海鮮。」
「沒關係,我不嫌棄。」蘇宴洲說。
「我知道你不嫌棄,但你現在對我有點不太友好。」柳兒到了下傳來的滾燙。
毫不誇張地說,如果這個時候沒有懷孕,蘇宴洲已經將按在桌子上了。
「是你先勾引我的。」蘇宴洲認認真真的在旁邊剝蝦,誰曾想柳兒直接過來親了他一口。
那的,親在他瓷白的臉上,只是輕輕了一下,他就能覺到那上的。
蘇宴洲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兒。」
「打住!」柳兒趕推開男人往旁邊退了幾步:「我現在懷孕了,這種事不能做。」
「可是還有別的地方。」蘇宴洲眼神滾燙。
他直勾勾地看著那嫣紅的瓣。
的,亮晶晶的,水潤潤的,真的很想讓人親上去。
在柳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蘇宴洲再次將人拉進懷裡,毫不猶豫的親上。
如料想的那樣,人的真的很,很甜。
還帶著淡淡的海鮮味。
蘇宴洲不是一個特別喜歡吃海鮮的人,但親了柳兒以後覺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海鮮,在他的面前晃啊晃,讓人忍不住拆穿腹。
柳兒哼唧了一聲,小手掐在男人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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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宴洲,別親了。」
怕自己控制不住。
隨著男人的靠近,能明顯的覺到升起一翻騰的巨浪。
這熱浪隨時能夠將撲倒。
趁現在有理智,趕推開男人。
柳兒可不想明天因為他們倆在包廂里做這種事,上新聞。
「嗯。」男人低啞著嗓子應了一聲。
他的大手沒有離開人。
「這個飯店是我的。」蘇宴洲說。
「是你的,我們也不能來。」
「沒關係,這裡沒有監控。」
「有監控也不行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沒說後面的話,而是大橫抱起人。
「蘇宴洲。」柳兒忍不住驚呼出聲:「你幹什麼?」
「想,干你。」
「蘇宴洲!」
「嗯。」
「絕對不行,我還懷著孕呢。」
「我知道。」
「知道你還抱我。」
「除了下面,你還有其他地方。」
「什麼其他地方。」
蘇宴洲眸深沉的看向人的瓣。
秒懂。
「你混蛋!」
「你最混蛋!」
「討厭!」
「嗯,我討厭。」
「啊!蘇宴洲!」柳兒被急了。
準確點說也不是被急了,而是因為他的話臉紅了。
的臉,紅撲撲的,比盛夏下的蘋果還要紅,
被蘇宴洲從包廂抱出,一路上有不的服務員跟顧客。
柳兒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但在這個況下還是忍不住將腦袋藏進男人懷裡。
現在不止臉紅,全上下都特別的紅,就像是煮的蝦子。
心裡將男人罵了千萬遍,但他仍舊閒庭信步地抱著柳兒走出濱江飯店。
他就好像來吃飯的,懷裡本就沒抱著人。
明明四周有那麼多滾燙的視線落在他們兩個人上,他就好像什麼都沒看見,依舊抱著往外面走。
直到兩個人走進酒店。
酒店前臺看見柳兒被蘇宴洲抱進懷裡,忍不住出聲詢問:「
這位小姐是喝醉了嗎?」
「沒,沒有,我可以下來自己走。」柳兒說話都結了,從蘇宴洲的懷裡下來惡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又用紅的發燙的臉看向前臺:「不好意思。」
「,你的臉好紅啊,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沒關係沒關係。」柳兒慌忙說著:「我這個紅不是喝酒,純粹是臉紅。」
後面的話,說的越來越低,幾乎是微不可察。
就連酒店前臺都忍不住詢問了一聲:「真的不需要去醫院」
「不用,我已經懷孕了。」柳兒試圖用這個理由阻止前臺想。
蘇宴洲在一旁細長的眼都笑彎了,他掏出自己的酒店房卡。
酒店服務員這才發現蘇宴洲是老闆。
趕說道:「老闆,總統套房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這邊請進電梯。」
柳兒愣怔了整整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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