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院裏誰犯法了?”
“不知道啊,剛才警察過去了!”
“應該是二單元三樓那個江家的吧?聽說家裏有個混世魔王,都二十多歲了!還什麽都不幹!”
“家裏隻有一個寶貝兒子,還天天寶貝的不得了……”
……
江朝剛從地上爬起來,就聽到了警察在外麵的敲門聲,“你好,請問是江朝的家嗎?”
“這裏有人報警你買兇殺人……”
江家人聽到這句話,全都傻眼了。
江西華第一個跑出來,“不好意思,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搞錯。”
警察看了一眼報警時間,“江朝在哪兒?”
*
一直到坐上車子離開,江予棠還有幾分不真實。
上一次,準備報警。
可是沒拿到戶口本,家裏人知道報警,會威脅撤銷。
如今拿到了戶口本,才報的警。
裴晏之瞥了一眼坐在那兒的小姑娘,似乎有些開心,角止不住的上揚。
“你不怕他們再把你關起來?”裴晏之淡淡的問道。
“不怕。”
江予棠搖頭,“上次江朝找人欺負我,我就知道他們不會心疼我的。”
隻是人總歸不死心,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
可今天家裏人的態度,隻是讓認清了這個事實。
裴晏之輕笑出聲,他理解不了這種家人之間的。
就像所有人說的那樣,他是個沒有的怪。
直到把江予棠送到裴家莊園樓下,裴晏之這才開著車子離開。
裴世昌去公司了一段時間,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又安心地跑去人堆裏了。
他這幾天搞出來了不爛攤子,需要他來收拾。
拿到戶口本的第一件事,江予棠直接把戶口獨立了出來。
之前的份證找派出所補辦過,並不麻煩,真正麻煩的是要遷出來戶口,必須要戶口本原件。
等辦理的差不多了,邱萍也把這次出差的要求發給了。
上次說派和孟元一起去B市出差,那邊有個講座,兩人可以去學習一下。
江予棠把份證上去,給裴晏之發了一條消息,下午就和孟元一起去了B市。
*
裴晏之理完公司的事,已經將近淩晨。
他這幾天忙得很,說裴世昌愚蠢也好,故意給他找茬也罷。
反正公司的事一堆。
就連這兩天,他都是歇在公司的。
等他掏出來手機,就看到了一條江予棠發的消息,要去出差一趟。
時間是下午兩點半。
他了太,想去給打電話,又想到時間太晚,還是作罷。
等他回到別墅,原本還有些人氣的房間,如今倒是變得寂靜的很。
之前江予棠還在的時候,最起碼家裏還有點人氣。
如今離開,房間裏空落落的,安靜到可怕。
裴晏之的脾氣突然間變得差了起來。
他洗好澡出來,坐在沙發上半天,手裏的煙點燃,卻沒有任何的。
任憑它在指尖化為灰燼。
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是國外的號碼。
謝灼。
裴晏之抬了抬眼皮,隨手按了接聽。
“你眼睛好了?”
謝灼的嗓音有些沙啞,顯然喝了酒。
“嘁!”
裴晏之輕笑出聲,聲音有些諷刺,“有話就說。”
他和謝灼兩人既是朋友又是敵人。
平常不見麵還能心平氣和地說話,見了麵都恨不得互相捅刀子。
大概是因為兩條毒蛇同時在一起,總喜歡置對方於死地。
“狗東西!”
謝灼也沒好氣,“老子真是腦袋被驢踢了,才會想起來關心你!”
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同一時刻
謝灼解開上的西裝,出裏麵的白襯衫。
領帶有些不舒服,他煩躁地拽了拽。
一白襯衫,把他襯得莫名的。
筆直的西裝,的鋥亮的皮鞋,無一不在向外人顯示著他的矜貴。
最惹人注目的還是那張臉,劍眉星目,長了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眸子裏波瀲灩,看誰都深。
似乎有些不舒服,他半靠在沙發上,那雙無安放的大長惹人注目。
裴嫣然聽到靜,打開畫室的門。
上還沾了許多料,在A大學的是。報名參加了一個A市舉辦的比賽,因為在國外,隻能先畫好,到時候郵寄過去。
知道要參加比賽,謝灼還特意給準備了一間畫室。
隻是謝灼似乎忙的很,除了來這兒第一天見過他,其他時間他早出晚歸。
今天晚上好不容易來了一點靈,不知不覺畫到現在。
從畫室出來,就看到了半靠在沙發上的謝灼。
他似乎累極了,眸子閉,鼻梁高,薄卻微微抿起。
這兒天氣還冷的,裴嫣然想把他喊起來去房間裏睡。
“謝灼哥哥?”
喊了喊。
隻是坐在沙發上的人毫無靜。
應該是累極了。
想到這一點,裴嫣然顧不得上還沾了許多料,回到房間裏拿了薄毯過來。
走過去準備給他蓋上。
腳下卻猛然間踩到了什麽東西,整個人向前撲去!
正好撲進了他懷裏!
約還能聞到一淡淡的酒香。
“是剛墊的?”頭頂傳來惡劣的聲音。
裴嫣然手忙腳地從他上起來,原本上就有料,如今趴在他懷裏,他襯衫上幾乎被蹭的都是!
好不容易從他懷裏出來,裴嫣然抬頭,眼睛就撞了那雙深的桃花眼中。
意識到剛才謝灼的話,裴嫣然臉紅了起來,是被氣的。
“我沒墊!”
就是看江予棠材太好了,羨慕的不行,這才跟著網上的教程學習,穿時把都到前麵來。
雖然是平,但還是有的。
謝灼輕嗤出聲,明顯不信。
上次兩人見麵時,還是個黃丫頭,如今出落的亭亭玉立。
“知道你沒墊。”
謝灼抬了抬眼皮,渾散發著一涼意,“時間不早了,去睡覺。”
“給你。”
裴嫣然把手裏的薄毯給他。
“你想勾引我?”謝灼輕笑出聲。
裴嫣然被他赤的話搞的臉上都燒了起來,對謝灼的那點心思,如今被他毫不客氣地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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