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霖看著蘇藝昕的眼睛,平靜地說道:
“我沒說過,你是人民警察,請你不要隨意汙蔑良好市民。”
蘇藝昕瞪大了眼睛:
“那還用說嗎?你不就是那個意思?”
蘇霖再次強調,同時歎了口氣:
“你已經是警察了,還是刑警,凡事能不能拿證據說話?
就算你想教育我,是不是也要等某些事發生之後?
再說了,你不一直在說要給蘇清出氣嗎?
怎麽,我這種出氣方式你還接不了?”
蘇藝昕聞言,頓時愣住。
有些陌生地看著蘇霖說道:
“你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我不認為你有那個能力,可以在監獄裏邊讓他吃苦頭。
更不要說,還把他……那個了。
你是不是故意這麽說,好給自己找回麵子?”
蘇霖覺有點心累,以前還沒太發覺,現在怎麽發現,這些人怎麽全都囉囉嗦嗦的?
他微微蹙眉道:
“你到底肯不肯照我說的做?
你那種所謂的加刑,本隻能算是不痛不的懲罰。
他們想想辦法,還是能減刑,然後出去。
並且被坑了一次之後,會不會報複你們還是個未知數。
如果你沒有更好的辦法,這次就聽我的吧。
如果出了什麽意外,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我會自己負責。”
蘇藝昕不說話了,眼神出明顯的掙紮之。
心裏知道,這樣的行為自己應該製止。
可一方麵不覺得蘇霖真能做到,另一方麵也不得不承認,蘇霖剛剛說的有道理。
對付這種渣滓,難道多蹲一段時間,就真能懲罰到他們嗎?
壞人不一定都會因為坐過牢就變好。
甚至,不人出來之後,還會比之前多上幾分怨氣。
誰也不敢確定,這三個人,到時候就不會是那種多了怨氣的人。
猶豫半晌後,最終還是輕輕點了點頭,但是叮囑了一句:
“不要做得太極端。”
蘇霖淡淡地嗯了一聲,轉就要走。
正在這時,二人後另外一輛警車,突然傳來了砰砰的撞擊聲。
隨後,便是警察的怒喝聲。
蘇霖停住邁開的步伐,好奇地朝那裏看去。
蘇藝昕則臉微變,快速跑向了那裏。
“什麽況?發生什麽事了?”
蘇藝昕來到車子附近,一把將車門拉開問道。
蘇霖也在這時候看到了裏麵的景象。
隻見有兩名警察正在用力將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抵在車窗上。
男人的額頭有著正在滲的傷口,看樣子是剛剛弄出來的。
其中一個警察氣呼呼地說道:
“這貨不知道突然發什麽瘋,撞開我們,就準備往車外跑。”
另一人臉上有點淤青,看上去是剛剛不小心了點傷,此刻更加氣憤地說道:
“什麽準備呀,就是想跑!他也知道自己殺人了,進去就出不來了。
所以想著最後搏一搏,看看還有沒有機會。
意圖逃竄,加上襲警,這下你徹底斷了出來的念想吧!”
男人聽到二人這麽說他,臉上明顯浮現出憤怒的神。
他被抵在車窗上的臉,憤怒的神在之下變得有些猙獰。
他張開,發出含糊不清的單音節的聲音。
但就是沒辦法說出一句話。
“原來是個啞……”
蘇霖看他這副樣子,一下就意識到了他是個殘疾人。
“拷著還不老實?別給自己找不自在啊!”
蘇藝昕瞪了那男人一眼,心裏有點後怕的覺。
這是第一次抓捕殺人犯,雖說抓捕過程還算順利,犯人反抗的程度激烈,不過並不危險。
但這種抓捕任務把人抓到並不算完,必須得好好把人帶回去,才算拿到了這份功勞。
如果中途出了什麽岔子,那不僅原本的功勞沒了,還會擔不小的責任。
所以,蘇藝昕在心裏暗暗埋怨自己,對待犯人的手段還是不夠謹慎。
兩個警察聽了蘇藝昕的囑咐,很快鬆開了一些力道,想將男人按回到座位上。
但是男人好像真的瘋了一樣,剛有點息之機,立刻又揮舞著戴著手銬的雙手,大聲朝蘇藝昕喊著什麽。
蘇藝昕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有些惱地喝道:
“你到底想幹什麽?是要上廁所嗎?”
男人用力搖了搖頭,隨後開始快速翻著雙手,打出一串串手語。
蘇藝昕歎了口氣,無語道:
“你跟我比劃這個也沒用啊,我不懂手語。
有什麽話,等回了警局再說行不行?
警局到時候會請懂手語的人來翻譯你的話。”
但是的話,男人本聽不進去。
他仍舊很是激地比劃著。
雙臂因為過於激,打出的手語都抖著。
蘇藝昕沒辦法,隻得選擇視而不見,就準備將車門關上。
而男人見狀,突然眼神一下變得特別兇狠。
他猛地從兩個警察的手裏掙出來,然後用力一記頭槌,撞進了右側那個警察的懷裏。
“幹什麽?!住手!”
另一個警察悚然而驚,本能地覺到不妙,立刻就用力拉扯著他,想把他拉起來。
“啊!!!”
這時,被男人住的那個警察,發出一聲痛呼。
隨後驚聲喊道:
“小心,他在奪我的槍!”
聽到這句話,蘇藝昕也急了。
快速鑽進車裏,警告道:
“立刻停下!不然我可以向你開槍!知道嗎!”
然而,時間似乎來不及了。
哢噠一聲,傳來槍械鬆開保險的聲音。
“槍被奪了!”
被住的那名警察發出一聲又是焦急又是絕的悲呼。
事發展到這一步,不管最後結果如何,他被分都是免不了的了。
佩槍被奪,可是一個不小的失誤。
男人此時也從他上爬了起來,隻是黑的槍口,卻用力抵在那警察的上。
“你冷靜!冷靜!千萬別開槍!”
蘇藝昕瞬間出了一冷汗。
怎麽也沒想到,事怎麽突然變了這個展開。
這要有同事犧牲在這裏,那真是沒辦法原諒自己。
而且,的警察生涯在這裏,也差不多就算到頭了。
第一次執行這種任務就出這麽大的岔子,以後想必也不會有第二次機會了。
男人倒是確實沒開槍,不過也沒放下。
他將槍口抵在下警察的腹部,眼神瘋狂又悲傷。
他再次含糊不清地喊了兩句什麽。
蘇藝昕簡直要抓狂了,恨自己為什麽不會手語。
現在這麽危險的況,臨時請求派一個專業人士過來,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看犯人現在的這個神狀態,蘇藝昕很是懷疑他能否撐那麽久還不失控。
“該死的!到底該怎麽辦?老天爺,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啊!”
蘇藝昕持槍和犯人對峙著,覺到了一籌莫展的絕。
“讓我來吧,我來翻譯他的話。”
突然,後傳來了蘇霖帶著歎息聲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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