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爸媽因為他外公有私生子,就直接出手讓顧家破產,還給沈故取了這麼一個有紀念意義的名字,足見這兩口子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作為他們的兒子,沈故的心也不會到哪里去。
這麼看退了沈故的婚,讓沈故在眾人面前丟臉,沈故沒直接手讓秦家破產,已經是手下留了。
秦姝生無可的躺在沙發上,“完了,看沈故對我的態度和沈家人睚眥必報的手段,沈故肯定不愿意跟我聯姻,幫助秦家了。”
傅司妤拍了拍的肩膀,安道:“這也不一定,沈爺爺大壽前一天,海城顧家的人也來了,想求二嬸跟他們和好,你知道二嬸是怎麼解決的嗎?”
秦姝掀起眼睫:“你快點說,別賣關子了。”
傅司妤:“二嬸報警,以私闖民宅的理由,讓警察把他們抓走了。”
秦姝:“......”沈故媽媽看起來溫溫的,還給梳過小辮子呢,沒想到是個狼人啊。
傅司妤:“沈故對你還是不一般的,你大晚上在他家擾他,他沒報警告你.擾,估計也是念著你和他從小訂了娃娃親的分。”
秦姝被傅司妤說的更加懷疑人生,擺手道:“跳過這個話題,給我留點繼續追沈故的勇氣。”
......
自從在傅司妤那里了解了沈故名字的由來后,秦姝安分了好多天,連著一個多星期沒去擾沈故。
微信上持續兩個多月給沈故發麻話的打卡活也暫停了,每天兢兢業業的去工作室。
秦姝在大三的時候就自己開了一個服裝工作室,位置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上下兩層,大概四百多平方,樓上是辦公場所,樓下是店面,專賣設計的服。
工作室剛開的時候,上流名媛爭先要請設計服,這個小工作室也混的風生水起,如今秦家即將破產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大廈將傾,名媛圈里的那些人見風使舵,自然不會再捧的場,甚至在暗地里打,如今工作室的收已經到了連房租都付不起的地步,員工的工資都是賣包維持的。
又到了每月的租日,秦姝把租金給房東轉過去,盯著銀行發過來信息上的所剩無幾的存款余額,心復雜。
這點錢,連工作室員工這個月的工資都不夠。
過幾天就是給員工發工資的日子了。
瞥了眼放在沙發上的包,目有些猶豫,這是最后一個包了,也是最喜歡的,之前一直都舍不得賣,看來現在也保不住了。
秦姝深吸口氣,走到沙發前對著包拍了張圖片,正準備掛到二手平臺上去賣,手機上方突然彈出一條微信消息。
沈故:【我明天要去醫院看秦爺爺,你跟我一起。】
秦姝驚喜的盯著沈故的微信頭像看了好幾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居然真是沈故給自己發消息了。
還是他主的!!!
秦姝笑瞇瞇的著自己的包,心愉悅,本來都有點想放棄沈故這難啃的骨頭了,既然他主給自己發了消息,那可就怪不了繼續纏著他了。
第5章 你能給我發消息,我好開心……
因為沈故主發過來的這條消息,秦姝重燃斗志,當即挎上小包趕回家挑選明天和沈故見面要穿的服。
說起來傅司妤辦事就是靠譜,借給秦姝的房子不僅在沈故家隔壁,距離的工作室也很近,步行只需要十多分鐘的時間,站在家里的臺上都能看到工作室所的大樓,簡直占據天時地利人和。
回到家,秦姝直奔二樓帽間,從柜子里選了十幾件服出來擺在床上,一件件往上試,每試一件服都要選和服搭配合適的耳飾鞋子。
這是從小養的習慣,穿搭配每一細節都會注意到。
秦姝在帽間里悠閑的搭配服拍照。
另一邊,英冠會所包廂,今天是沈故發小鐘博延生日,請了一幫子不錯的朋友過來慶祝。
包廂正中間擺了一桌牌,幾個喜歡打牌的湊了一桌麻將,另有幾個在一旁點歌,剩下的不是帶了伴過來,就是蹲在臺上和朋友煲電話粥。
只有沈故從進門就一個人坐在最里面的沙發上,沒有伴,不打牌不唱歌也不刷手機,就那麼靜靜的坐著,跟這屋里熱鬧的氣氛格格不。
鐘博延看不過眼了,招呼他說:“阿故,別坐著了,過來打牌。”
坐他對面的沈浩緯出了張紅中,笑著說:“那剛好,我給我三哥讓位。”說著扭頭沖沈故說:“三哥,你來不來玩?”
他今天是帶了新朋友過來的,才追上沒幾天,細皮的,他正新鮮著,坐在他邊上看牌,小似是不經意,時不時蹭到他上,他被撥的心猿意馬,早沒心思打牌了。
他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在朋友手背上拍了下,那姑娘會意,笑盈盈的站起來去另一間房等他。
沈故瞥他一眼,淡淡道:“不玩。”
沈浩緯又問其他人有沒有要玩牌的,沒人應他,他又開始磨沈故,“三哥,你幫我玩兩把,我有點事。”
一圈人都看出他想干什麼去,鐘博延調笑道:“沈四,你確定出生時不是沈三叔沈三嬸抱錯了?你這子跟沈家其他人怎麼差那麼多?”
沈家在南城是出了名的家風嚴謹,沈家三代人,就出了沈浩緯這一個異類,家族其他男人個個格冷淡,不近,很多人私底下都開玩笑說沈家男人要不是為了傳宗接代,可能都不會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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