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當時喝了點酒,見眾人起哄,沈故坐在一旁不置可否的樣子,大小姐脾氣上來了,沒忍住,便當眾說自己還是單,娃娃親是小時候兩家長輩的玩笑話,算不得數。
之后免不了被家中長輩訓斥了一番,但那時候秦老爺子還在掌權,秦家如日中天,秦老爺子一向最寵秦姝這個孫,見不得委屈,訓斥幾句就算過去了,和沈家的聯姻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三年前,秦老爺子突然患病住院,益遠集團不得不到兩個兒子手里,秦姝父親和二叔的商業頭腦都很平庸,秦家漸漸衰退,去年益遠集團投資的一個大項目失利,導致集團資金鏈出現問題,急需一大筆資金注,而四年前和沈故解除娃娃親的行為讓其他企業覺得秦家與沈家關系破裂,不愿意冒著得罪沈家的風險幫秦家。
秦二叔腆著臉到沈家求沈老爺子幫忙,沈老爺子還算顧念舊,沒有一口回絕,但也暗示了他的顧慮,秦姝和沈故訂過娃娃親,如今婚已經退了,沈家如果出那麼大一筆資金幫秦家,南城其他豪門會笑話他們沈家沒有尊嚴,他們沈家也是要臉面的。
何況提起秦沈兩家,大多數人都只能想到秦姝曾經和沈故訂過娃娃親,沈家幫秦家,會讓別人覺得是沈故對秦姝有意,對沈故將來的婚事不利。
秦二叔回家把沈老爺子的話帶給秦父,兩人思考很久,能想到的辦法就只有向沈家示好,讓秦姝和沈故聯姻。
沈老爺子倒沒什麼意見,說兒孫自有兒孫福,關鍵是在沈故這里,只要沈故同意和秦姝結婚,沈家其他人都沒什麼意見,當然,沈故如果想和其他人結婚,沈家人也沒意見。
秦姝站在二樓廁所前的走廊上,面朝著通往廁所的方向了下頭發,深吸口氣,一雙嫵的桃花眼輕翹,潔的大理石墻壁上照出風萬種的姿,秦姝眸中多了抹自信,以的貌,就不信沈故能真像木頭似的一直不心。
后傳來腳步聲,秦姝從墻壁上看到男人英的影,怔了下。
傅司妤剛剛給發消息的時候就說沈故去廁所了,這會他不應該從廁所里走出來嗎?怎麼看這架勢像是現在要往廁所去?
不管那麼多,總之人是被堵到了。
秦姝角一勾,轉過,對著沈故打招呼,“沈總,好巧啊,沒想到在這里都能到你......”
沈故停下腳步,側眸看,聲音淡淡的夾帶著不帶的冷意,“巧合?”
他今天穿了一黑西裝,五廓分明,模樣冷峻,深邃的眼眸凝著的臉,好像把腦子里藏著的小心思看了一樣。
“在這種地方到,當然是巧合,沈總,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啊?”秦姝挑眉,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不甘示弱的同他對視。
兩人對視片刻,沈故收回目,面不改道:“我不認為和一個人在男廁所前到是巧合。”
沈故說完沒等秦姝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便邁著兩條大長徑直從邊走過。
秦姝:“……”
他就這麼走了?
這是被沈故無視了?
這麼個大人沈故居然無視!!!
秦姝憤忿的瞪著男人走向廁所的背影。
急!
這男人絕對是急。
第2章 沈故就住在隔壁。
沈老爺子年紀大了,壽宴上亮了會相,了沈家晚輩和賓客們的祝賀便回去休息了,留下沈家其他人同賓客們寒暄。
宴廳里觥籌錯,秦姝意興闌珊的坐在一張桌子前,目時不時瞥一眼被人簇擁在中間的沈故,從坐到這里,短短二十分鐘,已經有五個中老年男子帶著他們各自的妹妹或兒,明正大的要介紹給沈故認識,三個子假裝不經意的走過沈故邊,想要吸引沈故的注意力。
還真是個搶手貨。
秦姝心煩意的低頭抿了口紅酒。
“怎麼樣?你剛剛去二樓廁所有沒有堵到沈故?”一襲藍短的傅司妤坐到秦姝旁邊,迫不及待的詢問秦姝進展。
秦姝無打采的嗯了聲。
傅司妤湊過來,低聲音說:“那你們有沒有聊些什麼?”
想到那男人剛剛對自己答不理的態度,秦姝咬了咬牙,沒好氣道:“他就是木頭。”
傅司妤一臉好奇的看著,秦姝向后靠在椅背上,神懨懨的把剛才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他還不如木頭。”最起碼木頭不會長避開。
傅司妤安道:“沈家人都這樣,傳的冰塊臉,你看沈爺爺和沈二叔看起來都像冰山一樣高冷,很不容易接近,但他們對老婆是真的寵,你沒聽別人說過嗎?有些男人,看起來高冷,很難追,但他只要回頭看你一眼,就代表,他那條命是你的了。”
“我不要他的命,我只要他和我結婚就行了。”
傅司妤憐的看著,“他的命都是你的了,你還怕他不跟你結婚嗎?到時候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要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秦姝嗤道:“還熱豆腐呢,我都追他那麼久了,黃瓜菜都快涼了。”
已經在家人的催促下撥沈故兩個多月了,無數次的偶遇和噓寒問暖皆以失敗告終,屢戰屢敗,一濃濃的挫敗涌上秦姝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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