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州大廈,早已戒嚴。
在一隊隊全副武裝的衛兵守衛下,所有人都自覺排了一條條長龍。
很快,邢忠三人就開始了檢票。
「對不起,您不能!」當衛兵查看完林燦手中的場券後,面無表的說了一句。
「憑什麼?我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場券,我為什麼不能進?」林燦當場就炸了,衝著衛兵囂道。
「對不起,這是命令,還請您離開!」衛兵耐心的說了一句。
「你……」
林燦還要說話,但是邢忠卻是拉住了他,看著檢票的衛兵說道:「這位兄弟,你們會不會搞錯了?這可都是我領的場券,不應該出錯……」
只不過邢忠話還沒說完,就被衛兵手打斷了,「我們不會搞錯,這確實是無效票,還請儘快離開,不要影響他人場!」
「你怎麼說話呢?!」
看著衛兵一點面也不留,一旁的林曉蕊終於忍不住了,指著衛兵怒道:「你知道他是誰嗎?我告訴你,皖州戰域副都統!你若是再不讓我們進去,小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這話,衛兵面一沉,「士,請你注意下自己的態度,不要搗,否則我們將採取強制措施!」衛兵說著就了手中的配槍。
邢忠眉頭一皺,他早已看出來這些衛兵都出自西境,萬一真把他們惹了,即使是自己都很難擺平。
「小蕊,別胡鬧!」
邢忠瞪了一眼林曉蕊,便看著林燦說道:「小燦,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等我回去再說。」
「可是……」
「回去!」
見林燦不願,邢忠不由眼睛一瞪。
於是,林燦恨恨瞪了一眼衛兵後,便不不願的準備離開。
隨後,邢忠便把林曉蕊手中的場券,以及自己的場券一併遞給了衛兵檢查,哪知道衛兵接過後,卻是再次說了一句讓他們無法接的話。
「對不起,這兩張場券都是無效券,請你們離開!」
什麼?!
邢忠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場券,正說道:「兄弟,請你再仔細核對一下,我是皖州戰域副都統,特邀來參加新統帥的上任慶典,怎麼可能是無效券?」
「核對無誤,就是無效券!」見邢忠等人沒完沒了,衛兵似乎也失去了耐心。
邢忠好歹也是皖州戰域副都統,雖然跟這些衛兵隸屬不同,但是職卻比這些衛兵高了不知多,哪裡得了這口氣。
只見他面一沉,怒聲問道:「到底是誰給你下的命令,簡直不可理喻,我命令你,趕解決好此事!」
看著邢忠態度這麼強,衛兵頓時就警惕了起來,他端起手中的槍,沉聲道:「對不起,這不是我的職責所在,你如果有異議,請咨.詢自己首長!」
「放肆!」
饒是邢忠脾氣再好,也被衛兵毫無留的話語給激惱了,他掏出自己的證件說道:「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不管你是誰,如果再不離開,我們將採取強制措施了!」衛兵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證件,就再次警告道。
「你敢!」
「咔噠!」
衛兵見狀,迅速子彈上膛,「離開!」
「好!你們很好!」邢忠氣的肺都炸了,特別是當他到其他人投來的目後,一張臉更是漲的通紅。
「我們走!」
邢忠低喝一聲,就要離開,結果就在這時,他發現楚天跟林心怡正站在不遠看著自己。
「看什麼看,我不能進,難道你們以為自己能進嗎?」看到楚天角的淡笑,邢忠怒罵道。
「等等不就知道了?」楚天呵呵一笑,接著便遞上了自己的場券。
「有效券,請進。」衛兵檢查完後,立馬讓開了形。
什麼?!
看著楚天真的走進了口,邢忠等人頓時臉一變,而隨著林心怡也順利進後,他們三人就仿佛吃了蒼蠅似的,臉變得無比難看。
「不可能!」
林燦終於忍無可忍,他怪一聲後,就大聲說道:「你們一定搞錯了,為什麼連……」
「砰!」
哪知道林燦話一出口,一名衛兵就猛地朝天開了一槍,冷聲警告道:「你們如果再敢擾公共秩序,就地格殺!」
林燦心中不忿,可是當他看到所有衛兵都把槍口對著自己後,頓時就慫了。
其他正在排隊的人就像看傻子似的看著林燦,竟然敢在新統帥的慶典前鬧事,簡直是活膩歪了。
「小燦,我們走!」邢忠見越來越多的人看向自己這邊,心知再待下去只會更加丟臉,於是丟下一句話後,便率先離開了現.場。
看著邢忠三人狼狽離開的背影,楚天不由角一扯,對著旁的林心怡笑道:「怎麼樣,這個驚喜還滿意嗎?」
「這都是你做的?」林心怡聞言,驚訝的看向了楚天。
邢忠可是皖州戰域的副都統,不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至在皖州這一畝三分地上是絕對的大人,可是現在竟然連門都沒進就被驅逐了。
更何況,聽楚天這意思,莫非真是他……
似乎猜到了林心怡心中所想,楚天笑著說道:「邢忠固然地位不低,但是跟新統帥比起來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我那朋友剛好認識統帥邊的人,所以把他們驅逐並不算一件難事。」
林心怡恍然,不過隨即,就意識到了什麼,再次恢復了清冷的表:「狐假虎威!」說完這話,便率先走進了會場,只是角的幅度,卻是不自覺的揚了起來。
這些年,一直都過的很抑,現在終於有一件令到快樂的事了。
看著林心怡口是心非的樣子,楚天心裡一痛,暗自說道:「心怡,你放心,我會讓你以後越來越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