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被他堵得失語了會兒,違心地換上笑臉,“能夠為你的妻子,我很榮幸。”
“是嗎?”易北的目淡淡從臉上掃過,那眼神還帶了幾分嘲弄。
“是的。”方池夏臉上的笑容都快變僵了。
再這麼下去,會不會變面癱?
明明表已經快撐不下去了,還是保持著和他對。
看著他的時候,眼睛瑩亮亮的,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似的,目有點,像極了張不安的小,那模樣,很惹人憐。
本來就生得極,像這樣的孩子,如果用眼神去懇求一個男人的話,恐怕沒幾個人能把持得住。
易北現在被這麼一,都差點對產生憐憫之心了。
可是,一想到嫁給他的不純機,那本來就不多的憐惜,被他揮得一不存。
一個為了他的份,不知廉恥甚至連主求婚都做得出來的人,有什麼值得憐惜的?
一想到這兒,易北的惡魔因子就開始作祟。
想要把碎在懷裡,想要變著法子聽一聲接一聲地跟他討饒,想要聽每天晚上帶著哭泣又極力製的聲音,想要更多……
“既然知道自己的份,現在履行妻子義務的時間到了!”打橫抱起,他帶著大步就往浴室而去。
方池夏剛說了那麼多違心的話,就是試圖避免兩人今晚繼續。
剛都做了那麼多了,卻沒想到還是難逃魔爪,一時就急了。
“易北,你不是人!”推拒了他兩下,想要往地面上,他卻擁著往浴缸裡一倒,失去重心的重重地被他著靠向了浴缸裡的頭枕。
他錮著的力度還很大,像是鐵腕似的,讓方池夏憚不得。
推不開,躲不過,也不繼續做無用功,改為的和他商量,“我明天還得起早,你不也得上班嗎?今晚不要那麼久?”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易北不給商量的余地,手索著就扯落了上的服……
方池夏窩在他懷裡,從到心都是著的。
…………
一夜,也不知道隔了多久,鬧騰的浴室,終於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方池夏在一次又一次失守之際,迷迷糊糊地想著,如果他下次再這麼不知節製,一定起反抗!
兩個人昨晚都睡得很晚,方池夏本來還計劃第二天早起的。
結果,一覺醒來的時候,中午12點都已經過了。
溫暖的從窗外靜靜灑落,像是跳的音符,斑駁的影在地板上躍。
房間裡很安靜,安靜得似乎能聽見跳的聲音。
清風徐徐吹拂而過,搖曳著窗簾布上的流蘇,吹散開滿屋子的旖旎,也讓床上的方池夏清醒了不。
易北似乎不在,屋子裡只有一個人。
方池夏這幾天在準備容熙的應聘,一時也忘了今天周幾。
醒來後簡簡單單的洗漱了下,換了出門的服,迷迷糊糊地想往樓下衝,卻和一道影撞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