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兄!」
關雎和關嬡趕跑過去,扶起燕十一。
燕十一奄奄一息:「別哭……哭起來,不好看,嫁不出去。李畫塵不要你們,豈不是要怪在我頭上了?」
關嬡哭著道:「我這就讓他救你。」
燕十一搖搖頭:「算了,他們能救活太子就不錯了……我大概就到這裡了。」
此時明錦勝走了過來,一手,五指裡七天罡陣一下子紮進燕十一的口。然後開始用自己的純力給他續命。
關嬡眼角掛著淚:「謝謝你,藥師大俠。」
明錦勝看了關嬡一眼:「踏馬的,這麼正點的馬子竟然也喜歡李畫塵,真特麼浪費。」
李畫塵那邊正在救太子呢,沖著這邊:「你啥意思?」
明錦勝道:「看好你媳婦吧,以後有人惦記了。」
關嬡瞬間紅了臉,關雎忍著笑。
明錦勝看了一眼關雎:「你還笑,李畫塵的朋友各個都不是東西,你們最好都小心點。」
此時江湖至尊的屏障瞬間衝出十幾個黑人,定睛一看:「熊,這個太子竟然還沒死?十大高手,我看是吃屎高手。」
茍春生被長槍郎明月搞的十分狼狽了。
他本以為自己穩勝券,可以慢慢將郎明月折磨致死。但是他又錯了,郎明月似乎對對付雙短兵刃的還真的有一手的。他的槍,和別人的不太一樣。
很多事都是這個道理,你以為不行的,但是偏偏有人行。就像是周傑倫用一輛ae86也能在秋名山封神。那些開改裝過的gtr,按道理滅ae86是玩一樣的。但是很憾,這個ae86和別的ae86完全不是一回事。
藤原拓海用強大的實力和天賦,教會大家一個道理,有時候,手上的實力,可以彌補上的差距。
此時的郎明月就是如此,一桿長槍讓他耍的算是出神化了。茍春生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這桿槍以前也過手,也知道它夠霸道。但是那個時候,十大高手之間的切磋都是摟著的,是控製自我的。
你能覺到它了不起,但是卻不知道他的上限在哪裡。如今,上限來了,郎明月的長槍上限,幾乎就等於沒有上限。
當然,茍春生也不是吃素的,雖然被郎明月搞的很狼狽,但是主權還是在自己手中,隻是他沒想到,自己在兵刃佔優的況下,會這麼久也拿不下一個傷的郎明月而已。
此時聽到黑人罵罵咧咧地嘲諷自己,茍春生當即就很不爽。但是有個人比他更不爽。
慕容傾雪回頭冷冷地看了一眼黑人:「小子,你要是覺得十大高手不夠排頭,你可以來和這位星短劍比劃比劃。」
黑人冷冷一哼:「還是鄉佬對付鄉佬。」
茍春生打到一半停住:「小子,再胡說八道,當心我先對付你。」
「別忘記你們的份。」黑人毫不懼:「你們已經是叛徒了,再叛變一次,這個天下便容不得你們。」
茍春生看著眼前的月長槍郎明月:「喂,我們先休戰,我要先去揍那個混球一頓。」
郎明月眉頭一挑:「你要是輸了,我就弄死你。」
黑人眉頭一:「你幹什麼?別忘記你的使命!」
茍春生猛地衝過來,直接奔著黑人連出七刀,左三刀、右三刀,看似十分簡單的刀法,實際上作飄忽,細微之設計的極為妙。
黑人大怒:「找死!」
黑人和茍春生戰在一,一邊打一邊罵:「茍春生,你這是叛變!」
「去你大爺的。」茍春生道:「黑皇對我也尊敬三分,你來辱我,我殺了你再去和他說道說道。」
黑人氣急敗壞,被一個十大纏上對任何武者來說,都不是件走運的事。
此時虛空被劃破,那個侏儒老人慢慢地從裂裡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景象,鬱悶地嘆口氣:「真是麻煩死了。喂,停下吧。」
黑人剛要停下,茍春生的雙刀就到了,他趕再度起來,來回遮擋。
不打不要,一打起來才發現,這茍春生的刀法簡直詭異的可以。看上去和接起來完全是兩碼事。你看著他和別人打吧,就覺他的刀法雖然妙,但是也不至於讓絕頂高手到畏懼。
但是你親自和他起手來,一切就都不一樣了。是危機,是關隘,都著兇險和衝突。
黑人怒道:「長老說讓停下來,你沒聽到啊!」
「好啊,就停下來好了。」
黑人剛要停,雙刀又到了。
黑人破口大罵:「你大爺,你不是說好了要停下來麼?」
茍春生板著臉:「你要停就停,我不反對,我不砍死你絕對不停。」
黑人差點被他氣吐:「長老,茍春生造反啦!」
老頭子嘆口氣:「小乙呢?」蝶俠
「死啦。」
「廢。潛伏了這麼多年,竟然連個太子都殺不死。茍春生,你到底什麼意思?」
茍春生看了一眼老頭子:「這個混蛋侮辱我,我決定砍死他,就這麼一回事。」
「他臭,給我個麵子吧。」
茍春生停了下來,看著老頭子:「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黑皇說以上賓之禮待我,現在你們的一個狗子都敢對我吆五喝六,老爺子,你拿我們當炮灰我倒是沒意見。但是那我當狗,絕對不行。」
「先生誤會了。」老頭子道:「黑皇求才若,茍先生能歸順黑皇,是黑皇的福氣,哪個敢對先生出言不敬,就是我們的敵人。」
「好,那我砍死他沒問題了吧?」
老頭子眉頭一皺:「先生,大敵當前,還是先辦好外麵的事要。」
「不對。」茍春生道:「對於我來說,這件事比較重要。」
「先生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你殺了他,或者是讓我殺了他,我們的協議依然有效。你現在要保他,那就恕我不能在黑皇座下效力了。」
老頭子微微一笑:「先生,您現在的選擇怕是不多啊。不為黑皇效力,難不要回到鍾極皇的邊嗎?」
「哦,好啊,我宣佈,從現在開始,我回到鍾極皇邊了。這樣您看可以了吧?」
老頭子古井無波的眼中,有了一冷意:「先生,這種事可開不得玩笑。」
茍春生的臉也是極為難看:「我沒開玩笑。」
郎明星和郎明月此時已經開始雙戰慕容傾雪,急的慕容傾雪大:「老先生,助我啊!」
老頭子看了一眼慕容傾雪,又看了看茍春生:「茍先生,您當初為什麼歸順黑皇?你還記得麼?」
「記得。」茍春生道:「家父從小就是黑皇座下的大將,黑皇纔是江湖正統,應該繼承王位的大太子。協助他,就等於撥反正,輔佐新皇登基。但是,黑皇的手筆我是越來越不喜歡了。」
老頭子眉頭鎖:「你喜歡什麼?戰爭就是這樣的,很殘酷,有人會死。」
「那無所謂,但是這群傢夥跟烏一樣,弄個鬼勞什子黑瘴氣,看上去就不是好人,說起話來也都是一副賤人的臉。老先生,黑皇登基,天下真的會安穩麼?」
「那是自然。」老頭子道:「你去助慕容傾雪吧,他快支援不住了,朗氏兄弟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茍春生站在原地沒有。
「先生還有事?」
「有。」茍春生板著臉:「他對我出言不遜,我必須先殺他。」
老頭子這一次真的怒了:「茍先生,現在是戰時,你再囉嗦,我們的協議就作廢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茍春生看著黑人:「喂。」
「幹嘛?」
茍春生道:「看你這不人不鬼的樣子,還真的是像一條狗啊。」
「你說什麼?」
「我說,你像是一條狗,哦對不起,我對狗沒什麼意見,隻是找不到恰當的形容詞了。說你像狗,不是侮辱你,因為你和狗比起來,真的隻差一條尾。」
黑人咬著牙:「你再說一句!」
茍春生拄著雙刀掏耳朵:「你會吃屎麼?還是有人的時候不吃,沒人的時候地吃?」
黑人看著老頭子:「長老,您都聽到了?」
慕容傾雪怒吼:「你們踏馬的還聊天!?」
郎明星的劍一劍刺中他的肩頭,慕容傾雪倒飛出去,郎明月早就封死了他的後路,長槍一,直摜後心。
糟糕!躲不及了!
老頭子瞬間出現,一隻手握住了郎明月的長槍,慕容傾雪堪堪躲過,保住了一條命。
怒道:「你們搞什麼?」
老頭子板著臉:「你的人在鬧脾氣。」
慕容傾雪道:「胡扯,你的人出來就對我們出言不遜,要真的是這樣,老子也不幹了。我們替黑皇出生死,結果隨隨便便出來個狗一樣的東西竟然也敢對我們如此輕慢,老先生,這事兒沒個說法,我也退出了。」
老頭子看著那個黑人:「你的,到底還是給自己惹禍了啊。」
黑人嘿嘿一笑:「反正有他們五八,沒他們四十,索一起做掉算了。」
老頭子慢慢地走到他跟前,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輕輕一頓,一隻手齊刷刷地斷掉,黑人慘一聲,跌落下去。
老頭子回過頭,看著慕容傾雪和茍春生,麵帶微笑:「現在,你們消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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