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司徒府門口,易楓二話沒說,帶著蒼勝便闖了進去。
司徒府的一眾侍衛正要向前阻攔。
卻發現他們就像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阻隔開去,完全無法靠近蒼勝兩人。
眾人皆是大驚失。
不過片刻。
易楓與蒼勝便來到了司徒府的大廳之中。
大廳裝飾得古樸典雅。
桌椅全都是黃花梨制,廳左右兩面還懸掛著梅蘭竹的水墨畫。
這里檀香裊裊,綠植花卉錯落,頗為清幽。
上首位上的司徒家主——司徒太禮正襟危坐。
他目灼灼的著來人,居高臨下的質問道:“你是何人,強闖我司徒家所謂何事?!”
易楓一襲白勝雪,他背負雙手傲立在廳中。
“我是蒼勝的家人,來此為給蒼勝向司徒清漪小姐提親。”
易楓語氣淡漠,冷冷的看著自視甚高的司徒太禮。
蒼勝聽到易楓大哥的話,心的油然而生。
這種有人撐腰的覺,他已經許久沒有過了。
與不甘化作淚水,在他眼眶了回轉著,但他強忍緒。
只是悻悻地看向司徒太禮,陷了忐忑之中。
蒼勝不甘司徒家主辱他、踐踏他甚至讓人打傷他。
但同時也想取得司徒太禮的應允,讓司徒太禮同意將兒司徒清漪嫁給自己。
這種想法很矛盾,卻是許多婿與老丈人初見之時,最真實狀態。
他不清楚易楓大哥會如何做。
他害怕易楓大哥鬧得太過火了,會遭到司徒家的圍攻。
更怕司徒太禮因此記恨他。
那他再想跟清漪在一起,就難如登天了。
這是種兩難的狀況。
可如今,蒼勝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司徒太禮向易楓,冷笑道:“來提親?你有什麼聘禮就敢闖我司徒家提親?你提得起親嗎,這小子又配得上我兒嗎?!”
司徒太禮對看得很重。
為人父母,他不能看著兒嫁給這種無父無母的窮小子。
貧賤夫妻百事哀。
司徒太禮這麼大歲數,經歷過這麼多風風雨雨,自然十分清楚這個道理。
雖說司徒家也養得起蒼勝和司徒清漪。
但司徒太禮可不想要個廢柴贅婿。
他只覺得司徒清漪是一時腦熱,陷了的陷阱。
他也不怪自己的兒,畢竟司徒清漪還小,容易到花言巧語的蠱。
但蒼勝可以哄得了他的兒,卻哄騙不了他司徒太禮。
司徒太禮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跳蒼勝這個火坑。
自己的婿必須是一個有真本事,足以保護自己兒的人。
正此時。
一襲黃紗的司徒清漪聞訊趕來。
看了眼立在廳中的易楓大哥與蒼勝,跑向前去央求父親不要對他們兩人不利。
這時候。
司徒太禮更加詫異了幾分。
他看到一眾侍衛似乎被擋在大廳之外,無法。
可自己的兒卻能毫不阻的跑了進來。
他抬手示意司徒清漪不要言語,一臉凝重的看向易楓。
易楓面無表。
對于司徒太禮的刻薄話語,他也并沒有心生波瀾。
只是平靜的從納戒之中取出十枚丹藥。
易楓揮袖之間,丹藥便落在了司徒太禮旁的桌案之上。
易楓冷冷問道:“這十枚丹藥夠嗎?”
司徒太禮看向丹藥,直接傻眼了。
這種丹藥他從來不曾聽說過,更不曾見過。
憑他的修為,他自是可以通過丹藥的和那濃郁丹香判斷出,這是十枚極品大丹。
作為商賈世家,司徒太禮怎會不知此等大丹何其珍貴。
司徒太禮本就沒料到來人竟然如此闊綽。
他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十枚丹藥不夠?”
易楓見司徒太禮沒有言語,他面一冷,直接甩出了十件兵。
“叮鈴哐啷……”
這些高級兵就像是廢鐵一般,被易楓丟在了司徒太禮的前。
司徒太禮心巨震,瞳孔急劇了,好恐怖的兵。
是這些兵的氣息,就令司徒太禮心悸不已。
能拿出這種兵和丹藥的人,又豈是池中之?
顯然,眼前這位白人不是他們司徒家能招惹的。
司徒清漪也是眸圓瞪。
沒想到這位順路隨行的易楓大哥,竟然有此等手筆。
易楓已經看出這位司徒家主,是被丹藥和兵給震撼到了。
但他并沒有停止。
“司徒家主不說話,看來是給的還不夠了。”
只見易楓隨手又甩出了十本高品階的功法。
“現在夠了麼?我有資格提親了嗎?若是覺得還不夠也沒事,我還有聘禮奉上!”
說罷,易楓直接取出一大堆寶貝。
他一件件的亮出來,砸在地上,砸得廳不斷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這些寶砸得司徒太禮如遭連綿不絕的天雷轟擊,砸得廳外司徒家眾人盡數目瞪口呆。
司徒清漪看傻了,就連蒼勝都看呆了。
沒想到,易楓大哥竟然如此豪橫。
雖然知道易楓大哥很有實力,但蒼勝覺得自己之前還是太小覷易楓大哥了。
易楓看著司徒太禮那呆滯的模樣,他冷冷說道:“不要拿你的傲慢與你那淺薄的認知,來隨意評判別人。”
“你小小的司徒家又算什麼東西?若要講般配、講門當戶對,你們司徒家上下全部加起來,都配不上蒼勝的一手指頭!”
蒼勝聽的熱淚滿盈。
他是什麼樣的自己心里一清二楚,卻沒想到易楓大哥會這般為他撐腰。
在易楓的影響下,他的腰桿都不由的直了。
司徒太禮卻被憋得滿面通紅。
他豈會看不出來易楓來頭很大。
這無疑就是上門來用這些東西啪啪打他的老臉。
這哪里還是上門提親啊,這分明就是上門辱他這個司徒家主的。
“這位道友,如果你是真心實意來上門提親的,你就不該以勢人,就不該如此貶低我們司徒家!”
易楓聞言無喜無悲。
“以勢人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們司徒家。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況且,我也不是在貶低你們司徒家,我不過是陳述事實而已。”
一旁的蒼勝忐忑的不得了。
從沒有見到過,高高在上的司徒老爺臉如此難看。
但心卻又無比易楓大哥看到他遭委屈,二話不說就來到司徒家,為他討回公道。
司徒太禮卻是滿臉鐵青。
他只覺得中的郁結越來越深。
作為一家之主,今日他所到的打擊,比以往全數加在一起還多。
他面冰冷,沉沉說道:“道友的這些東西確實令我很心,但還是請道友將這些東西拿回去吧。”
司徒太禮瞥了旁那如花似玉的兒一眼。
他坦然說道:“于我而言,這些件不過都是些外之罷了。我司徒家雖然不了道友的法眼,但金銀財寶我們也有,也足夠讓清漪過上好日子。”
“作為一個父親,我有義務讓自己的兒幸福。清漪要嫁給一個可以照顧、保護的人。相比這些外之,我更看重的是對方的人品和他自的實力。”
司徒太禮審視著蒼勝。
“我并非刻意看不起這個小子,但事關清漪的終大事,他蒼勝最起碼也得證明自己值得清漪托付才是。”
易楓聞言面無波瀾,但心中卻對司徒太禮高看了一眼。
易楓丟出的這些寶,說是可以買幾個他們的司徒家都不為過了。
但此人卻并沒有因為這些寶而答應婚事。
者說明他是真的關心自己兒的終大事。
不得不說,作為一名父親,司徒太禮還是十分稱職的。
“你想蒼勝如何證明自己?”易楓淡淡問道。
司徒太禮向廳外,悠悠說道:“要想保護清漪,他至也要進得了我司徒家年輕一輩的前十吧!”
易楓平靜的看向蒼勝,問道:“有信心嗎?”
蒼勝攥了拳頭,目堅定的點頭。
“好!”
易楓看向司徒太禮。
“那就直接上擂臺吧!”
司徒清漪雙手舉起,握在前,滿臉擔憂。
此前蒼勝就負傷了,這馬上又要上擂臺,而且對手還是家族年輕一輩前十,這對蒼勝太不公平。
“父親,蒼勝本就負傷,家族前十位天驕的年齡也都比蒼勝大,他怎麼可能打得過?您為何一定要為難蒼勝?!”
司徒太禮看著兒,語重心長道:“清漪,婚姻大事豈是兒戲?若他確實證明了自己,那就能說明他可以保護你,為父才能同意這門親事,放心的將你給他。反之,你們就斷了這個念想吧!”
司徒清漪仍要辯駁,卻被蒼勝打斷。
“清漪,司徒家主說得對,我得證明我能夠保護你才行,相信我!”
“可是……”司徒清漪仍要開口,而蒼勝只是對著出一個燦爛而堅定的笑容。
司徒清漪長嘆一聲,知道自己再怎麼辯駁也是蒼白無力的。
當下的況,只有蒼勝戰勝對手,才能跟蒼勝在一起。
好在,父親剛剛已經說了,只要蒼勝證明自己,就會同意這門親事。
司徒清漪也只能暗暗祈禱蒼勝能夠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