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陳天龍不愿意參加東大會的緣故,紀秋水當天晚上沒再和陳天龍說一句話。
甚至第二天上午,紀秋水起床洗漱的時候,也全程沒有和陳天龍說話。
“天龍怎麼不去?”
上午八點。
紀峰和劉桂蘭上車后,見紀秋水要開車,紀峰立馬皺眉問道。
紀秋水頓了頓,道:“他得送妞妞去上學。”
見紀秋水眉頭鎖,紀峰什麼都不要問,就已然明白了。
這讓紀峰心頭對陳天龍多了幾分失。
陳天龍連這一點擔當都沒有,談何給紀秋水幸福?
看樣子……今天他們一家三口到了紀氏集團,只怕要遭不的辱啊。
他和紀秋水還要,劉桂蘭一回來,恐怕就要著紀秋水和陳天龍分居了。
昨天晚上回臥室后,劉桂蘭還在問王大的事兒,這讓紀峰有些無奈。
但陳天龍太不爭氣了,他實在是恨鐵不鋼啊。
哪怕陳天龍今天有點擔當,到了紀氏集團說沒完承諾,被紀巖一家辱一番,以后再找個工作,紀峰都會幫他說幾句好話。
畢竟紀峰現在的況也屬于落魄,和陳天龍是有一點同病相憐之的。
只可惜……
紀峰沒有多言,因為車已經開了。
不多時,紀秋水便開車帶著他們抵達了紀氏集團。
當他們來到紀氏集團的時候,會議廳里已經坐滿了人。
還像前天那樣,老太君高座上首,紀巖一家人坐在老太君左手邊。
剩下的都是紀家旁系。
紀氏集團是家族控企業,東大會幾乎沒有外人,更像是一場家族例會。
紀婷婷坐在老太君邊,但邊放著一只行李箱,顯然開完會就要離開。
前天開會的時候,紀峰就聽說,紀家在省城的分部好像出了點兒問題,紀婷婷這麼急,看樣子還不是小麻煩小問題。
如果不是今天這場東大會,恐怕紀婷婷早就離開了。
“今天召開東大會,為了什麼,我想各位應該已然知曉。”
待得紀秋水一家三口坐定,老太君緩緩開口。
整個會議室登時安靜了下來。
老太君掃了一眼紀秋水一家三口,淡淡地道:“陳天龍呢?”
紀秋水猶豫了一下,道:“送妞妞上學去了。”
“呵呵!恐怕是不敢來吧?”
紀海洋冷笑一聲,道:“陳天龍前天夸下了這麼大的海口,結果這兩天一點兒靜都沒有,這說明前天他本就是在嘩眾取寵!現在兩日之期已經到了,你們也該兌現自己的諾言了!”
“紀海洋!”
劉桂蘭拍了拍桌子,有些惱火地道:“陳天龍和秋水可還沒有領結婚證呢,他說的話,和我們家人有什麼干系?憑什麼讓我們背鍋?”
“哼!”
紀海洋譏諷道:“前天陳天龍可是言之鑿鑿要代表你們一家人的,當時二叔也沒有反駁啊!再說了,已經拍板決定了,全家族的人都聽在了耳朵里,你現在想要反悔都晚了!”
“就是就是!”
紀海也忽然站起子,沖著老太君道:“,既然陳天龍沒有完承諾,那他們一家就該兌現自己的諾言!”
周圍也頓時響起一陣議論聲。
“就應該將他們一家逐出紀家!”
“將紀秋水逐出紀氏集團!”
“只有犧牲他們這個小家,才能保住我們這個大家!”
周圍議論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幾乎沒人幫紀秋水一家說話。
著這些平時笑意盈盈的紀家親人們,紀秋水有些心灰意冷。
盡管這些人落井下石的本領,這五年來已經見識得足夠多了,但在利益面前被他們再次狠狠地踩上一腳,看著他們那一副副自私刻薄的臉,依舊讓紀秋水的緒有些黯然。
大家的利益固然重要,但都是親人,能否語氣平緩一些?
何必像仇人一樣呢?
“咳咳。”
老太君清了清嗓子,周圍登時安靜下來。
老太君將目投向紀秋水一家,淡淡地道:“大家都是年人,都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既然陳天龍沒能做到,那麼秋水,從今以后,你不再是紀氏集團的職工。”
“你們一家,從此也不再歸屬紀家。”
當老太君的聲音在會議廳響起時,紀巖一家出了冷笑。
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從今以后,紀家就是他們的了!
紀秋水和紀峰也渾發,斜靠在椅背上,面蒼白,無力回天。
劉桂蘭盡管怒火填,但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人,又做得了什麼?
“老太君,老太君!”
而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廳的門忽然被推開,馮勝快步沖了進來。
他氣吁吁地喊道:“快,快打開投影屏幕!”
“龍狼集團今天召開新聞發布會,全市直播!”
“有大事發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