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
綁有紀秋水和白晶晶的商務車,很快便在岔道中間停下。
這里有一座廢棄的修車廠。
劫匪們將紀秋水和白晶晶帶進了修車廠,立馬便有一霉味和銹味迎面撲來。
“趕的。”
虎背熊腰的老大瞥了二一眼,指了指旁邊一個事先騰出來的木床,道:“趕把任務完,咱們還得回去差呢。”
“老大。”
手持沙鷹手槍的劫匪咧一笑,道:“這兩個姑娘那麼水靈,咱們是流還是……”
“你丫沒見過人嗎?”
老大瞪了沙鷹劫匪一眼,厲聲道:“咱們的時間不多了,趕完任務走人,等馬老大把錢分給咱們,老子讓你連玩一個月的人!”
“好吧。”
幾個劫匪對視了一眼,然后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由那個手持匕首的劫匪,從懷中取出一支針管,緩緩近二。
他的目先后在紀秋水和白晶晶臉上掃了掃。
雖然二都是頂級樣貌,但白晶晶太足了,紀秋水因為生過孩子,上著一韻味。
匕首劫匪眼中掠過一抹興之,將那針管進紀秋水的小臂上,將里面的藥打了進去。
“嗚嗚嗚!”
由于被膠布纏住,紀秋水什麼話都說不出,只能瘋狂地晃子。
只是一個流之輩,力量又怎麼比得上劫匪?
隨著藥注,紀秋水只覺意識愈發混。
意識越混,就越絕,越痛苦。
因為知道,那藥,肯定是能讓人迎合他們的藥。
紀秋水心痛如刀絞。
很怕死,但更怕死前留下污名。
現在真的希有位英雄能夠從天而降,救于水火之中。
哪怕這位英雄是剛欺騙了的趙天明,也一定會對他激涕零。
只可惜,比誰都清楚。
事都發展到了這個程度,又有誰還能幫呢?
陳天龍?
這個時候,想到了這個名字。
對陳天龍的很特殊。
五年前的確他。
但經過五年的怨氣與憤恨,已經分不清,自己對陳天龍到底是,還是對生活的妥協了。
陳天龍雖然是男人,在這一刻也的確只有想一想陳天龍才能獲得那微薄的一安全。
但知道,那個經常口出狂言的男人,不可能出現在這兒。
而且,就算他很能打又怎樣,再能打,難道還斗得過劫匪手中的槍支嗎?
藥的效果越來越明顯。
很快,就覺得自己的雙眼開始迷離,意識開始模糊。
攥拳頭,指甲幾乎嵌里。
希用痛苦來給自己帶來一清醒,但卻沒什麼用。
徹底絕了。
知道,自己辱死去,勢必會給父母帶來更多的流言蜚語和侮辱。
這一刻,徹底萬念俱灰了。
“砰!”
只是就在意識徹底陷模糊之際,修理廠的大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
一個男人出現在照之下,形廓顯得金燦燦的,大步邁了進來,宛如天神下凡!
這一刻,紀秋水心頭忽然涌現出一抹希。
只是還不等看清來人模樣,就徹底失去了最后一意識,開始燥熱,不自然地扭起來。
而著那個忽然天神般出現的男人,意識始終保持清醒的白晶晶,立馬驚呼出聲。
“陳……陳天龍?!”
白晶晶做夢都沒想到,陳天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昨天因為陳天龍飯男的份,白晶晶對陳天龍生出了些興趣。
今天之所以和紀秋水打招呼,就是想要了解了解陳天龍。
但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個紀家的飯婿,竟然能先警察一步找到這個地方!
很顯然,所有人都低估了陳天龍的能力!
陳天龍送的那鐲子,肯定是正品無疑!
只是看著周圍這些兇神惡煞的綁匪,白晶晶又愁上眉梢。
“陳天龍,小心啊!”
“呼!”
陳天龍的目從白晶晶上掃過,然后定格在木床上明顯被下了藥的紀秋水上。
他的眼睛里瞬間出一抹寒芒!
他環顧四下,殺意滔天而起!
“你們,都該死!”
他的聲音很冷,冷得就像從海中殺出來的修羅。
而這從尸山海中歷練出來的殺氣,也讓周圍的綁匪們忍不住打了個寒。
劫匪老大皺了皺眉,察覺到陳天龍的獨特,立馬大手一揮。
“一起上,別留手,別輕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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