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晶晶此言一出,場間登時響起陣陣冷笑聲。
“這人是不是有病?”
“陳天龍送的那工藝品,也配得上‘貴重’二字?”
“什麼況?”
聽到這話,趙天明的目也瞬間沉下來。
他指著陳天龍送的那只手鐲,冷冷地道:“這手鐲一看就是玻璃制品,就是一個仿冒的工藝品,憑什麼和我送的冰種手鐲比?”
“就是。”
張菲菲也抱著雙臂,撇了撇。
“玻璃制品?”
“仿冒的工藝品?”
只是聽到這兩個形容詞,白大小姐掐著腰,整個人都被氣笑了。
“你們是不是沒見過世面啊?你們只知道冰種,難道不知道翡翠里面,最好的水種是玻璃種?”
“玻璃種翡翠就是這樣,晶瑩剔,看起來就像玻璃水晶一樣!”
“不僅如此,這只手鐲的綠也是世所罕見的帝王綠,俗稱祖母綠。”
“玻璃種祖母綠,全世界都不多,這麼大一只翡翠手鐲,起碼上千萬!”
“你們管這個玻璃制品,工藝品?”
隨著白晶晶一席話道出,場間的譏笑聲登時停了。
所有人的目,都瞬間投到了紀秋水的右手手腕上。
每個人臉上都著不可思議之。
“玻璃種,帝王綠?”
“這兩個詞,我只在電影里聽說過……難道這手鐲,真的那麼稀罕?”
“陳天龍竟能送出價值上千萬的禮?”
“這人說得要是真的,那陳天龍這份禮,足以將趙天明那份禮碾得渣都不剩啊!”
紀秋水和薛倩倩等人,也震驚地看向了手腕上那只蒼翠滴的手鐲。
紀秋水震驚地看向陳天龍,道:“這只手鐲,真有那麼昂貴?”
陳天龍微微一笑。
只是不等他回答,一旁的張菲菲已冷笑出聲。
“秋水,你覺得可能嗎?”
張菲菲譏諷道:“就憑這個流浪漢,能送給你上千萬的禮?且不說他窮得連一份工作都沒有,你也不想一想,就算他真有一千萬,這種翡翠世所罕見,沒有權勢和社會地位的人,能買到手?”
此言一出,周圍眾人頓時反應了過來。
“是啊,他怎麼可能拿出那麼多錢,去買這麼貴的翡翠手鐲?”
“要我看,這人多半是他請來的托兒。”
“不是托兒也是個神經病,幾塊錢的破工藝品,被當上千萬的寶貝。”
“如果這手鐲真的那麼貴,陳天龍還不得宣揚得全世界都知道?”
眾人冷靜下來,趙天明面上也重新恢復了自信。
“再說了,上千萬的禮,陳天龍會送得那麼低調?”
趙天明不屑地撇了撇,然后看向白晶晶,冷笑道:“不管你是不是陳天龍請來的托兒,這是我們的宴會,請你一個外人離開,不然我們就喊保安了!”
聽到這話,白晶晶再次被氣笑了。
這是家的酒店,趙天明就算喊來保安,誰敢?
不過現在,白晶晶的興趣,已經不在那枚手鐲上了。
饒有興致地看向了陳天龍。
從小出生在江南市的頂級權貴家庭,什麼樣的寶貝沒見過?
自忖自己絕不會看走眼,那枚手鐲絕對是玻璃種帝王綠。
可是,能送出這種級別禮的陳天龍,怎麼會被眾人如此看輕?
甚至連收到禮的紀秋水,也認為這禮只是一件工藝品。
這其中的曲折,引起了莫大的興趣。
“走就走,不耽誤你們了。”
白晶晶沒有做過多的逗留,臨走前瞥了陳天龍一眼。
離開包廂后,白晶晶一個電話,立馬將酒店大堂經理喊到了自己的面前。
“大小姐。”
大堂經理面諂之,道:“您有什麼吩咐?”
白晶晶指了指后的包廂,道:“幫我調查一下,屋里這些人都是什麼來歷,重點調查一下那個陳天龍的家伙,我今晚就要知道結果。”
“是!”
大堂經理這邊收錄了訂包廂之人的信息,按著這些信息,順藤瓜,搜集到大小姐想要的信息,實在易如反掌。
……
等到白晶晶離開后,屋眾人紛紛冷哼出聲。
“陳天龍還真是會玩,連請托兒這種事兒都能想出來。”
“只可惜,廉價品就是廉價品,就算有托兒襯托,也只是一個垃圾。”
“陳天龍不僅心意沒有盡到,居然連人品也不怎麼樣。”
聽著周圍眾人的議論聲,紀秋水的面有些不太好看。
皺眉看向陳天龍,道:“那人真是你請的托兒?”
陳天龍正道:“如果我說沒有,你會信嗎?”
紀秋水咬了咬角,終究沒把難聽的話說出來。
不想當眾當陳天龍下不來臺。
“叮叮叮!”
而這時,紀秋水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嘆了口氣,這才將目從陳天龍上挪開,掏出手機,接通電話。
至死,電話剛接通,紀秋水的面就變了!
“什麼,公司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