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投懷送抱

「凱歌門」共有四層樓，下面三層樓供食客們使用，最上面一層則不招待客人，只拿來懸掛燈籠，倒也沒有什麼人願意去那滿是燈油和燒灼味的第四層登高一覽。

第三層樓是招待貴客的地方，因為「凱歌門」是八角形的寶塔建築，一共有八個稜角，故而第三層也被分為了八個房間，且都是以大元國的名山來命名。

婦人帶著我們走進的是寫著「武夷山」名字的房間。

「武夷山」在流風國也出名得很，那裡出產的茶葉非常大家的歡迎，就是價格貴了點，但由於有養生的效果，富豪員們也就自然不會吝嗇這些小錢。

進了房間，我沒有跟婦人客氣，抓著就到旁邊的太師椅上坐下，雙手立刻上下活了起來，不到片刻，婦人的碩大玉球和圓月都被我肆意品嚐了一遍。

「公子請稍候，啊……讓奴家為您心挑選幾道大元國的名菜，然後再來伺候您……」婦人著，勉力說完這幾句話才掙開我的手，如風一樣的跑了出去。

房間裡面很是寬敞和大方，一張大圓桌之外，旁邊還有一個小茶幾和幾張小木凳可供休息。

幾張描繪著大元國山水的水墨畫掛在四周，再加上幾盆淡雅的蘭花，讓空氣中有著一文人墨士的雅致。

最特別的莫過於在房間的四周都安裝著一面一人高的鏡子，由青銅打磨千百遍後，銅鏡才能清晰的讓人看到自己的倒影，所以越好的銅鏡越是珍貴，這裡的四面銅鏡顯然就屬於高檔貨。

只不過放在這裡好像有些不倫不類，難道是為了讓人吃飯時，還時不時的照照鏡子，看自己服整不整、帽子正不正？

沒有了旁人，一直只用眼睛看的小、小鳥，立刻就變了一個樣子。

「爺，您不是喜歡青的嗎？怎麼現在對這位大媽有興趣了？」小鳥一本正經地道，「的年齡太大了，不適合你。」

小也肅然的道：「爺，我懷疑是大元國派來的好細，想要對你不利，作為你最忠誠的僕人，我願意和小鳥一道去將徹底的盤查拷問一下，以免您的萬金之軀到傷害。」

我啼笑皆非的問道：「平日裡你們都讓我嘗嘗婦人的味道，怎麼今天我有興趣了，你們還拚命阻止呢？」

「這個不一樣，的殺傷力太強，我看還是只有我將帶進室，細細盤查三五天，才能確定是不是清白的……」

小、小鳥又是一陣胡吹，如果婦人被他們帶進室，大概就會被他們生吞了，哪裡還有我的份？為他們的爺，總不能去搶已經為他們人的吧？

幸好，我不是真的想要佔有這個艷麗的婦人，相兩個刁奴一番言語，也只是因為當我知道「凱歌門」可能和銷魂宗有關之後，怕有人監視，所以還是盡量扮演一個花花公子的好，這樣才能使敵人鬆懈。

四樓之上，一個若天仙的坐在一面磨的銅鏡前，饒有興趣看著裡面出現的人。

的一雙大眼睛漆黑清澈，俏的小瓊鼻如玉般，紅的兒而飽滿，香腮線條優而細，清麗絕倫的臉看上去吹彈可破，的氣質更是飄然輕，彷彿馬上就要飛回天庭的仙。再加上角流的俏皮笑意，配上弧度完的小，足以迷倒所有的男人。

鏡子裡面出現的正是我和小、小鳥，我們的一舉一都清晰的過特殊反裝置，讓這裡的人看見。如果細心一點注意的話，就會發現這樣的鏡子一共有八面，不過現在開啟的只有一面。

門被輕輕的打開，外面飄進來一個材滿的艷婦人，一眼就瞧見了銅鏡裡面的我們。

「怎麼樣？被欽差大臣、一等蘭亭公佔便宜的覺是不是不一樣呢？」頭也不回的說道，的聲音宛如黃鶯一樣，清脆又好聽。

「哼！」婦人扭著坐在的旁，臉紅紅的，「小傢伙簡直是中鬼，那麼了幾下就挑逗起姑的慾了，要不是有任務在，姑今晚就吸乾他，看他還敢不敢見著就輕薄。」

「咯咯……」輕聲笑了，「蕾姨，反正你已經空虛了十幾年，如果真的任蘭亭肯納你為妾，從此你榮華富貴，還有久違的閨房甜，倒也是不錯呢……」

「呸！誰會看得上他這個頭小子！在我的上，他能支持一炷香的功夫不洩嗎？」艷婦人蕾姨低啐道。

「那可不一定，任蘭亭天生神力，那天他屠殺草原騎兵的時候我去看了，端的是威猛無匹，稱得上是世間猛將！」笑道，「你就等著在床上，他像是猛虎一樣不斷衝擊你的花房吧！」

「功夫好又不代表床上厲害……」蕾姨低聲嘟囔了一句，旋即又正了正臉，「宗主，你看任蘭亭是我們要找的人嗎？」

「說實話，不大像。」輕快的道，「那邊傳來消息說，任蘭亭使用過妖門的武功，但那天在城下的搏殺之中，我看著他使用的武學卻是大開大閉，氣勢驚人，很有點像道家神功。」

「會不會他是故意瞞自己的妖門門人份？」蕾姨問道。

「咯咯……蕾姨，你不是銷魂宗的宗主，所以並不知道我們聖教門派的淵源和特點。」聲道，「聖教三派除了我們銷魂宗之外，妖門武功劍走偏鋒，狠毒辣；天魔道武功高傲自大，強勁霸道。作為一個習武之人，哪裡能將狠毒辣的武功轉化大開大閉的氣勢？」

「嗯，聽宗主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他是不是天魔道的弟子？流風國本來就是他們天魔道的地盤。」

「我也是這麼想，所以來看看。」輕點著頭，「如果他真的是天魔道弟子，那麼天魔道可真的是太強了，不僅僅是說任蘭亭功夫絕頂，還因為他的份……」

「哼，如果知道有這麼一個同門，東方家族的那個小賤人一定會藉助他的力量來打擊我們！」蕾姨也反應了過來，「宗主，況不妙啊！」

「咯咯……有什麼不妙的？」習慣的俏一笑，「東方大名失蹤十幾年了，天魔道買不買他的帳還是一回事。何況，如果他真的是天魔道弟子，既然讓我們先過上他，怎麼也不會讓東方敏敏有機會！」

「說的也是，呵呵，憑著宗主的魅力，怎麼也比東方小賤人的男人婆樣子強！」蕾姨咬著紅道。能將摹化鸞榜「第四名的絕說是男人婆，可見人如果恨一個人，會有多麼大的怨念！

「蕾姨……」

「宗主？」

「今天就……就要麻煩你犧牲一下相了……用我們銷魂宗的功法試探，就知道他是不是我們想要找的人了……」一臉歉然，「只是……委屈了你……」

「哈哈哈……」蕾姨掩口而笑，「宗主，瞧你說得那麼客氣……不就是被臭男人佔佔便宜嗎？我可不怕……有著他的兩個手下在，他方不敢吃了我！再說，惹了老娘，我今晚就放他進來，要他死在我的肚皮上……」說著，站了起來，盈盈行了一禮後，出門而去。

一走出去，臉上的抱歉神一收，轉向銅鏡的同時，角出了一難言的微笑。

等了小半個時辰，小、小鳥已經從婦人的材討論到的家庭，最後連有沒有兒也探討過了，的婦人才在輕輕敲了敲門後，率眾走進了房間。

六個雙手端著盤子的小二，將熱氣騰騰的十二樣佳餚放在了桌上，隨後還有兩個七、八歲的小孩，從提盒之中拿出了碗筷和兩壺酒，一陣井然有序的擺弄後，八個人迅即離開了房間，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

「咳咳！真是太不像話了！」小鳥氣勢洶洶的一拍椅子，「怎麼堂堂的『凱歌門』連伺候客人用餐的人都沒有？我看你們連『鳴樓』都不如！」

蕾姨見識過太多的大場面，哪裡會被他嚇著，玉手遙遙的一指小鳥，「這位客，瞧您說的，我們這裡是正正經經的吃飯地方，才不是『鳴樓』那樣的風月場所呢……吃東西就要吃味道，其餘的玩樂，您吃完後隨便去哪兒，我們也沒有意見啊。」

小鳥氣勢一滯：「可是……你們總不能夾菜和倒酒都要我們自己來吧？這就是你們大元國酒樓的規矩？」

「當然不是囉……」蕾姨搖曳著蜂腰，率先來到酒桌前，玉手拿起了酒壺，輕輕的倒酒杯，「我不就是那個伺候客們用餐的人嗎？」

罷這……這還差不多。「小嘻嘻一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位姐姐，小弟有太多大元國的問題想要跟你請教，來，你跟我……」$

小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我已經搶先一步將婦人摟在了懷裡，兩人一起坐在了寬大的太師椅上。

「哎喲……」

蕾姨一聲，面緋紅的倒在我上，下意識就想掙開子，自己站起來。

「這椅子不夠大，我又捨不得你站著，你就乾脆坐在我上吧。」我笑的在耳邊道，一隻手牢牢挽著婦人的細柳腰不放手。

這桌酒席配的是八張太師椅，剛才幾個小二已經將多的拿走，只剩下三張，可畢竟沒有將多的太師椅拿出房間，只是放在一旁。

看著後的五張椅子，兩個刁奴頓時翻了個白眼，一臉歎息的坐在我的對面。

忍著軀被男人的抖，表面上笑著的蕾姨，芳心一陣怒氣直冒：『姑可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輕薄過，你這個臭小子……啊，天哪……怎麼……怎麼到那個地方了？』

蕾姨再也不敢放任我來，一雙手連連抓住了我探的魔手，央求著道：「小公子……別……我不是那種人……」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我的手微微一停，正在蕾姨鬆了一口氣之時，我的雙手卻忽然發力突破了的玉手防，一把抓在了一個碩大堅的球上！

「啊……」為修行功的人，越是敏的位置越是不起挑逗，更何況是蕾姨這個久曠多年的深閏怨婦，當即軀一，眼中閃過了一惱怒和殺氣。

「小公子，你放開我……你不是說知道我不是窯姐兒嗎？」蕾姨的眼之中流出哀求的神，由於用上了功，連對面的小、小鳥也看得心生憐惜。

我先大肆了幾下，蕾姨只覺一電流湧過軀，像是水一樣兇猛，讓自己的軀火熱之中，又有著近似於搐的快。

婦人的之中，不經意間已經流出了幾。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但我卻是你想像中的那種人，反抗是沒有用的，人兒，你還是從了我吧！」佔了一陣便宜後，我才把話說完，差點沒有把蕾姨給氣得揚起玉手給我一掌。

隨著之中的慢慢湧出，蕾姨可不敢再任由我輕薄了，用力的一陣扭掙扎，這才第二次逃離了我的懷抱。

抿著小酒的小、小鳥，瞠目結舌之中，迅即用傳音流起想。

「靠！小，你說這幾天是不是夫人的紅事日子？」

「我想是的，要不然爺怎麼表現得比我們還飢啊？我看要沒有我們在這裡，他早就把婦人姐姐拉到太師椅上，將給幹了！」

「唉，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不要帶他去『鳴樓』了吧？爺本來就長得比我們英俊，他一去，豈不是把我們的風頭都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