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西北王家

西北三郡：興雍郡、西朔郡、隴涼郡為品字形的分佈，最突出的一點就是西朔郡，其左邊是連綿的崇山峻嶺，再往後就是興雍郡，其右邊是丘陵、沼澤不斷的複雜地形，再往後則是隴涼郡。

除了這些地形的阻礙，西北高原的三郡地勢非常平坦，本沒有什麼險要地方可以駐守，故而最前面的西朔郡歷來是流風國抵抗草原蠻族侵略的重點。

西朔郡的兩翼是很安全的，但周圍卻還是一馬平川，故而流風國花費了很大力氣，在靠近草原的地帶修建了一座碩大的西涼城，作為抵敵人侵略的最大倚仗。

西涼城並不是單獨存在的，它和草原蠻族相隔了兩百公里，其中有著數十個大小堡壘，陳伏月還修建了數不清的地理障礙，如果手中沒有軍部的地形圖，很難順順利利通過障礙來到西涼城。

而本西涼城就是一個巍巍雄關，高達三十米、厚十米的驚人城牆厚度，再加上設備完善的防措施，簡直稱得上是最難攻克的雄關之一。

這次出戰在外的陳伏月，雖然仗著對地形的悉提前一步回到了西涼城，但草原聯軍也沒有慢上多，僅僅一天之後就破除了沿送的所有障礙，來到了西涼城下。

以往，草原聯軍在西涼城下吃了不的虧，但這次卻不一樣了，讓人驚奇的是，他們不但有了堅固的雲梯，還擁有了數以百計的超大投石機，一塊塊巨石像是不要錢的砸向城牆，要不是陳伏月這幾年一直加強著西涼城的城防，那磨盤大小的數萬塊巨石就足以摧毀所有人的心理防線。

草原聯軍一旦掌握了投石機，損失在所難免。在第一天的戰鬥中，西涼城城牆上所有高高聳立的箭塔、投石機和巨弩機，只要是出現在視線範圍的全部被鋪天蓋地的巨石所摧毀。

這樣一來，造了守城的困難，那如螞蟻般數量巨大而又源源不絕的兇悍蠻族人，在沒有了各種重武的制下，只能憑藉著之軀抵擋，僅僅半天時間，就戰死一萬「銀虎軍團」戰士、三萬雜牌軍。

其中還多虧了陳伏月儲備的大量箭弩，這種發速度快、又不用多大力氣的利，最大的缺點就是準度不夠，但在這樣大規模的攻城戰中，守備的一方哪裡用得著瞄準，只要對著一個地方掃就行，保證沒有落空的。

正是箭弩挽救了搖搖墜的防線，瘋狂的蠻族人在如狂風暴雨一樣的箭雨中，終撿失去了進攻的銳氣，在黃昏的時候鳴金收兵，丟下五萬首後，退回三公里外的營地。

第二天……第三天……

陳伏月發來戰報的時候，他手下只剩三萬「銀虎軍團」戰士、十萬雜牌軍了，而敵人還剩下二十三萬人，對比非常的懸殊。

上面的就是陳伏月的奏報副本中關於戰況的一部分，雖然傷亡慘重，而且撐得很辛苦，但敵人基本上也損傷過半，而且士氣到嚴重打擊，現在肯定無法再像最初一樣一鼓作氣，所以西涼城肯定安然無恙。

安然無恙和順利擊退敵人是兩回事，西涼城周圍雖說不算很富饒，但要是蠻族在方圓百里燒殺搶掠，肯定也會吃得的，萬一他們就這麼在西涼城周圍停下來圍而不打，可就麻煩了。

畢竟西涼城中除了駐軍之外，平民百姓還有一百萬，吃喝拉撒哪樣消耗不大？憑著城裡的儲備，兩三個月就得見底，到時不用人家攻打，裡面的人早就死了。

或者說，草原聯軍圍著西涼城後，見著援軍來就消滅，反正在平原上他們的騎兵無敵，本不用擔心援軍有多……這麼幾個月下去，恐怕西北三郡的兵力都得被淘空，那時三郡不就了待宰的羔羊？

正在思索之間，前面的小鳥大聲地道：「爺，再過去二十公里，就是隴涼郡的第一個縣城，歸州城了。」

「這幾天全是走小道，吃睡都不好，等到了歸州城，我一定喊上十碗紅燒，二十盤蒸半，吃個痛快！」小在一旁有氣無力地道。這幾天他們也夠累的，我和兩個小老婆在車廂裡運功休息，他們兩個流不停趕路，神和力消耗很大。

我倒是說了要替換他們，讓他們進車廂休息一下，兩人趕搖頭，說自己還得住，不用我來駕駛馬車……我也明白，他們是覺得有敬宮姐妹在，他們哪裡能進去休息？這像什麼話？

小、小鳥平日裡沒有什麼講究，但是該講究的地方他們絕對不會含糊，這也是家裡上上下下覺得他們忠誠可靠的原因之一。

「咯咯……」敬宮彩現在和他們很悉了，也笑著接道，「吃飽喝是之後再泡上一個熱水澡，然後再摟著兩個小妞睡上一覺，就是神仙日子了吧？」

「哈哈，夫人真是理解我們！」小鳥道：「泡澡是肯定的，但小妞就算了，我們這樣的好男人在外面要保持貞，不能出去瞎混。」

「看著你們這麼乖，乾脆這次回去後，我給你們幾個和族小妾吧，不□溫嫻淑，而且很會伺候人哦！」敬宮彩微笑著說道。

雖然是落難的公主，但敬宮秀吉從來不會虧待們，這次出嫁也是一樣，單是陪嫁丫頭就有百人之多，不過現在還在其它地方，正往無雙縣趕去呢，到時小彩兒要送幾個和族給小、小鳥也是簡單的事。

我聽著卻是心中一。小妮子不簡單啊，哪裡是送禮那麼簡單？明明是看著小、小鳥是我的心腹大將，想用幾個小妾讓他們多靠攏敬宮兩姐妹這邊。

通曉了其中的奧妙，我卻沒有生氣的意思，兩個小妮子既沒有親人在這邊，還是異族人，對我雖然是死心塌地，不會多想，但心中對於我劉家的生疏還是有的，如果多幾個和們親善的人，自然們心中要安穩些，不至於有不必要的張。

「呵呵，既然是夫人送的禮，我們就卻之不恭了。」小想也不想地答應道。他們想得很簡單，這是夫人的賞賜，又有什麼收不得的？更何況，和族一向被譽為極品人之一，溫嫻淑，對男人如皇帝一樣恭敬和服從，正是無數男人的夢中所求啊！

敬宮和敬宮彩很滿意兩人的答覆，但們還是第一時間向了我，大大的眼睛中有著一的擔心和怯然，自然是覺得，們自己做主事好像有些藐視我的權威。

「傻丫頭！」我刮了刮兩的小瓊鼻，「你們喜歡怎麼做就怎麼做，如果家裡以後有誰欺負你們，你們可不許悶著不說，什麼事有哥哥我替你們做主，絕對不讓我的小兒和小彩兒委屈，知道嗎？」

「嗯……」兩的心思被拆穿，不好意思的一笑，地伏在我的肩膀上，默默著我的心跳和溫暖。

「最多還有三天我們就要進橫飛的戰場了，你們怕不怕？」不知怎的，看著眼前兩個才十五歲的，我有些擔心，「那可不是一兩個人的江湖搏殺，是千上萬人的殺戮，太過腥了，你們還是留在後方好不好？」

「跟哥哥在一起，我們去哪裡也不怕。」敬宮的聲音的，「要是不要我們跟著你，我們會傷心死的。」

「殺人有什麼了不起？我們不要哥哥保護，我們還能為哥哥的助手呢。」敬宮彩格火辣得多，「死在我們姐妹手下的人也不了，你哪裡見我們害怕過？」

「小笨蛋！」我笑了笑，「江湖廝殺和戰場不一樣……算了，你們要去就去吧，只不過要答應我一點，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我的旁，知道嗎？」

「咯咯，你要趕也趕不走的。」敬宮彩翹翹小，「我們和哥哥永遠都不會分開。」

「包括哥哥和其它老婆上床的時候？」看著的可，我不打趣道。

「嘻嘻！只要你們不介意，我就敢進來……」敬宮彩說的是自己，想來也知道敬宮可沒有這個膽子看。

「好了……」敬宮卻也是聽不下去了，一掌打在妹妹的翹上，「越說越不像話了，不要打攪哥哥休息，過了這幾天恐怕想休息都沒有時間了呢。」

「包括和小彩兒歡好嗎？」敬宮彩咬著的道。

「哈哈哈！」我笑了起來，在敬宮再次懲罰妹妹之前，將可的小孩抱在懷裡，「只要有時間，哥哥就會寵幸我的小彩兒，只不過你的戰鬥力可要增強哦！不要到了一半就不行了。」

「什麼嘛……」敬宮彩嘟囔著道，「下次比比看，我和姐姐六個經過努力後，怎麼也會打敗你的！」

說是這麼說，和族小公主卻是沒有自信，哪次不是哭喊著在高中昏倒？就算是後庭和櫻桃小也上陣，加上三個一起，還有姐姐的三個幫忙，兩個小人兒也總是被我兇猛的到快樂的巔峰。

敬宮瞪了妹妹一眼，再指了指外面，小妮子臉上紅霞湧起，特別好看。

「沒事的，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封閉了車廂，他們聽不到，只有他們說話我們聽得見。」我笑著解除了的。

「說起來……小燕姐姐和小麗姐姐們教了我們一些招式，說是我們孿生姐妹配合最能讓哥哥滿是的了……今天晚上和彩就用上，好嗎？」敬宮的低聲道，這副含的態，讓我的霸王龍槍迅即抬頭，對今晚充滿了期待。

「爺……前面有人攔路！」

車廂裡溫綿綿之時，偏偏外面的小傳來不好的信息。

我將心神收了回來，探頭將布簾掀開，一道黃昏的夕芒照進來的同時，也看見了平這的百米開外有一個很簡陋的關卡，周圍站著一眾穿著勁裝的男子，背後統一背著厚背大刀，顯得一副江湖氣派十足。

這裡已經是偏僻的路段，車輛行人並不是很多，但凡是經周的，他們都會檢查一下，也不知道在盤查什麼。

「唉，看了出了京城，哪裡的幫派都比衙門大。」我搖搖頭，「如果他們要點好，給了就是，不要洩了份。」

「爺，這是為什麼？」小、小鳥已經放慢了車速，他們從來都是不懂就問，也不會放在心裡，「您可是西北王啊，這些草莽之輩隨隨便便打發了就是，幹嘛給他們好？」

小、小鳥的眼界是越來越高，雖然他們為日月神教雨位堂主，但心裡可從來不把自己當做江湖人，日月神教也不過是為了方便我行事的工而已，骨子裡，兩人還是把自己當府人家。

為我的心腹，雲芙早就給了小、小鳥一人一個腰牌，職位是大侍衛副統領，雖然這個職位只是虛職，而且大侍衛有好幾幾個，但也是正五品的職，拿到外面來可也是了不得，天子的近衛嘛，總比一般員要高一些。

「過事要低調一點，我們初來乍到，最重要的是先看看再說，免得被人盯上，得不到真實的報。」我笑著道，「你們總不希我們的行，都有人盯著吧。」

「那是當然。」兩人應了一聲，表示明白。

轉眼看著距離關卡只有五十米，我淡淡一笑，放下了布簾，回到車廂坐著。

這些江湖人士服裝統一、眼神凝實，看來也不是泛泛之輩啊……不過，我怎麼覺得他們穿的服，好像我在哪裡見過？

馬車在關卡前緩緩停下。

這個關卡造得很簡陋，連起碼的鹿砦和拒馬都沒有，僅僅只是幾個木欄放在那裡，威懾大過於實用，木欄後面道路雖不寬整，看上去倒也算是整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