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知道該怎麽辦,要是知道,現在心裏也不會這麽張了。
到底容姝是怎麽知道高家會出事的?
顧漫音咬著下,眸晦暗不明的朝容姝離開的方向看去。
容姝此時已經被程淮扶到了外科。
外科的醫生看到,還頗為驚訝,“你不是昨晚才來換過藥嗎,怎麽現在又來了?”
容姝沒想到醫生居然認出了自己,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那什麽,我這次是來看腳的。”
“看腳?”醫生彎腰,繞過桌角朝的腳看去。
看得高高腫起的腳踝,他同的搖搖頭,“姐,你還真是多災多難啊,頭上的傷還沒好,腳還崴這樣,我勸你一會兒去廟裏拜一拜吧。”
“噗嗤!”程淮沒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容姝本來就被醫生的臉紅,現在聽到他的笑聲,更是氣不打一來,直接彎起胳膊肘撞過去,“閉!”
“嗷嗚!”程淮痛的捂住自己的腰,臉都扭曲了,“你這人,下手也太狠了吧。”
“誰讓你笑我的?”容姝涼颼颼的看了他一眼。
他撇了撇,“得得得,我不笑了麽。”
容姝哼了一聲,這才放過他。
在醫生給容姝的腳正骨上藥期間,程淮也沒有忘記打探高家。
得知高家現任當家被紀檢帶走,以及高家其他人也被調查時,他微微扭頭,眼神驚異的看著容姝。
連他都不知道高家會出事,這個人居然會提前知道。
這也太奇怪了吧。
容姝聽到了程淮的電話容,自然清楚他為什麽這麽看自己,勾笑了笑,“你想知道,我是怎麽知道高家會出事的對吧?”
“嗯嗯。”程淮連連點頭,“跟我唄。”
“不!”容姝笑瞇瞇的回了他兩個字。
程淮噎了一下,隨後厚臉皮的繼續湊過去,笑嘻嘻的道:“別這樣嘛,好歹剛剛在你和顧漫音們對峙的時候,我也幫了你。”
“的也是。”
“所以你就跟我唄,到底怎麽回事兒?”
容姝看他確實很想知道,也不逗他了,將事簡單的了一下,“顧漫音不是被人綁架了麽,綁架的人,似乎是我的一個追求者,然後顧漫音就覺得,是我讓那個追求者綁架給自己報仇。”
“就這個仇。”指了指頭上的繃帶,“而高淩為了給顧漫音找回場子,就用自己高家千金的份,讓海市幾大銀行拒絕我的貸款申請。”
“等一下,你是高淩用自己的份……”程淮驚得眼睛都瞪大了。
容姝點頭,“沒錯。”
程淮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嘲諷的笑了兩聲,“原來如此,手別市政務,這可是場大忌,爸爸都不敢這麽做,居然敢,這麽坑爹,爹要哭了吧。”
聽到他這稽的形容,容姝笑了起來。
程淮看著,“所以是你舉報的?”
容姝搖頭,“不是,是我一個很有背景的員工。”
“有背景的員工?”程淮眼中閃過一抹異,“那你的運氣還真是好。”
容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是啊,我的運氣確實好的。”
接手晟以來,雖然遇到了諸多問題,但每次都因為邊的人而化險為夷。
陸起,陳星諾,程淮,還有一個……Z-H,這些人都是的貴人,遇到他們,何其有幸。
“這一下高家出了事,高淩肯定會記恨上顧漫音,以後顧漫音不好過了,高淩那個人可是個瘋子。”程淮笑著道,臉上的幸災樂禍毫不掩飾。
容姝扯了扯角,沒有接話。
顧漫音會不好過?
不這麽覺得,有傅景庭護著,顧漫音怎麽會不好過呢。
這時,醫生已經給容姝包紮好了,還給配了兩拐杖。
容姝拒絕了程淮的攙扶,自己撐著拐杖慢慢的朝醫院外走。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容姝又看見了人,是正在和司機話的顧夫人。
似乎察覺到了有人在看自己,顧夫人停下了話聲,提著保溫桶轉過來,看到是容姝,原本優雅帶笑的臉上,頓時就冷了下來,眼中更是厭惡滿滿。
這樣的眼神,容姝看得多了,自然也不生氣,淡然自若的杵著拐杖,往自己的車前走去。
不過在和顧夫人肩而過的時候,容姝瞥見了顧夫人脖子上戴的項鏈。
那項鏈老舊,款式複古,應該是很多年前的老款項鏈了。
堂堂顧家夫人,居然會戴這麽過時的項鏈,著實讓人驚訝。
但最讓容姝驚訝的還是這條項鏈帶給的悉,似乎在哪兒見過,但又想不起來。
容姝也沒多想,拉開車門上了車。
倒是程淮在後麵對顧夫人打了聲招呼。
顧夫人對他回以一笑,隨後問道:“程先生跟那位關係很好?”
程淮知道問的是誰,朝容姝的車看了一眼,“還行吧,顧夫人問這個,似乎是有什麽話要告訴我。”
“恕我直言,程先生還是離那位遠一些吧,心腸惡毒之人,隻會給邊的人帶來不幸。”顧夫人語氣難掩厭惡的。
程淮勾了勾角,“心腸惡毒嗎?我倒沒看出來,顧夫人怎麽就認為心腸惡毒呢?”
“漫音的事擺在那裏,還不能明什麽嗎?”顧夫人皺眉。
程淮攤了攤手,“可是據我所知,這件事並不是容姝做的,就算是,那也是顧漫音先害的啊,也隻是還擊而已,要惡毒,也應該是顧漫音吧。”
“你……”顧夫人被氣的臉一沉,隨即冷哼一聲,“我是看在程先生是景庭朋友的份上,才如此勸告你,既然你不聽那就算了,隻希程先生將來不會後悔。”
程淮笑瞇瞇的回道:“我後不後悔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景庭會後悔。”
他突然彎下腰,稍微湊近顧夫人耳邊,低聲音道:“景庭眼瞎看不出你兒的真麵目,可是我看的一清二楚,而且景庭也不可能一輩子眼瞎,他總有一會知道你兒真實的一麵,到時候你兒該怎麽辦呢?”
“……”顧夫人眼神惶恐的看著他。
他臉上的笑容,在顧夫人看來,簡直堪比魔鬼。
顧夫人了,仿佛要什麽,但最終還是什麽也沒,抓手中的保溫桶提手,臉有些微白的走了。
看著顧夫人有些落荒而逃的影,程淮著自己的下,笑容越發的濃鬱,但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按理,這位顧夫人是景庭未來的嶽母,他看在景庭的麵子上,態度也應該客氣一些。
但誰讓顧家不地道,為海市的企業,卻越過程家找南江的高家開綠燈,這簡直就是不把程家放在眼裏,所以那就也別怪他不給顧家好臉。
“你剛剛跟了什麽,怎麽把嚇那樣?”容姝見程淮回到了車上,好奇的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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