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我?」
黑禮服扭了扭脖子,打量著面前的三位。
「自然,印象沒錯的話,夜幕機場,原來是你的……」
「噗嗤。」
「你笑什麼?」
白帝歉意舉手,「抱歉,你們繼續。」
一想到夜幕機場,白帝還是沒忍住,又笑了幾聲。
「別笑了,你現在很危險。」
「好…嗯?就我危險?」
黑禮服冷眼朝向鯰魚,「能知道夜幕機場,你們也算是有點見識,那第四位,看起來沒那麼快到啊。」
「又如何?」
鯰魚嗤笑,一點不在意。
四大老祖並非聚在一塊,大家都是從四面八方過來的,為的,就是將攪湘域的黑禮服,給滅了。
至於還有一位沒來,又如何,三位老祖,還怕拿不下?
黑禮服有些意外,「即便全來了,拿下我們,說得留下一兩位吧,以和為貴,你們保證不出手,不就皆大歡喜?」
事已至此,它還是想儘可能挽留,結果對方是鐵了心。
「什麼保證,什麼皆大歡喜的,死了就是實力不濟。」
鯰魚說完,甚至還略帶挑釁的看了一眼籃球老頭和藍袍男子。
顯然,它們在這裏,是因為黑禮服犯了它們定下的底線。
只要底線被破,就必須得一併剷除,這是它們的規矩。
至於會不會死,為老祖,它們一個個的,擁有足夠的自信。
會被殺至魄散就是實力不濟,哪怕被對方逮著針對也是一樣。
為什麼他不逮著別人打,就逮著你打?有沒有想過自的問題?
這道理在老師和詭異之間,廣泛流傳。
「看來,這次是不死不休了。」
三尊老祖,沒有半點退卻之意,甚至很好奇,會是誰,跟它們一併去死。
白帝重重點頭,腳底懸著白霧,與地面上的黃沙隔斷,然後開始學著黑禮服剛才那樣,扭扭脖子,左右橫跳,熱起來。
還是那句話,詭異其實不需要熱。
它們沒溫。
「怎樣,我們一併,打那個穿藍袍的,它的詭技,對我們影響最大。」
白帝已經開始分析戰況,並且結合先前領悟到的省冥鈔髓,分析道:
「解決完它,再解決那鯰魚,老頭反而可以往後面放一放,如此,消耗的冥鈔是最的,當然,大概率也得全部賠進去。」
對付三尊老祖,只要不是林帆親臨,冥鈔是鐵定不夠用的。
這一點,白帝知道,黑禮服知道。
白帝開始心疼冥鈔,顯得慌。
黑禮服穩如泰山,一點沒有心疼之意,更別提會慌。
這一幕,給了白帝十足的安全。
以前一直以為,你很小氣,現在看來,都是裝的呢,不然怎會那麼多冥鈔那麼多場景,給它去賭呢。
白帝心裏,給它默默加分。
真到了不得不打的時候,還是會很可靠的嘛。
回想在前不久,極北之地時,雖不知道黑禮服因何事,與一尊老詭大戰,至可以見得,真出事了,它並不會跑。
什麼安全?
不是它長得可靠,實力足夠強。
而是在面對危險,遠超能力的危險時,可以在你面前,穩重如山!
「你分析的,有道理。」
黑禮服看了眼藍袍男子,又瞧了一下鯰魚,覺孺子可教。
「那,我們開始吧。」
白帝太極雲手一轉,周裳無風自。
一手勁一手剛勁,結合,無懈可擊!
「開始之前,問一下,你能撐多久。」
「撐?若是只有我,大概能打個一天半天的,可我們合力,哪怕四位全齊,殺死三位,未必做不到。」
白帝傲然,既然不退,那就沒有必要再怕,更何況……
「別忘了,我們的詭技相輔相,大屠一場……嗯?」
說著說著,場面忽然安靜了不。
周圍只有一團小火,和自己。
小火苗浮現出一行字:
【那你撐住,我去搬救兵。】
白帝:「……」
鯰魚、藍袍男子、籃球老頭:「……」
黃沙漫天,巨木飄,河流涌。
白霧懵。
「這…也是你省錢的訣麼。」
轟——
三尊老祖,同時出手!
沒有一刻為黑禮服的離開而沉默,現在要做的,是儘快殺了白帝!
轟——
白帝……不見了!
半空中,也留有一縷白霧,幻化出了三個字:
【先跑哈】
「你們算什麼當世強者!!」
「這白霧和詭火,算是給了懦夫了!」
三尊老祖憤怒,為叱吒風雲的角,一個去搬救兵,一個先溜。
能不能有點當強者的底線。
神經病啊!
「它們不來,我們就直攻廣域!讓它們明白,得罪我們的代價!」
……
火苗一閃,黑禮服再次回到原先將臣那個位置,將臣已經不在,黑禮服並不意外,聞著味就一路跟蹤過去。
眾所可能不周知。
黑禮服心裏重要的地位的排序是,冥行卡,項目,命。
明知三尊老祖,會將自己的冥行卡耗,這會還打,妥妥有病。
反正白帝撐得住,又不像小冤家那麼傻,蠢蠢的就被收錢袋裏。
最為理智的做法,就是搬將臣過去。
那貨有冥鈔和本源,是真敢打。
一縷白霧在旁邊出現。
黑禮服:「……」
白帝:「聰明吧,你一跑我就知道怎麼省錢了。」
它做出了一副快點誇我的姿態,好像做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
也確實了不得。
教會了黑禮服,什麼教會徒弟死師傅。
敢在摳門這方面,也是如此。
黑禮服指了指白帝,氣得直搖頭,「你不是說你扛得住一天半天的嘛,我搬救兵很快的。」
「可是我怕疼誒。」
「……」
打三省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怕過?
你就是欺怕!你下賤!
讓人拭目以待的大戰一,沒有即發,就像它們被包圍時背對背,也沒有擁抱。
全都衝去了黃昏院的方向。
在黃昏院。
稚著將臣軀,罰紋亮起,稚咬牙關,將臣的逐漸恢復。
永罰,是無敵的。
這是傳聞中所說的。
但從某些意義上來說,確實是無敵的。
它有著打不爛的軀,幾乎自帶泉水的自愈能力。
唯一憾的就是,不能長久,除非像稚和將臣這樣。
生生,把永罰,拆兩部分。
稚心疼的了自家哥哥,「大戰快來了,這段時間休息休息吧,我——」
「已經來了。」
黑禮服一腳踹開門,闖了進來。
「兄弟你有福了,四尊老祖任打,這不爽死你。」
「……」x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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