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傭兵之恥

食飽飲醉以後，在酒吧中男人們豔羨的目下，我左擁右抱摟住兩個尤，離開酒吧回旅店的上房。大沙這傢伙一點都不珍惜小弟荷包，還帶了一支老牌烈酒回去。

若是跟皇城或斯立比城相比，這所旅店遠遠不及著名酒店，不過在這種地區已經算有規模。在最豪華的這間貴賓上房，有一張八呎闊的杉木大床，一個小浴池，一個天臺，還附贈兩支香檳、一小瓶鵝肝醬、香脆曲奇。

趕了兩天路，大沙才進房間已經將衫褪下，這傢伙習慣不穿，赤條條的立即顯現在我們眼前。雲芙比較含蓄，道：「妳怎麼一進房間就服？」

大沙坐到浴池邊，出又白又長的玉，曲起膝蓋用趾頭點在水面試溫度，一邊將頭髮盤起來，說：「芙大姊，人家曬了兩天，不好好滋潤皮會變糙。」

其實我也想洗澡，將服下丟一旁，跳下浴池道：「大家都辛苦了，一起洗就好。」

大沙跟我一起下水，更主向我抱過來，一對球與我口互相，紅自送上來，來個鴛鴦戲水大吻，雲芙沒奈何，只好盤起頭髮跟我們一起洗澡。大沙的手在水下找到我的命，這人的手技很高，在那玉指輕輕逗弄，魔槍自然地起來。

兩分開，大沙突然潛水裏，魔槍忽溫熱，居然在水裏幫我吸，天底下恐怕沒幾個人可以做到這種事！

雲芙問道：「．．．．．．」

連我也有些驚訝，雖說小弟玩經驗富，但一邊泡暖水一邊用口舌服務，這還是第一次，索靠在池邊，說：「聽聞頂尖殺手和盜賊會練息，說不定這婆娘也曾學過此技。」

雲芙以水洗，道：「剛才萬馬會和銀十字傭兵團的事，主人心裏有個底吧。」

「妳擔心，我不會拿艾來開玩笑。」

魔槍完全起來，大沙像人魚似的在水中一個轉，以屁向著我，扶著魔槍朝自己的輕輕推。男結合一起，大沙的螓首破水而出，屁有節奏地上下擺，毫不理會雲芙在場，道：「啊．．．．．．很滿．．．．．．主人的．．．．．．魔槍．．．．．．就是最強．．．．．．啊．．．．．．好爽．．．．．．主人．．．．．．幹死大沙．．．．．．啊．．．．．．」

這婦喜歡我的原因，有一半可能是因為我的霸皇槍。

運轉魔力，魔槍再度變，而且在大沙的順時針地劃，渾一震，兩手抱住自己的，長長地仰天歎息：「大沙爽好了！」

大部分人都喜歡溫，而男人卻較人更接獷的，所謂調教就是將人的趣導向獷面，無論是還是心靈。大沙先天慾強盛，又曾被調教多年，溫早已滿足不了，我一把抓的秀髮向後拉，另一手用力摑了一記大，道：「今天妳是什麼分？剛才進房時怎麼用腳走又說話多多？」

雖然現在我的實力已經超越大沙，但畢竟是一名殺手，而且有隡蒙殘留的氣，絕對不是一個弱者。可是在下的奴強烈浮現，不但一點殺氣都沒有，而且驚似地悽然道：「對不起！母狗不敢了！求主人原諒！」

魔槍用力一頂，我將大沙用力拉過來，的腰彎弓形，我在的耳邊說：「母狗也配說人話？」

已經進狀態的大沙道：「汪汪！汪汪汪！」

一邊玩弄大沙堅的丸，一邊用力頂著的，我笑道：「真是天生的婊子，整日搖著大子勾引男人，應該送妳去院造福世人才對。」

被嘲弄的大沙不但沒反駁，還一臉癡迷地，屁更加賣力地擺。放開的頭髮，大沙的將魔槍扣著，本能地搖著纖腰。我任由自己活，目向雲芙，這妮子也不了我和大沙的骨，由臉頰至耳都已紅，也顯得更加人麗。

我向雲芙問道：「不好意思，剛剛說到哪裡？」

雲芙微微愕然，悄悄說：「說到艾小姐的事。」

「啊，所謂蛇有蛇路，鼠有鼠路，天底下最會找人的就是黑幫，只要追蹤那個拜安盧的小嘍囉，不出四天將有艾的消息。」

雲芙問道：「主人懂得跟蹤？」

我笑著拍拍大沙的，道：「妳以為我帶這條母狗來幹什麼的？除了用來洩外，還可以用來追蹤啊，哈哈哈哈。」

大沙聽到我把視為用，忽然收，兩眼呆天花板長一聲，要不是有我抱著，早就池水裏去。

在小鎮裏得浮生半日閒，中午時間跟雲芙到酒吧，坐於窗邊小桌喝茶，呷一口紅茶，出雪白貝齒笑道：「自從到達北方以後，已經很久沒試過如此清閒。」

我不由好奇問道：「妳在家裏很忙的嗎？」

雲芙沒好氣道：「你在家中不是睡覺就是搞我們，當然不知道有多家事要辦。」

我著後腦說：「除了睡覺和搞妳們，我平常也有做鍊金硏究，不過妳們平時要做什麼的？」

雲芙放下白陶杯子，說：「大宅的門、窗、牆壁天天要清潔，地毯每月要消毒一次，還要派人打掃地下酒窖，大爺你的又刁，廚房要儲備最新鮮、上乘的食。一天就要洗十五籮服，後花園又要經常修草，水池每月要換兩次水，最麻煩要數那個臭氣沖天的馬房，還得安排小沙、拉希們學習禮儀、園藝、紉等課程，你說我忙不忙？」

我忍不住笑道：「想我剛剛接任費本立城領主，要理的事絕對是妳現在的十倍，但那時仍有空逛街泡妞，可想而知這是效率問題。」

雲芙喝著茶咕嚕咕嚕道：「誰不知道亞梵堤是政高手，而且你邊有老爺子和艾，怎可以這樣作比較。」

心中作痛，能夠將費本立城治理得井井有條，老爺子是功不可沒，他亦贏取了全城百姓的尊敬。艾卻是無名英雄，除了我和老爺子知道的功勞和苦勞外，本沒有百姓認識，甚至因為亞沙度的關係，就連自小一起長大的里安道和卡朗，都對存著戒備之心。

雲芙急忙轉移話題，道：「艾小姐不會有危險吧。」

我喝一口茶，淡然說：「萬馬會雖然沒人，但他們不是傻的，在沒有搞清楚對手分之前，他們不會對艾怎樣。」

目過窗上玻璃，落在外邊日中的長街，一條識的婀娜影在街上出現，看著走近旅店，穿門進酒吧坐到雲芙旁，道：「熱斃了！」

雲芙皺眉說：「你不是去監視萬馬會嗎？為何這時候回來。」

大沙了一杯冰啤酒，大口大口地灌，才一抹邊說：「爽啊！萬馬會那邊有靜了，他們今早鬼鬼祟祟地離開這個鎮。」

我歎氣道：「小姐，人家好歹是黑幫，當然是鬼鬼祟祟的，難道在衫上寫著「黑道」字樣逛街？」

大沙搖頭說：「依我多年當角的經驗，他們的行十分可疑。前後共三隊人馬離開老巢，其中兩隊看來像囚車多過像馬車，分別向不同方位走。在居高臨下的監察中，更發現三批人馬最後都繞過小鎮，向東北方駛去，可能就是他們說的陷谷村。」

我和雲芙愕然相，說道：「陷谷村？你怎麼不追上去？」

大沙道：「他們沿路派人反跟蹤，天化日下要怎樣跟上去？你當我是明的嗎？差點忘記了，我還見到一個人，相信主人也認識。」

我笑道：「若是男人我通常不會記住。」

大沙道：「此人是安道聯邦的雇傭兵，「眼鏡蛇」西古魯。」

雲芙並不知道西古魯，但此人從前曾雇於珊娜，後來改投人族，最後收到的消息是加凡迪亞陣營。這混蛋絕對是牆頭草，雖然是傭兵出，不過他人口販子更切，巧萬馬會想招兵買馬，自然一拍即合。

沉思片刻，我問道：「西古魯是沙加族人？」

大沙歎氣說：「西古魯算是沙加族人，不過此人行事自私，他不會忠心於任何一方，其手下約有兩千多，不是通緝犯就是落草流寇，而且他不會跟強敵，在戰場上專門撿便宜。」

兩忽然著我，我失笑道：「撿便宜有什麼不對？」

雲芙道：「他們是否聚在陷谷村？要如何追蹤他們？」

大沙自信地笑道：「你放一百個心好了，他們的車被我下手腳，只要不超過三十里，這班混蛋休想飛出我五指山。」

靠著椅背，我悠然道：「萬馬會殺人放火我不理，西古魯販賣人口也跟我無關，我們此行只為找出艾，其他可以不理會。」

大沙道：「這一點沒法確認，但如果那個小帥哥說的話屬實，萬馬會在幾天有足夠時間擒獲艾，而今天是他們出貨的日子，確實有機會在賊巢找到。」

雲芙說：「我們跟上去看看吧，反正找不到也沒損失，要不要通知銀十字？」

將桌上的茶都喝，我笑著站起，道：「不必了，人家是帝國第一傭兵團，大沙找得到的，他們也可以找到，否則掛七百年的招牌早被拿來燒了。我們去準備吧，今晚出去散一散步。」

太下山前一小時，雲芙取出我們專用的武、裝備和道，大沙則在鎮上買三匹壯馬，直至黑後我們三個循著線索，越過漸暗的山嶺，向東北方趕進發。

進森林裏就遇到困難，這兒手不見五指，可是燃起火摺又會引起敵人警覺，要怎樣避過敵人的巡邏？

心中一，暗暗發紅瞳的力量。這一刻十分奇妙，原本什麼也看不見的森林，在一刻過後竟然變化，紅瞳是一種利用熱力的瞳，即使在黑夜裏我這雙眼睛仍然看得見熱力，就跟黑夜獵食的一樣。

勒著馬韁停下來，大沙問道：「什麼事？我們還沒到。」

著遠方我說道：「西北二十七度，二百零六步，有三個人在巡邏。」

兩吃驚地呆著我，在半夜的森林裏什麼也看不見，大沙半信半疑問道：「主人確定敵蹤？」

「我也是剛剛才發現，原來紅瞳之在漆黑中仍能視，嗯？他們朝這邊過來。」

我們三個一起下馬，各自靜靜出兵，向著林潛去。一點昏黃的亮近，對方果真是三個人，而且帶著火把和短兵。大沙臉上掠過殘忍的笑容，我卻一下的屁，指示兩伏在草叢下。

那三個人從我們前經過，他們穿的是普通便服，各帶一把開山刀，乍看之下應該是普通的黑幫人。他們其中一個邊行邊說：「媽的，這裏很多蚊子。」

另一個歎氣說：「唉，誰教我們分低微，否則就留在寨裏用那些人。」

剛才說話那人道：「這次的素質蠻不錯呢，尤其那個短髮的孩，真是難得遇到的，要是讓我幹一炮，短一年命也無妨。」

「你想也別想，那個人是引亞梵堤出來的餌。」

「噓，這些話不能說，被德比大人知道，我們的小命就不保了。」

「怕什麼，這裏連鬼影都沒一隻，說了出來誰會知道。快走吧，再不走就要餵蚊子了。」

三個嘍囉遠去，大沙和雲芙以震驚的表著我，我微微一笑說：「出來混了這麼久，有幾十個仇家很正常。那個德比外號「賊」，跟我和垂死老頭有點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