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雜派對
當我、凡迪亞和卡特還在左擁右抱時,在房門外進來了兩名,們牽著四頭作牝犬打扮的犬。在們後還有四名孩,正合力推著一架上下兩層的手推車,上方則放了些酒樽、酒杯和一些下酒的食料。
出乎意料之外,這傢伙用來下酒的,居然不是魚子醬或鵝肝醬等高級貨,竟然是......為什麼會是『煎釀三寶』(煎茄子、涼瓜和辣椒)?
有錢人的口味真是別一格呢......
我也是有錢人嗎?噢,忘記了......
接著煎釀三寶以後,最吸引我注意的,不是那些搖著兩爬行的犬,卻反而是們後那一個長型寶盒。這個寶盒為扁平型,由黃金打造,還鑲了不紅、藍寶石。在正中的盒蓋上,還刻著兩個的面孔。
憑鍊金士的眼,那個寶盒的雕工,竟跟我家中收藏的魔月邪書同出一轍。這即是說,此盒子好可能是魔皇傳世之。
卡特早已不客氣,他左右開弓地玩弄著兩名半孩的,邊向我道:「提督大人不用客氣,這四頭犬今晚就是大人的了,喜歡怎樣玩也可以。」
我不由笑道:「什麼犬,我不是說過我們可是正人君子嗎?」
凡迪亞想了想,才大笑道:「哈哈哈...提督說得對,我們在這裏只不過是喝酒兼賞狗而已,親王你說對不對?」
卡特香了左右兩名孩後,也附和道:「哈哈哈哈...是小王不著,我們又豈會做賤無恥之事,喂,妳們不是犬,是幾頭真正的狗吧?」
「汪汪、汪汪、汪汪汪!!」
四頭外行的犬不敢開罪凡迪亞和卡特,帶點生地在地上吠一通,而伴隨的則是我們三個男人的笑,忽然間有點掛念家中的小沙,這麼夜了,不知睡得好不好,有沒有爬到後花園小便呢。
凡迪亞笑道:「喂,母狗們,來點表演逗我們的客人高興。」
在兩名孩的控下,四頭犬一同屈著雙手,蹲著,兩大張,出舌頭,向我們做出小狗站立的姿態,也把四條的顯在大家面前。卡特指一指其中穿紅的小母狗,立即從隊伍中爬出來,翹起屁努力搖著尾,擺出一副乞憐的姿勢爬到我腳邊。
除了四頭犬的狗仔表演外,其他孩亦不閒著,們小心地為我們倒酒放到茶杯上。酒浦口,已覺其芬芳香醇,我點頭讚道:「嘉雪蓮,哈,好酒。」
凡迪亞道:「提督原來也好杯中嗎?真巧,我遲點打算購一批蓮,如果提督有興趣,凡迪亞也幫提督買半打如何?」
這傢伙出手了。
『蓮』是比『嘉雪蓮』更昂貴,國外長年排名第一位的名酒,為了保持質數,其釀酒廠每年也只開一桶發賣,大約只有十五打左右。每支蓮底價大約一百金幣,但本就不會在市場出售,因為還沒推出市場就已被訂購一空。正因其珍貴稀有,所以此酒的市價往往可以炒上兩倍,如果年份好更可炒上三、四倍。凡迪亞幫我認購半打蓮,其實即是送錢給我使,也是場慣用的行賄手法之一。
「原來皇子也好酒嗎,那就麻煩皇子了。」
「大家朋友嘛,提督太客氣了,哈哈哈...來吧,我們好好開心!」
我失笑道:「皇子又說錯了,開什麼心?我們現在可是被強的呀,哎呀小寶貝,我來被妳們強了。」
一邊笑說著,我一邊把那頭紅的犬牽過來,老實不客氣就解下頭,把弟弟朝的小一塞,就這種被強了......
這個作犬打扮的小生相當年輕,恐怕比小沙還年,一進的腔已能覺到。我拉著犬環上的鍊子,同時努力的向進發。由於我不被人知道懷絕技,所以我只以正常的能狀態來做,也順便當是床上練習吧。
我們三個大男人,就在房中慘被孩們強,我瞄了一眼前面的寶盒,裝作不知這是一件寶,皺著眉頭問卡特道:「嗯...請問...親王...這個大黃箱又是什麼...玩意?」
卡特答道:「哼...這個我都忘了...」
這傢伙向服侍我們的孩打眼,們急急取出一個小瓶子,把一些似是般的倒到盒面上,突然之間,整個房間的線忽然變暗,我手背的魔月邪書也生出應微微地跳一下。
寶盒發出了高低不一的子聲,兩道絢爛的芒從盒邊竄出,化了兩個似虛擬真的半明火焰人形。當中一名是純藍火焰的人形,材脹碩,留有一頭直直的及長髮,在頭頂長有一支尖尖的獨角,後亦長著一條尖長,類似老鼠的尾。
另一名是純紅火焰的人形,跟藍那個一樣,材同樣完得無法挑剔,一頭綣曲的秀髮落到腹部,頭上生出兩支號角似的角子,背後長著一對蝠翼,與及一條三角末端的怪尾。
這寶盒果然是魔皇之,那個尖角的是什麼份我不清楚,可是蝸牛角的那個,其形象跟傳說中的魔一族始袓非常相似,可能就是魔界魔皇的近親後裔。可惜的是們樣子太朦朧,沒法可以看得真切,但肯定這兩個正宗魔族的長相應不遜於安菲。
至於們的靈魂為何被封印於此盒之,恐怕要回去深調查才曉得。
「啊...不要...救命呀!救命呀!」在我仍然思考時,一聲喊影響了我。那一紅一藍的火焰人形已向地上一名穿金的犬攻擊,們把那孩挾制上半空,前後夾著來辱著,其他的似乎都很驚怕,紛紛往後退開許。
「救命......啊...啊...不要...啊...噢...救...啊...命...啊...好舒服...啊」
兩團人形顯示出們出神化的技,不用兩分鐘已把那孩由喊『不要』變喊『不要停』。那蝸牛角紅魔在正前方,在下突然長出一支棒,而那個在背後的直角藍魔卻化為一藍火,從孩上的數個鑽進了的。
此刻我才留意到,那個紅魔上原來有五條黑的線子拷著的手腳和脖子,連到那個寶盒之中。紅魔的棒直接貫穿那的小,那雙眼空,發瘋般抓著紅魔的巨,迎合著的送。
不,那被附的應該是反擊才對,藍魔正附在上,跟紅魔在半空中賭鬥較量著雙方的技
被這麼煽的一幕影響,我下的小母狗因張而收,我用力被了兩,一聲走音的後,全崩再鬆馳,凡迪亞和卡特也各自擺平了一個孩。我把另一頭穿白的小母狗牽過來,同樣二話不說,名字也沒問,就把分向最私人的桃源直闖進去。
那兩個賤人也找來另兩個閒著的孩,我們又開始比拼耐力和技。
當我回看半空中的況時,況越來越不對勁,的不斷冒出汗水,年輕澤的皮也慢慢變乾,顯然被藍魔控制的,支持不了兩名魔之間的戲。
這是我見過最可怕的人秀,的鼻孔流出鼻,眼珠突出,眼看快要氣絕亡,但仍然毫無知覺地跟那紅魔賭鬥,放肆地高聲,水從空中往地上灑下,一濃郁的香和氣味漂於房。
我瞥了一眼四周,孩們的表很矛盾,既被面前的景所煽春而臉紅,但又出驚懼無助的可憐眼,相信這種事應不是首次,看著一起前來的姊妹活生生被兩隻妖幹死,這心我亦能明白。凡迪亞和卡特兩頭禽卻很興,眼中紅筋暴現,發狂地搞著下的妙齡孩,完全沒有停的意。
魔月邪書!
我趁眾人不為意,一邊打炮,一邊反起手背召喚魔月邪書,紅魔和被附的渾一震,同皆駭然向我。邪書的力量在眼中掠過,我以紅瞳之狠狠盯了們一眼,立即回復平常的狀態。
果然沒錯,魔月邪書是魔皇的象徵,即使兩名魔死後,其靈魂仍然深深敬畏著它。從空中漂下來,在溢出了藍焰,兩名魔畏懼地跪伏地上,最後竄回寶盒之不敢出來。凡迪亞和卡特也駭然互,卻不知發生何事。
我裝傻道:「咦...那兩個魔呢?」
卡特皺眉道:「奇怪...這種事從...沒發生過。」
心中流過怒意,從前不知被他們弄死過多孩,帝國落在他們手上實在太危險了,我心裏暗暗留意起來。
我故意放水,鬆開關,在前的小生一洩如注後,直接躺在地毯上休息。不專業就是不專業,這個孩完事後立即爬開,換了大沙或小沙,一定會爬來為我作事後清理,小沙還會依依不捨地伏在我旁鑽來討好我。
過沒多久,他們也大一聲地洩了慾。
當他們舒服過後,我們才開始喝酒閒談,當然不得那些煎釀三寶,又想不到煎得相當之味。我指一指那個寶盒,向卡特問道:「這盒子好像相當萌啦,不知是什麼來歷?」
咦,我點解會用了拉希的語氣?
凡迪亞始終較,面上出厭惡反之,可是卡特卻淡定地微笑,他曉得我越是貪婪,大家就越能合作,點頭道:「此寶盒『潘朵拉之盒』,本已鑲滿價值連城的珠寶,然而最有趣的是,封印了傳說中魔皇兩名妃妾的靈魂,它也是小王最珍藏的寶之一。」
這傢伙眼珠一轉,以怪異的目著我,我已然會意,他在試我可以給他什麼好。我淡然道:「三日前,我在皇城外遇見一位大人,兩位有沒有興趣知道是誰?」
此語一出,凡迪亞首先微震。他居於皇宮,線眼更佈滿宮,自然知道三日前威利六世借故外出,而且行蹤查無可查。卡特知道是談大事的時間,他一揮手,眾或爬或走,抬著那幾乎送命的可憐離開房間。
我笑而不語,著那個潘朵拉之盒,凡迪亞已變了另一副面孔,以肘撞向卡特後,後者向我笑道:「提督大人對這玩意有興趣嗎?不如就送大人吧。」
我冷冷他一眼,面目森道:「皇子是什麼意思?你當亞梵堤是貪婪小人嗎?我來這裏是賞皇子和親王的面而已。」
卡特立時陪笑道:「大人誤會了,這個爛盒收藏了害人的魔,乃不祥之,聽聞提督大人專研鍊金,一定有方法封印它。為了正義,只好麻煩大人一下...」
「嗯......本來為了正義,為了天下蒼生,小子是義不容辭的,但我一個人又搬不這麼大個盒子......」
卡特道:「這些重工作,就挑外面的奴來做好了,請大人自便吧。」
「唉...誰我是正義的朋友,那我唯有挨義氣,帶這個魔盒回去埋到後園吧...真辛苦。」
(『潘朵拉之盒』到手!)
凡迪亞道:「大人真是偉大,簡直萬民景仰!那就勞煩大人了,嗯,剛才說到......」
「噢,對。我遇到微服釣魚的陛下,他還跟我說了很多事...哎呀,弊,他說過不能對其他人提起的...」
卡特這賤人忽然間大道:「咦,我對耳什麼也聽不到?我聾了嗎,救命呀...皇子你聽到嗎?」
凡迪亞附和道:「哇,我也聽不到呢,我一定是聾了...提督請放心,我們什麼也聽不到,請隨便自言自語吧。」
「嘿嘿嘿嘿......這也沒法子,我唯有自言自語好了。從陛下的語氣中似乎還在考慮皇位繼承人,但有點很重要的,就是他向我明示不想讓北方介。」
凡迪亞搖頭不解道:「這有什麼重要?」
「嘿嘿嘿嘿......相當重要,照理黑龍和紅鷲軍同樣支持二皇子,陛下為什麼只容許紅鷲軍隨時進城,但不黑龍軍和北方介?因為在陛下心目中只會認同某些人,也容許某些勢力加皇位的角力賽,其餘勢力在他眼中可能是干擾皇室務。」
卡特點頭道:「這點我們也知道,皇兄認同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威廉,另一個是追隨皇兄幾十年,皇城衛的法師團長-魔導士.柯文大人,皇子殿下也早取得柯文大人的支持。」
「不,你搞錯了,以我推測陛下最信任的人並非魔導士.柯文,而是另有其人。」
凡迪亞和卡特神大震,同聲急道:「那會是誰?」
「就是...就是...就是...,在這之前,我反而想打探兩個消息,萼靈公主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凡迪亞跟卡特面面相覷,顯然想不到我會有此一問。凡迪亞首先支吾道:「這個...唉...萼靈皇妹的事屬於皇室最高機,連我亦有六年沒見過,請大人不要過問好嗎?」
「喂,喂,最高機?你這樣說豈非更引我好奇?」
卡特也一樣,苦笑道:「請別怪皇子,當中涉及了一些皇家,我們真的是無法說明......」
?
好死不死的,這樣反而更加挑起我條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