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功的效果,每個人心裡都很清楚,這些年利用散功殺人,可謂是無往而不利,從未失過手。
他們才敢放心大膽地在此地攔截柳無邪,只要柳無邪吞服散功,很快就會淪為他們手中的羔羊,任由屠殺。
整整一壺酒,柳無邪喝得一個底朝天,桌子上的菜餚,吃得杯盤狼藉,滴點不剩,那可是一整瓶的散功啊!
常人吞服一滴,就會渾無力,真氣散盡。
難怪他們會出如此吃驚之,到底柳無邪是一個什麼樣的怪。
「你早就知道酒里有毒?」柏雲問道。
從柳無邪語氣中不難聽出,他早就知道酒里有毒,依然將酒水喝下去,難道他提前服用了解藥?
「只能說你們的扮演太差勁了,一點專業水準都沒有。」柳無邪掃了一眼他們,出一鄙夷。
五人相視一眼,他們扮演的角,已經惟妙惟肖,到底哪裡出現了問題。
「你從進來的時候,已經識破了我們的份?」中年男子很不願地問道。
柏雲還有兩名莊稼漢以及店小二的目,齊齊落在柳無邪臉上,等待他的結果。
為了模仿今天這一幕,他們提前做了好多天準備,一切計算得天無,怎麼會有破綻。
「真要我說?」柳無邪也不著急殺他們,一副嘲弄的語氣。
「要死總要讓我們死個明白!」中年男子心裡很清楚,以他們五人實力,本留不住柳無邪。
只想在臨死之前知道他們到底錯在哪裡。
「第一破綻,小二肩膀上的巾,上面的油污顯然是才塗抹上去不久,製造髒乎乎的樣子,這種地方,桌子的巾一般都是呈灰褐。」
這種小細節,柳無邪都看得一清二楚。
站在櫃檯前面的小二拿起手中的巾,角出一苦笑。
柳無邪說的沒錯,巾的質量很新,臨時塗抹上去一些油污,看起來髒兮兮的,跟真正了好幾年的巾,有很大的區別,起碼味道就不對。
「第二,這三名莊稼漢,看似在聊著種莊稼的事,你們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節,這是冬季,這時候的莊稼漢,應該早就休息了,這麼大的破綻,難道你們不清楚嗎?」
此話一出,剩下兩名莊稼漢,臉上冷汗直流,他們真沒想過這些細節,難道冬天就不種莊稼了嗎?
只有一種可能,他們不是真正的莊稼漢,並不知道春天播種,秋天收穫。
看似很小的細節,從柳無邪口中說出來,那就是破綻百出。
「還有你,以為穿著白長袍,裝作風塵僕僕的樣子,就能矇混過關,你的鞋底上,塵土不染,我要是沒猜錯,你一定有潔癖吧,只有你一人坐在一張桌子上,顯然不願意跟他們待在一起。」
突然轉過子,看向白青年,如果真是風塵僕僕,鞋底上應該沾滿了泥垢,而他的鞋底很乾淨,又是一破綻。
柏雲像是見了鬼一樣,往後退了一大步。
他的確有潔癖,不喜歡跟其他人坐在一起,這都能看出來。
「這些我都能忍,最大的破綻,卻是你們兩個。」
柳無邪突然看向中年夫婦,臉上出一不能忍的表。
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小細節,一般人不會在意,誰規定莊稼漢冬天不能在酒樓喝酒了,也許小二肩上的巾是才換的也不一定,這些破綻只能讓柳無邪懷疑。
「我們?」中年男子出一疑。
「沒錯,就是你們!」柳無邪指了指他們兩個:「你們的服明顯不搭配,應該是臨時搶來的吧。」
果然,柳無邪話音一落,中年夫婦一晃,差點一頭栽倒。
「最可恨,你們搶來的服也不打,最起碼換雙差不多的鞋子吧。」柳無邪不想再說下去了。
兩人低頭看了一眼,他們腳上的登天靴還沒來得及換,只出半截鞋面,依舊被柳無邪看穿。
「我們栽得不冤!」中年男子一臉頹廢。
他們自認為毫無破綻的計劃,在柳無邪眼裡,卻是破綻百出。
柳無邪一直陪著他們演下去,只想知道,暗中還有沒有埋伏。
「那散功又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沒有中毒。」柏雲問道。
他是用毒行家,這次所有的計劃,都是柏雲親手制定,他們幾個負責配合。
「你們想知道?」柳無邪突然笑瞇瞇地問道,六人一起點頭:「可是你們沒有機會知道了。」
他的異於常人,這點毒素輕易就被吞天神鼎給吸收了。
在劇毒的毒藥,都毒不死柳無邪,何況是散功這種垃圾貨。
就算沒有吞天神鼎,以柳無邪的手段,輕鬆就將毒素出來,不屑於告訴他們而已。
「我們走!」毫不遲疑。
中年男子一聲冷喝,六人第一時間朝外面掠去。
白青年破窗而出,兩名莊稼漢直奔門外,小二嘰里咕嚕朝外面後堂跑去,中年夫妻則是逃向另外一座窗戶。
分為四個方向逃走,逃生的概率極大,柳無邪畢竟只長了兩條,不可能分開四個方向追殺他們。
「想走!」恐怖的殺意,迸而出。
短刀陡然出鞘,整個屋子被無盡的刀氣所覆蓋。
突破先天五重境,真氣更是渾厚,一道長長的刀氣,直白青年。
後者嚇得魂不附,想要躲避,剛要閃開,刀氣刺穿他的,將他釘在遠一株大樹上。
一刀連著一刀,柳無邪依舊站在原地,恐怖的刀氣,攜帶令人窒息的刀意,席捲方圓數千米。
「嗤嗤!」
兩名莊稼漢剛逃出去百米,就被刀意鎖住,無法彈,眼睜睜看著刀氣撕開他們的腔。
中年夫妻嚇得差點尿了子,拼了命地朝遠林逃去,恨不能爹娘給他們多生兩條,柳無邪太可怕了。
「哼!」
一聲冷哼,短刀舉起,狠狠的劈砍下去,遠地面快速裂開,形一條通道,直奔中年夫婦後。
「咔嚓!」
兩人剛要進林,傳來咔嚓聲,被柳無邪劈出兩段,兩人一起倒下,水橫流。
腳步一點,化為一抹殘影,柳無邪追上店小二,必須要留下一個活口,知道是誰設的局,在半路殺他。
穿過後堂,地面上躺著兩,用繩索捆綁住,裡塞著破布,還有一餘溫,應該是才死不久,正是開這間酒館的老夫婦,上的外套不見了。
柳無邪剛到的時候,他們應該還沒死,做好了飯菜之後,店小二才將他們殺死。
「該死!」
柳無邪雙眸釋放出驚天殺意,為了殺他,連無辜的人都不肯放過。
穿過後堂,店小二已經跑進林之中,像是狡猾的兔子。
七星步伐施展到極致,不殺他們,難消心頭之恨,無辜的人因他而死,只有殺了他們,才能替這對老夫婦報仇雪恨。
雙方距離越來越近,對方是洗靈境,速度遠不如柳無邪。
盞茶時間,兩人差距只有十米之遙,店小二突然停下來,手中菜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柳無邪,我知道你想問是誰要殺你,你再往前一步,我立即自盡。」
知道逃不掉,店小二打算自盡,也不肯泄到底是誰想要殺死柳無邪。
「在我面前,自殺都是一種奢!」柳無邪很生氣。
鬼瞳悄無聲息施展,無盡的魂力沖店小二魂海,後者發出一聲慘。
手中菜刀咣當一聲跌落在地面上,雙手捂在腦袋,一臉痛苦。
廢掉他的修為,像是死狗一樣趴在地面上,魂海中的痛楚,持續了十個呼吸時間,慢慢減輕,柳無邪並沒有直接穿他的靈魂。
「現在可以說了,是誰想要殺我。」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說,立即砍下他的腦袋。
「殺了我吧!」店小二倒是一條漢子,悍不畏死。
「想死,沒那麼容易,那對老夫婦跟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殺他們。」
柳無邪手指摁在他的後背上,一鑽心的痛苦,襲遍店小二,如同渾痙攣,痛得他在地面上打滾。
「我說,我說,是城主大人派我們來的!」
那種鑽心的痛苦,沒有人可以承,當日周虎有幸遭遇一次,很快就招供了,連石破軍統領都不了,何況是小小的武者。
聽到這個消息,柳無邪並不覺得意外,果然是齊恩石搞的鬼。
「齊恩石,果真是你!」角浮現一抹冰冷的笑意。
短刀一劃,店小二一臉解。
轉回到鎮子,將酒樓老夫婦好生安葬,至於城主府派來的這些人,直接丟進深山野林,予妖理便是。
天不早了,繼續上路,接下來幾天,估計都不會平靜。
齊恩石想要殺他,薛家也想要殺他。
「倒要看看,你們還有多手段!」
加快了速度,電閃流星,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爭取在帝國學院招收學員之前趕往帝都城。
去晚了又要等一年。
他跟薛家只有一年之約,今年必須進帝國學院,才能獲取更多資源修煉,突破洗靈境,乃至洗髓境。
柳無邪離開鎮子不久,一座民房裡面,走出來一名穿紫長袍男子,從懷裡拿出一枚竹筒,突然拉開引子,一道火沖天,相隔數十里,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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