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呆呆的看著高揚,好久才喃喃自語的道:“不能吧?這槍看著很新啊。”
高揚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終于忍不住怒罵道:“你這個二貨,德拉貢諾夫是哪里產的?就算你認不出來什麼才是真正的德拉貢諾夫,總能看出這槍上的字兒是不是俄文吧?這他媽是伊拉克產的奧卡德希,看清楚槍上明明白白寫著呢,這是伊拉克的仿貨,是山寨貨,懂了?這破槍能打兩千發子彈就不賴了,你還用這破槍練槍法,膛線都沒了你練個啊!”
兔子一副哭無淚的表,看著自己上放著的槍,突然一拍自己的腦袋,呲牙咧的道:“我說怎麼過了三百米,就算瞄的再好也打不準呢,一直以為是我的問題,搞了半天,是這槍不行啊。”
“我呸,是這槍的問題?svd打的是7N1子彈,專門的狙擊彈,你這破槍本就打不了專門的狙擊彈,只能打這種子彈,你看看你這子彈是什麼?是7.62x54R彈,機槍用的,你覺得你能打準了?”
崔從高揚手里接過了子彈,看了一眼后,重重的嘆了口氣,道:“沒文化真可怕,我喜歡狙擊步槍,可是沒研究過德拉貢諾夫啊,我就喜歡研究些旋轉后拉的槍機,沒怎麼看過半自狙擊步槍資料啊,對這老子的svd更是沒好,要不是沒得選,我才不買德拉貢諾夫呢,所以就沒認出來這竟然是山寨貨,再者說了,這不是我過的第一把真槍嗎,我哪知道膛線怎麼才算是磨沒了啊,賣槍的告訴我是新的,我就當新的用了唄。”
高揚也知道這事兒怨不著崔,畢竟崔關于槍的知識都是紙上談兵,要不是他原來練過擊,也不可能看出來這槍的膛線是否磨損的厲害,有些事兒,不接實終究是不行的。
“得了,啥也別說了,就你這樣還當傭兵呢,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跟我回國,說廢話。”
崔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毫沒有反駁的意思,高揚看著崔不再堅持非要留下來當雇傭兵,心里也是松了口氣,為了不再讓崔生出留下的心思,高揚不敢再招惹崔說話了,開始用英語跟格羅廖夫說話,反正崔也聽不懂英語。
“格羅廖夫,認識你真的很愉快,我們馬上就要回國了,你打算怎麼辦呢,留下來嗎?”
格羅廖夫坐在副駕駛座上,他回過頭來對高揚笑了笑,道:“當然要留下來了,你知道,這幾年可以說是世界和平,幾乎沒有傭兵的工作,就算有,也是黑水公司那樣的大公司才行,現在好不容易起來了,正是掙錢的時候。”
“哈,你們可能是這世界上最希發生戰爭的一群人了,那麼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找個傭兵團加嗎?”
格羅廖夫沉默了片刻后,點頭道:“我得謝謝你,因為你我才有了個好雇主,一天兩千元,這個價錢很高了,我想等做完這次任務,應該會找個傭兵團加,畢竟邊沒有可以依靠的戰友太艱難了。”
高揚點了點頭,道:“沒錯,如果你打算一直當傭兵,最好還是能找到幾個可以托付生死的戰友,不過你打算一直當傭兵嗎?就沒打算洗手不干?我是說你沒考慮過什麼時候退休嗎?”
格羅廖夫的臉沉了下來,長長的嘆了口氣之后,苦笑道:“我除了打仗,什麼都不會,而且我有老婆孩子要養,這些年我沒掙到什麼錢,甚至不夠付兒的學費,我得乘著現在有錢可賺的時候努力賺錢,直到我戰死的那天為止吧。”
高揚搖了搖頭,道:“你兒的學費一定很貴了。”
說起自己的兒,格羅廖夫的臉上突然又有了神采,他堅定的點了點頭,道:“是,我兒對于音樂有足夠的天賦,我甚至可以說是個天才,我想這次可以給買架好的鋼琴了,現在用的鋼琴太舊了,音不是很準,還有,我要讓上最好的音樂學院,柴可夫音樂學院,或者圣彼得堡音樂學院也不錯,不過這兩家音樂學院學費都很貴的,我得努力賺錢才行了。”
神采飛揚的說完之后,格羅廖夫一臉的向往,臉上掛著出神的微笑呆了好久,才悠悠的道:“不知道我的兒現在有多高了,現在一定是個大人了,或許有了男朋友也說不定,嗯,如果的男朋友敢欺負,我會把機槍塞進他的屁眼里然后開槍,不,不行,這樣太暴力了,好吧,如果的男朋友敢欺負,我會用拳頭好好的教訓他一下,就是這樣!”
看著格羅廖夫一臉神往的樣子,高揚噗嗤一笑,道:“你為什麼不問問你的兒呢,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不僅是打電話,你還可以和用視頻互相看看啊,何必自己在這里猜來猜去的呢。”
高揚說完之后,突然發現格羅廖夫的臉又沉了下來,或者說一臉的哀愁才對。
“不行的,我不能跟們聯系,我已經有八年沒有見過們了,算了,不說這個了。”
一臉落寞的說完之后,格羅廖夫明顯沒了談興,把頭又扭了回去,癡癡的看著車窗外的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像無意中了格羅廖夫的傷心事,高揚有些歉疚,然后他發現自己把兩個人都搞得郁悶不已,頓時高揚覺得自己實在不是一個和人聊天的好人選。
看著格羅廖夫因為思念親人而黯然神傷,高揚也有些難,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而一旦打開了思念的閘門后,想關也關不上了,高揚滿腦子都是它父母的影子,想的高揚快要落淚了,現在的高揚只是暗暗祈禱,希他這次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家了。
當疾駛的汽車猛然停下之后,高揚才從鄉愁中擺出來,他看著前方不遠的高大建筑,知道機場終于到了。
高揚下了車后, 卻見和鮑興沖沖的走了過來,滿臉都是難以抑制的興,一看到高揚后,興沖沖的在高揚肩上拍了兩下,道:“高,你真是我的天使,跟你在一起總有好消息,知道嗎,我可以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了,我要和你一起走了。”
高揚只要能走就開心,不過得知也可以離開,他還是很為到高興的。
“這真是個好消息,恭喜你。”
哈哈一笑后,沖著高揚一擺頭道:“走吧,他們為我們安排好了跑道,我們馬上就可以起飛了。”
聽到要走,格羅廖夫的臉卻是一變,他沉聲道:“先生,您說過雇我到您離開的時候的,看來現在是時候了。”
點了點頭,道:“如果你想離開,我可以捎你一段,當然你要留下的話,我會把十天的錢如數給你,你可以當我雇用你在這里替我一下生活,怎麼做隨你,好了,現在隨我去飛機上拿錢吧。”
格羅廖夫搖了搖頭,道:“謝謝你的好意,但我還是得拒絕,我有自己的尊嚴,我無法接你的施舍。”
高揚趕捅了捅格羅廖夫,道:“被這樣,你說過現在很需要錢的,你可以這麼理解,你收的一千塊是酬勞,而這兩萬塊是小費,是對你的勞所表示的贊賞,你知道國人習慣給小費的,而且先生也不在乎這點錢。”
聳了聳肩,微笑道:“可以這麼理解,你可以認為我對于幫助過我的人總是心存激的,也可以認為生意歸生意,談好的價錢不能變,但可以給小費。”
格羅廖夫笑了笑,道:“看來我真的遇到了一個好老板,好吧,謝謝您的慷慨,出于職業道德,在接下來的十天,您可以讓我做任何事,不管您在不在。”
猛地一拍掌,大笑道:“好吧,就是這樣,現在讓我們去飛機上。”
飛機場已被反對派所控制,高揚跟著再次不經候機大樓就進了機場,這時所有的飛機都不能起飛,跑道上只有的私人飛機。
飛機已經做好了起飛的準備,當高揚他們走到飛機下后,對他的保鏢擺了擺手,那個保鏢迅速上了飛機,然后拿著一個公文包又走了下來。
接過公文包之后,從里面拿出了四疊鈔票,然后將兩疊鈔票給了格羅廖夫,另外兩疊卻要給崔,看著不解的崔,笑道:“拿著吧,我知道你是高的朋友,不是傭兵,可是我無法以其他的方式表示謝了。”
高揚把的話翻譯了一下后,用漢語對崔笑道:“拿著吧,不拿白不拿,再說了這本來就是你應得的。”
崔倒是不客氣,接過鈔票之后,大大咧咧的就塞進了口袋里,就在他往口袋里塞錢的時候,恰好電話也響了起來。
崔一手往兜里塞錢,一手接通了電話,可是當他只是打了個招呼后,卻是愣在了原地,正在塞錢的手停了下來,用阿拉伯語激的說了幾句后,掛斷了電話,然后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高揚,怔怔的說了一句話。
“揚哥,馬力克死了,費多爾也死了,他們被人殺了。”
渭水之盟前夕,席雲飛魂穿爲席君買胞弟。爲了提升生活水平,利用金手指大搞鄉村建設。主角智商平平,不裝逼,不上戰場,不理朝政。沒事就喜歡整點吃的喝的,再改善一下居住環境。當然,畢竟是主角,總是要爲這個時代做出一點貢獻的,喜歡這類網文的朋友,歡迎光臨!!!
崇禎十七年正月。此時,距離歷史上的大明滅亡。只有兩個月時間了。李自成大兵即將來犯。多爾袞于關外虎視眈眈。滿朝文武,盼著新主天兵殺至,改朝換代,效忠新朝。為了茍合性命于亂世。為了拯救大明朝江山!剛剛穿越成大明太子朱慈烺的朱見海。決定帶著父皇朱由檢南渡……
用相機記錄戰爭,用鏡頭緬懷歷史。當攝影師拿起槍的時候,他的相機里或許還保存著最后的正義和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