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抬起幽怨的眼眸看向藍。
他做夢也不會想到,他貪的那些曲子,竟是出自這位被大寧國百姓奉為神人的大寧國皇后娘娘之手。
當初他來大寧國時,聽到與冷鈺之間的被大寧國百姓所津津樂道,他也曾經向往自己能有那樣的。
他了自己的拳頭,他確定,他已經在心里喜歡上這個人了,或者說,他喜歡上彈奏的曲子了。
現在,他也只能這樣安自己,只能在心里告誡自己,他僅是喜歡彈出的曲子而已,與的人無關。
想到這,他悶悶的點頭,
“既然你想知道,我和你說說也無妨,不過在和你說這件事之前,我要告訴你,不要讓你大寧國的人輕舉妄,不然,我定會讓整個京城陷一片哀嚎中。”
他的話,再次讓藍到不適,抬起眸,不悅的看著他,
“凌峰,就算你是東國的大皇子,也不可我大寧國皇權,我勸你,不要拿這種話來嚇唬我。”
凌峰卻咧著角,嘲諷的笑了,
“我這不是嚇唬你,實話和你說了吧,我們沿途走來,已經買通了幾個城池的員,你這京城,我也已經命人布下了火藥,我本來想著,等我想辦法見到冷鈺時,親自問問他有關我弟弟的事,若他如實將事實相告,我便可以考慮不將這些火藥引燃,若他不肯有關我弟弟的消息,我便讓整個京城陷于一片火海中,讓他這個皇帝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凌峰的話,讓藍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也對他說的話持懷疑態度,京城隨時都有兵在巡邏,他們在京城各埋炸藥,怎麼可能不被發現呢?如果真是那樣,那大寧國這些侍衛是干什麼的?
見在那思索著什麼,凌峰繼續沉聲道:
“不用懷疑我們的能力,我說的都是事實,現在你回去通知冷鈺,讓他來見我,不然,他就等著替滿城百姓收尸吧!”
雖然凌峰說的話有點懸,藍也不敢小視。
坐在那沉一會,隨即面莊重的看向凌峰,
“我想知道,你弟弟丟失多年了?”
“八年零二個月。”
凌峰幾乎是一點沒猶豫,直接口而出。
八年前?
藍仔細算算,那個時候,冷鈺應該在楚國戰場上殺敵,楚國和東國完全是兩個方向,所以,可以肯定,冷鈺本沒有可能去東國。
想到這,一本正經的看著凌峰,
“十二年前,在冷鈺還是鈺王爺的時候,他披甲上陣,前往楚國,與對方大戰了五年才歸,也就是說,你口中所說的八年前,冷鈺正在楚國,他怎麼會有可能去你東國你弟弟呢?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冷鈺了你弟弟呢?”
藍的質問,讓凌峰猶豫一下,他隨即眼神微瞇的深吸一口氣,
“我弟弟剛剛過四歲生日那天,我父皇和母后帶著他去廟里上香祈福,當時,他一個人跑到廟外面玩時,便被幾個黑人帶走了,他邊的嬤嬤和兩個丫頭死命的追上去,最后被那幾個黑人所殺,等到我父皇和母后發現此事的時候,他早已經被人帶離了東國……”
說到這,凌峰似乎想到了過往,眼神有些沒落,
“后來,我母后一病不起,我父皇便讓我帶人去找我弟弟,我在距離東國最近的幾個國家都找遍了,卻一直沒有他的音訊,直到一年前,我去北海國時,遇到一位姓黃的公子,他和我說,他剛剛從大寧國回來,他聽說,大寧國的鈺王爺在外面帶回來一個孩子,和我弟弟的年齡和長相都一樣,他還對那孩子極盡折磨,后來那個孩子被他害死了,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時,頭頂猶如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般的刺痛,所以,我一邊前往大寧國,一邊差人給我父皇送信,讓他準備足夠多的火藥和兵力,待我一聲令下,直抵大寧國京城,為我弟弟報仇……”
他的話,讓藍想到一個人,那就是北海國的公主黃云,那個曾經扮男裝,在鈺王府待了好幾年都沒有被人發現的教書先生。
抬頭看向凌峰,
“你口中所說的這位黃公子,可是位白貌,完全不像男人的男人?”
凌峰蹙眉看著點頭,
“不錯,他給人的覺很和善,并不像普通男人般那麼獷。”
“那是自然,因為他本不是男人,他是人,而且,是北海國的蕓夢公主。”
“你說什麼?”
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藍,
“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在我鈺王府扮男裝,以教書先生的份潛伏五年,為北海國人來攻打我大寧國提供便利,幸而我大寧國兵強馬壯,最后和他父王騰格祥落荒而逃,想必,是對此心存芥,才會出言污蔑冷鈺吧!”
對于的話,凌峰將信將疑,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巧的事。
藍卻再次提醒他,
“你可以在大寧國隨意去打聽冷鈺的為人,他怎麼可能去別人家的孩子回來殘害呢?實不相瞞,鈺王府養了四個孩子,其實只有一個是他親生的兒子,其余三個孩子雖然有兩個也是他冷家的脈,卻也不是他的孩子,但是他對這幾個孩子視如己出,從來沒有因為這幾個孩子份特殊而苛待他們,誓問,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去傷害別人家的孩子呢?況且,他本沒去過東國,看你凌峰就是個做事小心謹慎之人,那個黃云隨意挑撥的話,你又怎麼能全信呢?”
“可是我該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只差距離東國一江之隔的大寧國,我所有的希都放在這里,他說的話,我自然會信,現在我給你們兩條路,第一,出我弟弟,我們兩國繼續過相安無事的日子,第二,我會命人將火藥引燃,將你大寧國的京城夷為平地,給你三天時間,回去和你男人商量吧!”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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