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黑影在火之國通往北邊的大地上飛速掠過。
禹小白在隊伍最後端,他看了看前面呈“品”字前進,三人一小塊的隊友,苦笑一聲,那九個人都是小隊調過來的,現在也都按悉的圈子來,只有自己是一個人,所以現在不得不孤零零落在最後。說是承擔“俯瞰全局”的工作,不好聽點,就是你先自己玩去吧。
這也是沒辦法,禹小白向來一人任務,和這幫人講配合是完全沒有,與其生加,還是老老實實的。
禹小白他們已經從木葉村出發兩天了,都是上忍,並且在暗部工作,行事經驗超過一般忍者,在保證戰力的況下,趕路的速度非常快,此時已經要到北邊的邊境。
又是兩個小時的飛簷走壁,他們與邊境的守衛忍者證明了份,檢查無誤,在一山腳紮營休息。
蟬鳴和蛙聲藏在雜木水澤間,翻過這座山就是田之國了。
“明天七點偽裝進田之國,核對一番同僚帶來的報,晚上再去所謂的忍村看看。”火堆間,四個小隊的隊長圍坐在一起討論暫時的方案,材高大的石田勝平聲氣地說道。
算是中規中矩的決定,沒有人異議,禹小白作為唯一的桿司令,加這個作戰會議還是蠻尷尬的,席間大家說的都好,畢竟經驗富之輩,沒他什麼事,禹小白也就不住點頭,充當個吉祥。
都是一個部門,互相報個姓名後,信息便了然,禹小白大致悉了臨時隊友的特點,石田勝平擅長土遁,力氣大,南野秀一則是專風遁,卡卡西就不說了,有“木葉技師”之稱,據說拷貝了上萬忍。對於外界盛傳的地方,禹小白不太冒,他其實更想請教下旗木一族的刀,卡卡西的父親“木葉白牙”能闖下偌大名聲就很說明問題,可惜卡卡西有了寫眼,對自家傳承的刀反而落下了。
卡卡西對刀法沒有很研究,也未必會大方到告訴外人,禹小白也就下想法。
決定了守夜順序,大家都各自躺下了。各個隊長都主多承擔些累活,禹小白蛋疼地附和。上半夜石田勝平和南野秀一,下半夜就是禹小白和卡卡西值班。
無人打攪的野外,淩晨極其安靜,當南野秀一踩著輕的步子走近禹小白的時候,禹小白就有所應地睜開眼了。
“換班了。”南野秀一看著禹小白沒等他就爬起來,也沒意外,輕聲說道。
白天趕了不路,晚上又繼續神集中了好幾個小時,南野秀一等禹小白點頭後便徑直去睡覺了。
當禹小白上了一棵樹,看到卡卡西也和石田勝平接完畢,來到了對面一棵樹上。
兩人高度差不多,卡卡西瞥了禹小白一眼就沒什麼反應,轉頭管自己去了。
“看來沒有興趣嘮嗑。”可能對方的“一瞥”就是對同僚的打招呼了,禹小白想到上次在一樂拉面的偶遇,自己略微冒失地給了對方小心團藏的提醒,嘖,真冷淡。
“那個,上次謝謝了。”
聲音傳來,下了禹小白一跳。
沒想到卡卡西突然說話了,禹小白驚為天人地回頭看了一眼,這貨不會讀心吧。
對於團藏的話題,兩人都是木葉的人,不好多說什麼,禹小白擺擺手就算揭過了。
“沒事。”
看來卡卡西在三代和團藏間的糾葛還是和原著一樣。
深夜繼續安靜著,連蛙鳴都銷聲匿跡,禹小白撓了撓額頭,卡卡西現在是一塊暗部的木頭,不是有小道消息在一次任務中他和一接吻了,然後還對紅視無睹嘛,說走就走,不帶一片雲彩。不過幾年後就不一樣了,沉迷親熱天堂不說,也在懶癌路上越走越遠。
時間在寧靜下不停息地流逝,當淡淡的白開始在遠的山脈和天空的界限亮起來時,禹小白找了個上廁所的借口。
待走到隊友們確認察覺不到的地方,禹小白從背包裡掏出一個卷軸,結出幾個印,拍在了寫滿符文的卷軸上。
一查克拉波以特殊的頻率震進了土地,並擴散開來。
禹小白對和曉聯系的方式不陌生了,靜心等待。
五分鐘後,近前的土壤一陣聳,然後破開,一個白的影鑽出來。
模樣和白絕一樣,這是白絕的眾多分之一。
禹小白淡然看著這個分,把一張寫好東西的卷軸遞過去。
分白絕接過,點點頭,同樣什麼都沒說,又一鑽地沒有了蹤影。
過程很快,一分鐘都不到,禹小白呼出口氣,看看四周,掩蓋掉了痕跡,裝作沒事人地回去了。
這是禹小白和曉約定好的聯系方式之一,不過僅在特殊況使用。禹小白這次去田之國,估計會花不時間,到時候不能按時和曉聯系可不能造誤會,村裡沒機會,現在到了外面便可以了。
卷軸裡禹小白把這次目標對準大蛇丸也說了,表示自己對組織還是很忠誠和坦白的。另外也想知道曉對離組織的大蛇丸是什麼態度。
太升高,新的一天開始了,禹小白和暗部隊友做了最後整理,便全員分開,有先後之分的往田之國滲。
鬥轉星移,當晚上所有人回來集合,商討了信息後,禹小白趁著休息時間,再次離開眾人視線。
曉的信息回得很快,禹小白看到紙上寫的字,不由一愣。
什麼都沒說,只有一句話。
“他的戒指是你的了。”
安靜了幾秒,火苗冒出,禹小白看著那張“指示”在火焰中化為灰燼。
“意思好懂,不過怎麼覺像是在測試我到底有多水準?”
又是試用期,又是幾斤幾兩,看來佩恩他們對他也沒有相當放心。
禹小白晃晃手,無所謂地走回去了,這次田之國之行他本就暗地做了找大蛇丸麻煩的打算,那些他很有了解**,而且,他確實缺一個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