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誰也別想左右我
周辭深不要孩子,眼看著他將失去控制他的籌碼,但好在有季家這個大擺在眼前。
他怎麼可能甘願放棄這次送上門的機會。
「姨父!」
鍾嫻拉住的手,安道:「安安,你先別著急,事都有解決的辦法。」
周老爺子也知道周辭深的格,眼下最要的就是促周家和季家的婚事,只能用商量的語氣和他道:「辭深,安安再怎麼說都是你妹妹,你這樣做,把置於何地,又把周家置於何地。」
周辭深淡聲:「我有沒有妹妹,你不是最清楚嗎。」
周老爺子怒:「你這是說的什麼混帳話!」
鍾嫻適時出聲:「辭深,我們不欠你的,你為周氏的繼承人,該給你的都給你了,現在我只是想要安安面的嫁進季家,就這點要求,你都要反對嗎?」
周辭深神不變,慢條斯理的開口:「季淮見不喜歡,何來面。」
「這種事都是能慢慢培養的,你爸當時讓你娶阮星晚的時候,你不也不同意嗎。」
周辭深神冷了幾分,沒說話。
真不知道阮星晚喜歡季淮見什麼,他一邊和在一起,一邊和另一個人談婚論嫁,就那麼喜歡找嗎?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誰也不肯退讓時,一道溫潤帶笑的男聲從門口響起:「我好像來遲了,事都談結束了嗎?」
周安安委屈訴苦:「表哥不同意我的婚事。」
周雋年坐在椅上,他後是推著椅的林知意。
聞言,周雋年有些意外,瞬間又瞭然的笑:「安安,你表哥不同意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別在這裡跟他鬧彆扭,他理公司的事就已經夠費心了。」
「可是我……」
「安安,結婚這種事要兩廂願才行。」
鍾嫻似乎想要說話,但了,卻始終沒開口。
周老爺子因為他的這一番話有些不開心:「雋年,你也老大不小了,我之前沒你,但你也是時候該考慮婚事了。」
周雋年笑意依舊溫暖,慢慢道:「我只是一個一事無的瘸子,誰會願意嫁給我呢。」
周老爺子臉僵了一瞬,沒說話。
鍾嫻條的站起,緒有些激:「這些都不是你的錯,要怪只能怪奪走你一切的人!」
「好了!」
周老爺子臉難看的不行,「不是在討論安安的婚事嗎,又扯到哪裡去了。」
鍾嫻冷笑了聲,轉上樓。
周老爺子也去了書房。
周安安跺了跺腳,又急又惱,跑了出去。
整個不歡而散。
周辭深眼底略帶譏諷,神冷漠而寡淡。
他起準備離開時,周雋年溫聲住他:「辭深,跟我聊聊吧。」
花園。
周雋年坐在椅上,修剪著面前的花草:「媽剛才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你知道的,自從我出事後緒一直不太穩定,看了好多醫生都沒用。」
周辭深站在他後,輕輕嗯了聲,才自嘲般的笑了聲:「說的不對麼。」
「辭深。」
周雋年放下剪刀,轉過椅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能釋懷嗎?
我都已經放下了,你也向前看吧,或許這一切都是命吧。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周辭深倚在石欄上,點了支煙咬在間,沒說話。
跟周老爺子和鍾嫻從最開始的費盡心機想要掌控他,讓他為他們所用,到後來發現他無法控制後,想要削弱他的勢力找人替換他不同,周雋年自從殘疾後,知道自己再也無那個位置,一直都很看得開,甚至可以用看破紅塵與世無爭來形容。
周雋年沒再聊這個,換了個話題:「我聽說你離婚了,是吵架了嗎?」
周辭深大概是沒料到他會這麼說,怔了下後才道:「怎麼這麼說。」
周雋年笑:「我覺你喜歡你妻子的,應該不是不和吧。
辭深,你子太傲了,孩子是要多哄哄的。」
「你覺錯了,我不喜歡。」
說完,又補了句,「隨時都在刷新著我對的討厭程度。」
周雋年微笑著搖了搖頭,轉過椅重新拿起剪子繼續修剪面前的花草:「有時候喜歡一個人就是你周圍所有人都發現了,卻只有你自己還被蒙在鼓裡。」
周雋年說這話不是沒有據的,幾年前周辭深的妻子和他一起回到老宅那次,像個傭人被賓客使喚嘲諷,一整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跑個不停。
周辭深知道後,把西裝外套扔給:「拿著,哪裡都不準去,免得我要服的時候找不到你。」
如果他真的討厭至極的話,大可以讓繼續被使喚嘲笑,可他卻把服給了,無疑是告訴在場的所有人,抱著他服的那個人,是他的妻子。
周辭深靜靜道:「你會喜歡上一個假懷孕上門婚的人嗎。」
「這回事,誰說得準呢。」
……
周辭深離開的時候,一直等在遠的林知意追了上去:「辭深……」
周辭深腳步微頓,轉過頭淡淡道:「有事?」
林知意咬了咬,在面對他的時候,沒由來的有些張:「我們好久沒見了,你難道就不想和我聊聊嗎。」
「不想。」
林知意完全沒料到他竟然會不給留一點面子,微微有些惱:「你連客套話都不願意和我說說嗎。」
周辭深神不變:「你問我想不想,回答想或是不想都是我的自由。
不是我不願意和你說客套話,是沒那個必要。」
林如意失笑:「你真是……一點都沒變。」
「如果你想要跟我聊的就是這個,那我先失陪了。」
「辭深。」
林如意再次住他,「我聽說你離婚了。」
聞言,周辭深有些煩,怎麼這麼多人都在問他離婚的事。
這難道是件很彩的事嗎,要鬧得人盡皆知,上來就是一頓問候。
林知意又道:「我這次……其實是為了你回來的,三年前我們本來應該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如果不是那個人橫一腳的話,我們……」
「我不是季淮見,誰也別想左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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