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棠已經兩個月沒見過沈擎了。
那天沈擎蹭完飯,人就沒再臉過,擾短信也沒有,薑棠都有點懷疑沈擎是不是打算放棄了。不過薑棠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沈擎不來搗,一心投在練習演技中,上課期間認真聽,回到家照顧兒陪兒玩。朵兒睡著了,薑棠要麽反複按照張教授的提點加強訓練,要麽抱著筆記本看電影揣前輩們的演技,要麽就是看相關書籍,忙碌而充實。
可是現在,迎著沈擎快樂歡喜的目,薑棠無比確定,這人本就沒死心。
薑棠看向附近地麵,雪是一個小時前下的,已經積了薄薄一層,沈擎是什麽時候過來的?
不怒不喜,看不出在想什麽,沈擎怕生氣,先低聲解釋:“薑棠,我在這兒等了二十多分鍾了,我觀察過,附近一個記者都沒有,你不用擔心被人拍到,而且我下車後就一直打著傘,裏麵有人走出來也不認識我。”
這話提醒了薑棠,看眼大樓裏麵,皺眉道:“我車就在前麵,你走吧。”
這是下雪又不是下雨,短短一段路怕什麽。
“我送你上車,你上車我就走。”沈擎傘放得低,他微微低頭,臉龐離更近,黑眸不容拒絕地看著,“你不答應,咱們就繼續在這裏賞雪聊天,反正你別想逃出我傘底下,你知道我說得出做得到。”
永遠都這樣無賴,還無賴地明正大。
薑棠都沒力氣跟他生氣了,否則他耍次無賴生次氣,恐怕早就氣死了。
“走吧。”薑棠轉向前方,冷冷地說。
沈擎笑了,傘往那邊移,跟著腳步走,生怕被人瞧見,他弓著腰,傘架幾次到薑棠腦頂。薑棠眉頭一直皺著,隻覺得沈擎腦袋離得這麽近,隨時都有可能親上來一樣,不由加快腳步。可真冤枉沈擎了,沈擎要配合腳步,哪有花花心思,察覺著急擺他,沈擎無奈又委屈地抱怨,“我冒雪給你送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走慢點當答謝我行不行?”
薑棠看到的白a8l了,邊走邊淡漠回道:“我沒求你來。”
“我不用你求,我自己心甘願來的。”沈擎猜到會這麽說,立即湊近了表忠心。自己的人,萬事都該主,等求了才過來送傘,那都不是真的喜歡。
溫熱的氣息吹到臉上,帶著淡淡的薄荷清香,薑棠心中一,想到前幾次見麵,好像每次都聞到過沈擎裏的煙味兒,雖然他同樣嚼了口香糖,煙味兒很淡很淡,可還是能分辨出來。今天沒有煙味兒,這家夥到底嚼了幾顆口香糖?
薑棠偏頭,淡淡看了沈擎一眼。
沈擎愣住,“看我做什麽?”在他心裏,這人不看他才是正常的。
“看你臉皮是不是又厚了一層。”薑棠收回視線,拿出車鑰匙解鎖,距離車門隻剩短短幾步。
“想知道我臉皮有幾層?”沈擎一點都沒有因為即將分別而著急,依然氣定神閑地調.戲,“那不能用看的,你得,掐兩下就知道有幾層了。”
薑棠當他放.屁,彎腰從他傘下出去,拉開駕駛座車門,可就在進車的那一霎那,後麵車門同時被拉開,薑棠震驚地看過去,沈擎已經穩穩當當地坐在副駕駛後麵了,一臉壞笑地看著,“我知道你怕記者看見,但如果附近真有記者,剛剛他們已經拍到有人來接你了,所以我上不上車沒差別,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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