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三個男人,拽著自己各自的老婆,拖著上了車。
商務車的後座有三排,每一排坐著一對夫妻,年齡從大到小依次排列。
三個老公怒氣十足,三個媳婦悄咪咪不吭聲。
開車的福伯覺得自己肯定穿越到了主人們的夢裏,否則怎麽能看到他們翻農奴把歌唱呢?
可好景不長,在秦老夫人先發製人說老爺子的手指到的額頭後,後麵的兩個人用了同樣的招數。
“秦鬆柏,你找死呢?要把臉我爛你才甘心?”
“秦海濤,我說了多遍,我的臉是花了錢的,你吃熊心豹子膽了,敢我?”
被質問的男人們一聲不敢吭,默默地低下頭。
秦鬆柏跟秦海濤哀怨地看向老父親,眼神裏都是責備的意味:你說你幹嘛?
秦老爺子癟,可憐極了:孩兒們,這是個意外。
兩個兒子板著臉:信你個鬼,你這老登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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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厲吻得兇猛,可還是不得不停下來。雖然可口,但小妻子快暈了。
秦厲鬆開手去洗手間,林謹窩進沙發裏。
白的小臉靠在膝蓋上,卷翹的睫忽閃忽閃的,呼吸很不均勻。
哎,隻是吻就這麽駭人,今晚自己一定要提前吃三五個豬腰子補一補。
秦厲出來後就看到香肩半的小妻一臉苦哈哈的,他夾著聲音喊了句:“老婆。”
林謹一哆嗦,轉頭瞪著這死夾子男人。秦厲假裝沒看到,摟著又親又啜。
“別我。”林謹甩開他。
秦厲著腰間的小,揶揄道:“鬼都沒你的怨氣大。”
“你怨氣當然不大,你又親又的,爽不死你。”林謹嘀咕。
秦厲笑出聲,單手把抱了起來,“走,我們回去。”
“我告訴你啊,親過了這事兒就翻過去了,回去我可不配合。”林謹摟著他的脖子談條件。
“我最喜歡你不配合。”秦厲低頭了的額頭,“強的更刺激。”
林謹怒了,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不敢用力,怕把人給咬死了。的孩子還那麽小,麻麻不能坐牢。
秦厲拍了拍的小屁蹲兒,“好了好了,我的乖乖寶兒。”
林謹懶得理他,隻是手進了他的襯裏,著他邦邦的腹玩兒。
“你想?”秦厲在耳邊嗬氣。
林謹的臉蛋紅了,“你喝點洗潔吧,油死人了。”
秦厲在耳畔嘀咕,“真霸道,隻準你我,不準我反擊。”
林謹看著他一副“真拿我老婆沒辦法”的神,咂咂後乖順地著他的心口,閉著眼睛休息。
乖巧的模樣讓秦厲的心化了,秦厲彎:“行,放過你了。”
回去後,秦厲發現頂層靜悄悄的。
王媽解釋,“老夫人帶著夫人和二夫人去別的酒店住了。”
秦厲冷笑,“宣傳委員你去宣傳一下,躲是躲不掉。”
王媽勸,“大爺,您也別太嚴厲了,老夫人畢竟年紀大了。”
秦厲似笑非笑地說:“今天我本來要給你發厚的年終獎的,但是現在沒了。”
王媽屈服在“年終獎”三個字的威下,義憤填膺地說:“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夫人怎麽能做錯事就逃跑呢?靜靜和跳跳被帶壞了怎麽辦?我這就去您的話帶到。”
秦厲看著王媽飛快跑走的背影,勾起了角來。
林謹勸,“老公,一把年紀了,就別找的麻煩了行嗎?”
秦厲的眼底閃過一抹算計的壞笑,“哦?你是給求嗎?”
“嗯。”林謹勾著他的脖子,“咱們作為小輩的,還是要懂事些的。”
秦厲眼裏的笑意加深了些,“我的氣沒發,總不能把們的行為轉嫁在你上吧?這對你相當不公平。”
林謹聽懂了暗示,想著那三個人送黃金首飾就像送大土豆一樣大方,是不是該回報一下呢?努力為一個合格的背鍋俠才對呢?
秦厲看著糾結得要死的表,真想低下頭把親哭。
林謹出纖纖玉指,商量:“一個小時可以嗎?”
秦厲挑眉,“夫人轉專業學會計學了嗎?真會打細算啊,三個人的罪隻折合一個小時。”
林謹沉默,好吧,你果然是商,真是不好騙。
林謹撅著,自認倒黴。
秦厲看著像落水小狗狗一樣,覺得乖得太讓人心了。
能怎麽辦呢?看不得可憐的小模樣啊!
“行,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吧。”
林謹霍然抬頭,“?”
秦厲刮了刮的玲瓏秀鼻,“下不為例。”
林謹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好!”
秦厲了的頭發,“小家夥,不要看別的男人,我不了。”
林謹的心怦怦跳,臉也微紅了。
我的天,秦厲你瘋了吧?無緣無故我做什麽?
林謹“吧唧”一下親在他的瓣上,“你這以退為進,哼,被我拆穿了吧?”
秦厲很輕很輕地彈了彈的額頭,“小沒良心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林謹哼哼兩聲,貓兒一樣乖順地靠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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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家酒店裏,秦老爺子拉著老婆的手,依依不舍地說:“我已經給你增派保鏢了,秦厲雖然功夫高,泰拳散打超級牛,但是我覺得他不敢拆掉酒店的門。以後你乖乖的,別帶小的們去幹這種事了,傳出去也不好,知道嗎?”
秦老夫人難得聽話,“老公,你年輕的時候不是一個人能打二十個嗎?我親眼見過的。你能當我的保鏢嗎?站在門口也不的守護我們的。”
老爺子擺手,“親的,你還不知道吧?那二十個人是我花錢雇的呢。不是我功夫高,是他們演技好。”
秦老夫人:“……”
很憂傷,念叨了一輩子的英雄救,竟然是一場套路。
算了,讓秦厲那不孝孫來吧,我生無可了。
秦老爺子很不安,自己無意中把最大的說出來,老婆竟然沒有一點反應。
他正想探頭過去問問怎麽了?
但腦筋轉得快,他一秒就反應過來:不好!老婆子在醞釀,要撒一個大的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