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楊憐的眼裏閃過一抹苦楚,以及無奈。
「原本以為一切的一切都將塵埃落定,卻不曾想,後來某天,我上的玲瓏會被我最信任的親信給走……」
「儘管我在發現之時,已經及時趕去,甚至為了不引人恐慌,我還拿出了出宮尋找神醫治病的名頭,卻還是來不及,那一年,暗門被開,神已死,這座島上同樣是橫遍野,差一點點,寶藏也被賊人奪走,好在我與我帶來的人拚死守護,最終才終於守住了寶藏,重新關起了暗門。」
鬆了口氣,嘆道:「只是那一次,已經沒人能再幫我關閉暗門,所以只能由我親自,封印自,我也便了人們口中的第二任神,最終任務完,救世系統也從此離。」
說完一切,楊憐才認真的看向了柳笙笙,「這便是我與上一個穿越者的故事,是不是與你的大同小異?」
柳笙笙先是愣了愣,隨後才搖了搖頭。
楊憐笑了笑,看了一眼四面八方的景象,又說:「確實不太一樣,相比於我們兩個,你倒是更加有魄力,與能力。」
柳笙笙再次搖了搖頭,「不能這麼說,我也只是……」
「不,你很優秀了。」
楊憐的語氣十分溫,隨後輕輕拉住了的手,「能夠與你相識,是阿澤的福氣。」
柳笙笙角一,連這個都看出來了……
真不愧是南木澤的母親。
只聽楊憐語氣溫的
說:「我知道我為何會出現在這,也知道暗門為何會被再次打開,當初離開的時候,我便是不告而別,我那個傻兒子,這些年來,必定急壞了吧?」
柳笙笙默默的點了點頭。
楊憐又說:「你別怪他,他僅僅只是想跟我這個母親見一面,並非是想讓天下大,造這一切,他的心,想必也是不好的……」
柳笙笙連忙搖了搖頭,「沒有,我不會怪他。」
頓了頓,又說:「寶藏都被控制住了,我們這麼多人在這,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那些毒擴散出去,一切都能控制的住,所以也沒必要怪他。」
「他向來穩重,做一切都井井有條,所有東西都計劃有數,這一次之所以會莽撞一些,也是因為一切都與他母親的命有關,這是有可原的,倘若換了我,想必我也會想盡辦法的救我母親於苦海,我理解他,也會站在他那一邊的。」
說完之後,柳笙笙又看了一眼周圍,「雖然眼前的一切很糟糕,但是我們夫妻二人一起面對,最終所有事都不會是事。」
楊憐欣的點了點頭,「能夠與你相識,確確實實是他的福氣,我便替他謝謝你了。」
這一道謝,柳笙笙整個人都不會了。
從來就沒有想到南木澤的母親竟然如此好說話……
特別是眼前的人看著是那樣的年輕,最多也就比自己大了十來歲,以婆媳相稱,實在有些不習慣……
柳
笙笙連忙轉移了話題,「說到這個,阿澤他們都上山好久了,怎麼現在還沒回來?該不會是出事了吧?或者他們是想關起暗門,所以耽誤了時間……」
說完之後,柳笙笙搖了搖頭,「也不對,雖然所有能見到的寶藏都被搬回了暗門,居然這附近的首也都全部燒毀,但是上山的一路,那個雪山上,還是有著數不清的,不僅如此,搬著寶藏下山的時候,說不準也會有什麼人昏死在雪山上,沒準雪山上面也散落了不寶藏,他們在夜之中理,難免多費一些時間,看來我還是得多帶點人上去幫一幫他們……」
柳笙笙自顧自的說著,一邊就要去吩咐手下的人。
楊憐卻在這個時候拉住了的手,「他們關不了暗門的。」
柳笙笙一愣,「不是說,從裏面就可以把門關起來嗎?他們那麼多人一起上山,總會有人心甘願的……」
「暗門確實需要從關起,但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
楊憐語氣平淡,一邊又說:「只有我,才能關得了那扇門。」
此話一出,柳笙笙的臉整個變了,「什麼意思?」
楊憐的語氣依舊很平靜,「你認為,暗門裏面只有那麼大點空間嗎?」
柳笙笙沒有聽懂,只是靜靜的看著。
說:「暗門裏面還有暗門,實際的空間比你們所見到的要大的多的多,那裏才是最初封印毒之,而從暗門裏面飄出來
的濃濃毒霧,便是從那些毒上散發出來的。」
「這麼多年過去,當初危害天下的毒早就已經消失於人世,但它們上所存在的毒,卻永遠鑲在了暗門的每一牆壁上,永遠也消失不了,只能永久封印,而想要封印,只有關閉暗門,暗門若是一日不關,這毒霧便一日不散,直到完全吞沒整座島嶼,最終,甚至會擴散的越來越遠……」
「或許短時間人們不會有什麼,但是過個一年半載,這座海上的所有島嶼,又或周邊的國度,都會到不小的影響,倘若不關閉暗門,天下,必將有一場滅頂之災。」
聽完的話,柳笙笙的臉當場就變得非常難看,「那還等什麼?那毒霧厲害的很,想必用不了兩日,就會完全吞沒整座島嶼,說不定天亮之時,島上的大部分人都得遭殃了,還是儘快……」
「只有我能關得了。」
楊憐又說了這麼一句。
靜靜的看著柳笙笙,語氣平靜的說:「暗門是系統創造出來的,而能夠打開暗門的鑰匙玲瓏,同樣也是我們系統的產,系統在創建它們的最初,就是為了讓它們封印會殘害生靈的一切,只有暗門能封印那些毒,而也只有我,才能關閉得了暗門。」
說:「因為我是異世之魂,當初我們的系統,就是給我們如此設定的。」
說完之後,還莞爾一笑,「挽救天下於水火的系統,犧牲自
我就天下人的壯舉,是不是一個很偉大的設定?」
明明的笑容是那麼的溫,看在柳笙笙的眼裏,卻充滿了難以掩飾的苦。
柳笙笙的臉難看至極。
楊憐只是淡淡的說:「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懂,總而言之,你必須聽我的,你也得讓你手下的所有人都聽我的,因為只有我能夠救得了這天下,而且,我必須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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