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打算去部落周邊找找能夠治療發燒的藥材。
吩咐好讓人繼續用涼水給這名奴隸拭,楊便來炎琳和幸,讓們把轎子拿過來,坐上去后,便往部落外走去。
部落裏面是沒有藥材的,楊經過地形改造以及日常讓族人清理地面,現在部落中除了小片樹林和竹林外,剩餘的雜草全部都被清理掉了。
因為原來的空地是預留給稻穀的種植,後面隨著族人人數的增多,楊又想著把稻穀田地在部落外開闢出來。
空地便留下來了,但上面還是沒有多雜草。
部落外是有許多植的,楊沒有那個力,族人們也沒有那個時間去把部落周邊的植一一清理掉。
離開部落後,楊便讓炎琳和幸抬著轎子,徑直往西邊過去,楊記得,和大片的森林樹木不同,在那邊有許多矮小的植,其中或許就可能有治療發燒的藥材。
要說在地球的中國古代,老祖宗是有極高的聰明智慧的,中醫源遠流長,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發燒,就要分多種多樣,按照發燒的癥狀進行治療。
首先是觀察病人是否有汗,如果有汗則又要觀察病人是否咳嗽,如果有咳嗽則又要觀察病人口不口,如果口則要用麻杏和甘石湯治療,而如果沒有,則要用桂枝湯、厚樸加杏仁熬湯治療。
而反之,如果病人沒有汗,沒有汗又是否咳嗽,等等等等,則又是另外一種湯藥治療的辦法。
除此之外,還要觀察病人是否為腸胃的冒,那樣就是另外一種治療辦法;
再者,還要觀察病人的別,如果是子,還要考慮其是否於經期,是否覺為忽冷忽熱……
總之,任何的病癥都要視況而定,況分析,不能盲目治療。
不過以上都在地球的古代,在這方世界的原始社會,楊只能盲目治療了。
畢竟他不是學醫的,你讓他分析治療他也不會啊。
發燒,冒這些癥狀還都是親經歷過,才觀察出來,真要出現一個得了什麼腸潰瘍的,他是本看不出來的。
而且治療發燒的各種湯藥,楊哪裏能記得那麼多配方?
能記得其中幾個治療發燒的草藥,都是在電視上看的,要謝天謝地了。
「柴胡、金銀花、麻黃、桂枝、花……嗯,還有什麼來著?」
楊坐在劇烈抖的「轎子」上,著腦袋,使勁憋想著還有什麼能夠治療發燒。
想了半天,就想到了以上幾種。
「好像這些草藥都不是生長在同一環境的吧,有金銀花的地方,應該就沒有花……嘿,我在想些什麼啊,這肯定的啊,野生金銀花的產量一般都是小滿至芒種這段時候,而花的開花季節都到重了……」
楊輕輕的拍了拍腦袋,覺得花肯定是找不到了,就現在這個季節,金銀花應該還能找到的。
而除了金銀花外,楊也記不起其他幾種治療發燒的草藥的生長周期了。
畢竟楊本來就不是學中醫的。
記起這些草藥都是絞盡腦,努力回想得出來的結果,至於對金銀花的記憶更加清楚些,那是因為小時候,楊放學回家的時候,在路邊時不時就能看到金銀花,進行採摘,到住著老屋子的老中醫那裏去賣錢。
一個大膠袋裝著的金銀花,能夠賣出五塊錢呢。
在小時候,五塊錢可是一筆巨款。
說會當下。
炎琳和幸知道楊是為了治療生病的奴隸,雖然死掉一個奴隸對青雀部落來說,不算什麼,但能夠治療這種生病的辦法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炎琳和幸口的圖騰之力就本沒有停過,全力的灌輸在腳下,都跑出來托的速度。
若不是楊一邊思考同時,一邊抓住作為轎子的主之一的竹子,此時,怕已經被們給顛到地上去了。
但這樣,也有一個好。
那便是原本二十分鐘的路程時間,在兩隻耳娘的全力奔跑下,十分鐘便到達了。
到了地方后,楊從「轎子」上下來,在原地乾嘔了幾下。
炎琳和幸見此嚇壞了,連忙問道:「巫,巫,你沒有事吧?」
楊乾嘔了好幾下,才把腦袋的暈暈狀態給調整回了些,對著兩隻快要急哭了的耳娘們擺擺手。
楊用手撐著雙膝,搖頭道:「沒事,只是下次你們兩個抬著轎子的時候,不要跑這麼快了。」
炎琳和幸一聽,委屈極了。
「巫……可這不是你剛才說的嗎?」
「是啊,剛才巫你可是說了,讓我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的。」
楊:「……」
咋,這還怪我嘍?
楊沒有浪費時間,多在這裏和兩隻耳娘討論快慢的問題,而是直接在這片長著各種矮小植的草地上開始尋找起來。
拜這方世界的環境不規律所賜,這片草地上所生長的植並不是完全是按照地形、氣候的劃分。
南方的、北方的、山谷的、高原的,一有盡有。
楊都在這片雜的植中,尋找到了藏紅花的所在。
藏紅花可是好東西啊,不僅能夠活化瘀,還能呵護肝臟、降低脂什麼的,據說好像還能讓男人那方面那啥的功效。
不過楊覺得他是用不到的,他一個年輕小夥子,強力壯的,對付六隻耳娘都……嗯,連續對付的話,有那麼一點點的困難,但總而言,他自覺還是不錯的。
至於青雀部落的其他人,圖騰戰士們不用說了,晚上的那活簡直都快超過放在房屋旁邊的,滅蚊缸裏面傳出來的呱呱聲了。
普通族人們嘛,他們要這個東西幹嘛。
族人都是圖騰戰士的,除非等以後部落的族人多了后,楊再考慮考慮普通的男族人們的事。
現在不是考慮藏紅花的時間,楊把藏紅花的位置記住,轉頭去看其他的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