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兵行險著,想要在張定則給出的時間期限徹底解決這件事,隻有這一個辦法。
陸承琛即便是阻止,命令遏製蘇清夏不允許這麽做,又能拿出什麽其他法子調查出來這已經塵封了這麽多年的事,隻有張承揚的那張。
好在,結果如他們所願,之前的一切努力也都沒有白費。
不怪蘇清夏覺得恍惚,今天這些事放在任何一個人上,或許都會覺得恍惚,之前明裏暗裏糾纏了那麽久的事,如今塵埃落定,就如同年年奔騰的河口,有一天竟忽然風平浪靜下來,誰能不覺得不適應呢。
陸承琛輕輕了蘇清夏的發頂,接著輕輕吻在了蘇清夏的額頭,用他能調整出來最和的語調和蘇清夏說:“放心,事真的已經全部結束了。”
“你無需在調查蘇家破產的原因,也無需再去煞費苦心搜尋爸媽的下落,事已經全部塵埃落定,你已經非常功的做好了這一切,我的夏夏還真是厲害,如今已經可以一個人撐起全部了。
陸承琛的誇讚猶如哄小孩子一般,細膩又溫,這兩個詞匯用來形容陸承琛,都很不合適,可偏偏此刻的陸承琛,就在詮釋這兩個詞的含義。
蘇清夏靠在陸承琛肩頭,仍舊對這來之不易的安穩所困擾,害怕恍惚之間,一切就都了泡影,日子又恢複了從前那般模樣。
“那個刀疤男已經指認了鄭婧婧的所有,還拿出了一份錄音錄像做證據,的懲罰,逃不掉了。再加上之前想要傷你,這個懲罰,段段不會輕易就帶過。雖然準確的結果還沒出,但是至十幾年的時間,我們見不到。”
陸承琛輕輕拍著蘇清夏的後背說,提起鄭婧婧的旗和口吻猶如在談一個陌生人一般,全然沒有留有一麵。剛剛蘇母在場時,陸承琛沒有說出口的話,也剛好就是這個。
蘇母雖然生氣鄭婧婧之前所作的一切,但好歹也是留在了邊養了十幾年的,不可能一點都沒有,陸承琛顧慮的正是這一點,若是還被那種人影響到心,就不值當了。
“至於十幾年以後……”陸承琛輕哼了一聲,語氣裏藏不住的輕蔑,“也不會在我們的生活裏麵興興風作浪,畢竟能不能完好無損的出來,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陸承琛這句話裏麵的意味頗多,但又似乎什麽都沒說。
蘇清夏麵無表,即便是聽到了這樣一個消息,也仍舊沒有太大的緒波。
和鄭婧婧糾纏了那麽久,那麽多次,心裏和鄭婧婧之間的那點,早就已經全部消散了,對於現在鄭婧婧落於這種地步,蘇清夏也隻覺得罪有應得,除此之外,沒有一點同,更不會覺得這個罰對鄭婧婧而言太重,這全部都是鄭婧婧咎由自取。
當然,在事沒有完全定下來之前,也不能過於肯定,畢竟那個曾經和鄭婧婧有了一個孩子的顧星蘊現在都還沒有出麵,也保不住是在暗中準備什麽大作。
顧星蘊之前帶走陳真真想要一人換一人的事,蘇清夏也知道了,整合前因後果,多多也能覺到顧星蘊對鄭婧婧的或許並不是表麵那樣。
但不管顧星蘊到底會不會做什麽,蘇清夏都不願將太多心思花在這上麵。
鄭婧婧做下的一樁樁錯事都是有實際證據的,即便顧星蘊想要幫鄭婧婧洗清曾做過的所有錯事也沒有那麽容易,再說還有顧父在把持底線,有顧父在,顧星蘊就掀不起太大的波浪。
已然經曆了太多太多,現在這麽一點問題,怎麽可能還會放在心裏,像是如臨大敵一般的張呢。
蘇清夏安靜的趴在陸承琛的肩頭,格外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平靜。
……
沒有達目的的張老爺子和劉榮同都已經坐在了車裏都還仍舊在生氣。
顧老爺子一開始隻是生悶氣,並沒有開口說什麽,畢竟他很清楚這邊是陸承琛的地盤,若是他真的說出了什麽,讓有心之人聽到了,保不準會不會被添油加醋的傳到陸承琛耳朵裏。
幾句閑話好像沒有那麽重要,陸承琛不會用幾句閑話去針對他這個已經上了年紀的前輩,但卻沒有人能保證,陸承琛會不會把這個氣撒在張承揚上,就是因為這麽想,所以張老爺子即便心裏再怎麽不滿那個陸承琛,也仍舊沒有說陸承琛什麽不好聽的話。
但張老爺子不說,他的妻子劉榮同可未必不會說。
才剛剛關上出租車車門,劉榮同就立刻忍不住開口大聲唾罵蘇清夏,當然也牽連上了一直站在蘇清夏那邊的陸承琛。
終歸劉榮同還是忌憚陸承琛的份,所以即便是沒好氣的提起陸承琛,再怎麽生氣的說陸承琛,也沒有說蘇清夏的那些難聽。
陸承琛的名字整座城市誰人不知,就連出租車司機都著後視鏡看了一眼不停提起這個名字的劉榮同。
張老爺子察覺到了司機的視線以後,第一時間製止劉榮同繼續說下去。
“你攔著我幹什麽,他們這麽不給我們張家留麵,難不我們私下說兩句都不可,縱使這個陸承琛和蘇清夏再怎麽厲害,也不能堵住我的,即便他們真的來堵住我的來了,我心裏也仍舊是這麽想的,這個想法不會有任何改變。”
“你真是……”
張老爺子斥責的話還沒等說出口,就被司機的一個急剎車打斷了。
“對不對對不起,先生夫人,這突然有一個的闖到了車前,我沒有任何準備,這才……”說著,司機落下邊的窗戶,朝著那個擋路的人大喊,“幹什麽呢,好好的路不走,非要闖馬路,是活膩歪了怎麽找?”
司機話音剛落,那個攔住了車的人快步走到了車邊,過打開了的窗戶使勁往車後座看,直到看到了後座的張老爺子後,才發出了第一個音節。
“是、裏麵的是承揚的家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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