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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南港市地下勢力最強大的人是誰?
那麼無疑便是地下王者鐵威。
鐵威背靠秦家,早就將南港市的地下勢力完全整合了起來。
但是,在鐵威之前,南港市可還是有著另一個名一方的大人。
他便是拐爺。
提起拐爺,南港市的各位大佬無不對其表示欽佩。
曾經拐爺單槍匹馬在混的南港市殺出重圍,為了南港市當年的地下王者。
在拐爺六十歲那年,他選擇了退,他把地下的位置讓了出來。
這之后才有了鐵威的崛起。
可拐爺雖然退,但他仍然有著地下太上皇的稱。
只要他發號施令,那麼地下勢力包括鐵威在的人們自然也不敢違抗,只是他懶得搭理這些事罷了。
然而就在李收拾掉廖永鑫的一天之后,拐爺也迎來了屬于自己的磨難。
拐爺在郊區住著自己的小院,很久不過問江湖事的他本想著閑逸致了此余生,可偏偏他的小院被李帶著人了一遍。
拐爺坐在院子里的大青石上憤怒地看著這一切。
“就連你父親李承業也不敢這麼對我!”
“是嗎?既然如此,那麼就讓你這個老家伙一下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說著話,李又砸碎了拐爺專門用來喝茶并且養了三十年的紫砂壺。
“小子,當年你父親領你來給我祝壽的時候,我看你們父子倆可憐才準許你們席……”
“當年是當年,風水流轉,糟老頭子,難不你以為現在你頂著一個地下太上皇的稱號就真的是太上皇了麼?”
“好,既然如此,我便讓你看看我這個老家伙重出江湖的威力!”
拐爺確實是被氣到了。
他不愿意涉及那些事不代表他沒有實力。
他決定打電話給自己那些老手下們,只需一個電話,拐爺便能利用自己的威來千上萬的社會大哥。
他就不信了,難不自己這點老資格還理不好這點事!
怎麼說拐爺也是南港市的大佬,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
就在拐爺打電話人的時候,突然小院里走進來一個帶著肩章的武。
“哎呦,南港市的地下勢力這麼猖狂麼?看樣子是不是需要我軍來剿匪了?”
見到此人,拐爺直接被嚇到了。
李非常恭敬地敬禮:“胡長!”
原來此人便是李的直屬上司,也是當年對廖永鑫有知遇之恩的胡長。
雖然他沒有帶一個人,但是他的肩章已經證明了其份。
拐爺再厲害也只是個混地下的退王者。
他非常清楚無論在什麼況下都絕對不能跟武斗!
此刻,拐爺那正在打電話的手有些無所適從。
他已經準備掛斷了。
“哎?別掛啊,正好你打電話點人過來。”
“不……不敢……”
哪怕是有著地下太上皇之稱的拐爺,現在也終于害怕了。
李笑著說:“別不敢啊拐爺,把人來,我要用。”
“你……你們要打……打誰?”
這時候胡長開口說:“聽說南港市有個匪徒顧先生,特別囂張,所以我們決定借你的人去剿匪。”
“什麼?竟然是顧先生……”
雖然拐爺沒有見過顧遠,但是他知道此人是最近崛起的一個大佬。
如果新崛起的大佬就這麼被人弄死。
那南港市以后豈不是李說了算?
然而拐爺有辦法嗎?
他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所以,他只好乖乖地幫李人。
看到拐爺這麼聽話,李一陣嘲笑:“呵呵,太上皇?笑話。”
辱。
哪怕是辱也得忍著。
因為拐爺知道,南港市要變天了。
就這樣,李僅僅用了兩三天的時間便把地下勢力和永鑫公司全部拿到手中。
方家和秦家他還沒,但是他知道那兩個家族現在也絕對不敢反對自己的。
于是,李休息了幾天之后便準備去找顧遠了。
“大公子,顧先生這幾天一直在七草堂,不知道躲在里面干什麼呢。”
“想必他一定是害怕了吧,正好,反正七草堂的俞非凡也比較欠收拾,今天去一勺燴就行。”
到了今天,已經是顧遠煉化鐵樹銀花的最后一天。
斗戰魂的鐵骨即將達。
俞非凡為了讓顧遠好好修煉,特地閉店七天。
然而今天,危險終于來臨。
小凡特地跑了過來喊道。
“不好了師父!李家的李領著永鑫公司的保鏢和地下勢力的各種社會大哥過來把我們圍住了!”
聽到這個消息,俞非凡頓時驚訝。
“怎麼可能?”
“千真萬確!李放言讓我們把顧先生出來!”
俞非凡知道李家跟顧遠有仇。
但是他絕對不相信永鑫公司以及地下勢力也敢對顧遠做出這種事。
“廖永鑫呢?鐵老大呢?他們難道已經開始為李家做事了?”
“廖永鑫的家人全部被綁架,所以永鑫公司的人會來!”
“那鐵老大呢?他可是秦家的人啊。”
“這次地下勢力集結的號令并非是鐵老大吹響的。”
“那還能是誰?”
“是……拐爺……”
“什麼!!!”
如果說廖永鑫的家人被綁架所以他被無奈尚可理解。
拐爺竟然重出江湖了?
這就讓俞非凡非常不理解。
可是不管他理解還是不理解,現在都必須要出去面對。
此刻,俞非凡趕走到七草堂門口,盡管七草堂所有的藥師和醫師都在準備備戰,可是雙方實力實在太懸殊。
李看著七草堂的人手就跟看螻蟻沒什麼區別。
不遠,方家的人、秦家的人也在遠遠地觀,他們甚至都不敢靠近。
“方盛北啊,李這小子到底了什麼運?竟然能做出這種事?”
“我特麼哪知道啊,看這樣子,李承業養的這個兒子真是養了人中龍。”
說起這話,方豪和秦川便有些愧難當,同樣都是兒子,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秦德嘆息:“看樣子,今天的事過后,我們都要向李家俯首稱臣了。”
“是啊,李如此優秀,他媽媽又是太潛市張家的兒,我們不服也不行了。”
“不過在我們臣服之前,恐怕俞神醫要不測了。”
“豈止是他,恐怕連顧先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