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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顧遠和夏婉打車去了學校門口。
同學們約好了要在老學校門口見面,隨后在那坐上大一起去游玩。
剛剛打車到了那邊,他們便看到了一些悉的面孔。
其實顧遠在上學的時候不太合群,所以有的同學他印象很淺,以至于連名字都要忘記了。
“哎呦,這不是咱們的大校花嗎!”
一個人突然起哄,過來就抱住了夏婉。
“蓉蓉,你這是干什麼,哎呀,快放開!”
原來這是夏婉上學時的閨,許念蓉。
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了,如今相見,自然也是非常歡喜。
“聽說你嫁給了顧遠,真的假的?”許念蓉特別好奇地問道。
“顧遠就在旁邊,這難道還能有假嗎?”說著話,夏婉便將自己的戒指亮了出來。
那是特地找人打造的,就是為了跟顧遠的龍戒能夠相映襯,讓人們看了以為是一對結婚戒指呢。
“哇哇哇,果然!大校花果然嫁給了顧遠!我原本還不太信呢!真是的,婉婉你結婚的時候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呢!”
許念蓉跟別的人有所不同,是真的在為夏婉而開心。
雖然大家都已經走上社會,但是結婚的也沒有多,作為閨,許念蓉當然要開心了。
此刻,許念蓉特地用手在顧遠面前晃了晃。
“嘿,悶葫蘆,還是那麼不講話嗎?”許念蓉調皮地問著顧遠。
這倒是大家對顧遠的印象。
上學的時候顧遠幾乎都不怎麼講話,每天就悶在那里。
若不是有一次他跟十幾個人打群架,并且一挑十還勝了,人們險些以為他是有什麼病呢。
顧遠在上學時最出名的就是兩點,一個是悶,一個是下手狠。
所以他的朋友很很。
以至于夏婉嫁給顧遠的消息傳播開來時,大家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許念蓉小聲地問夏婉:“都說顧遠的腦子……還說你是因為錢……”
因為二人是閨,所以許念蓉想要了解真相。
畢竟也不想讓夏婉活在流言蜚語之中。
“之前顧遠是有些不太舒服,但是現在已經沒事了。”
說話的同時夏婉手挽住了顧遠的胳膊,盡顯親之意。
“啊,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放心啦,你們什麼時候要寶寶啊,生了小孩一定認我做干媽呢!”
這許念蓉果然是夏婉的閨,只要夏婉說顧遠沒事,那麼就肯定當沒事,才不在乎別人都說一些什麼呢。
如果等會有人膽敢說夏婉的壞話,許念蓉說不定能直接站起來噴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顧遠,是你嗎?”
顧遠扭頭一看,一個胖乎乎的男人站在那里。
“孫胖子?”
“哎呀,果然是你啊!”
這個胖子孫大京,同樣也是高中同學。
與其他人不同,他算是顧遠在高中時唯一的朋友了。
那個時候顧遠不太說話,但是跟孫大京卻無話不談。
就連顧遠的第一口煙都是孫大京給帶的。
“我記得你說你畢業了就去當兵,后來就沒了聯系,現在好啊,竟然把咱們的大校花給娶到家里去了!”
顧遠非常難得地跟孫大京來了一個擁抱。
盡管幾年未見,但是顧遠也記得這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
“你現在怎麼樣了?”
“我還好吧,現在在佳釀酒莊做廚師呢。”
孫大京仔細打量著顧遠,小心翼翼地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顧遠納悶:“怎麼了?我是有什麼不對勁嗎?”
“不是……都說你后來傻了,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顧遠笑了:“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那我得養你啊,別的不好說,一日三餐我肯定能給你做。”
“哈哈哈。”
這就是兄弟。
即便是多年未聯系,他們仍然是兄弟。
孫大京也是聽說顧遠變傻了,那時候他還想幫忙呢,只可惜他一直找不到顧遠。
但凡當時能找到的話,他肯定也會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如今確定顧遠不是傻子,他自然也非常開心。
很快同學們便聚到一塊開始聊天。
由于顧遠只是跟孫大京說了幾句話,對其他人仍然是那個比較冷淡的樣子,所以大家也都比較好奇。
有好事者看著夏婉穿那一名牌與首飾,便小聲嘀咕:“看來傳言不是假的。”
“對啊,肯定不是假的,你看那顧遠悶頭悶腦不講話,夏婉又穿得那麼好。”
“肯定就是為了錢才去嫁給顧遠的。”
“這顧遠家那麼有錢麼?”
“不清楚啊,只知道他家是東溪市的,據說為了讓他跟夏婉結婚,顧家可是砸鍋賣鐵湊了五百萬呢!”
“這……夏婉這個大校花,為了五百萬就……”
他們的傳言倒也不能說假。
只不過五百萬對于顧遠的父母來說,還真犯不上砸鍋賣鐵。
他們沒有必要在南港市顯顧家的家業。
若是到了東溪市,誰還能沒有聽說過顧家呢!
不過這幫人也只是敢小聲嘀咕,本就不敢在夏婉面前說。
夏婉也沒辦法一個一個去解釋,只好挽著顧遠的手臂做出非常恩的舉。
許念蓉湊到夏婉耳旁說:“別搭理這些人,他們就是見不得別人好,我跟男友訂婚之后,他們還說我是為了錢賣給人家呢。”
“啊?蓉蓉你也訂婚了嗎,對方是誰?”
“嗨,不值一提,不過到時候我結婚了你可要來啊。”
“一定的,你的婚禮我肯定要去。”
就在眾人聊著天的時候,一個穿西裝皮鞋得锃亮打扮得特別致的男子走了過來。
“老班長!你們看,這不是老班長于崇嗎!”
這個看起來特別致的人,就是他們的老班長,于崇。
他舉手投足之間都顯著社會英的那勁頭,像極了保險業務員。
“老同學們,大家好,今天見到大家真的特別開心,三年的同窗讓我們積累了深厚的,今天我邀請大家相聚,就是為了緬懷一下我們年無知的歲月。”
許念蓉聽了這話之后直犯惡心。
“不就是當了個什麼副總麼,這說話的口氣好像是被封宰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