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錢,你別傷害我們!”梁正賢哆嗦著說道。
“我狼首一向都很講信用!錢到,放人!”
狼首哈哈笑著開口,看著梁正賢屈服的模樣,他的心十分暢快。
“十個億的現金太多,我必須用我的電腦才能轉出來,電腦在酒店,你放我回去,我去把錢轉給你!”梁正賢說道。
狼首聞言一笑然后又哈哈大笑,周圍的綁匪一個個也跟著笑了起來,仿佛在聽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梁先生,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放你回去,你轉就給我報警?”
“不,我不會的,他們還在你手里,我怎麼敢報警!”梁正賢連忙否認。
狼首瞥了一眼花容失的趙靜言和嚇得作一團的馬景滔,嗤聲一笑。
“這兩個人,恐怕值不了十個億金,我綁了這麼多人,很清楚人是脆弱的,保不準你會為了十個億放棄他們。”狼首冷笑道。
“這……”梁正賢一時語塞,他不敢反駁,因為他的腦子里剛剛真的閃過了一這樣的想法,不過是想離這里之后再跟狼首殺價,可沒想到早已被看穿。
狼首皺眉,殺意凜冽,說:“你讓你人去,錢一到賬,我自然會放人!”
梁正賢看一眼趙靜言,后者朝他拼命點著頭。
“正賢你快答應他,他們收到錢肯定放了你,我不想死啊,嗚嗚……”趙靜言哭得人見生憐。
“好吧。”
梁正賢一咬牙還是答應了。
綁匪這麼兇狠殘酷,他沒有別的選擇。
而且,趙靜言這是他的人,依附著他,做不出害他的事來。
雙手抖著,梁正賢摘下了脖子上掛著的佛牌。
看著手里的佛牌,梁正賢神有些復雜。
“梁先生,這個時候四面佛也幫不了你了。”
狼首看到梁正賢在擺弄那個佛牌,不由得嘲弄一笑。
旁的綁匪更是踹了他一腳,讓他別拖延時間。
上吃痛,梁正賢卻不敢反抗,連忙用發抖的手在佛牌上索。
曾經這個佛牌助他一路順風順水,而在現在,他覺自己的運勢到頭,在劫難逃了。
這枚佛牌,曾讓他運勢昌隆,一路順風順水。
這佛牌顯然已救不了他。
他忽然想起了之前方天仇在宴席上對他說過的那些話,好似醍醐灌頂,可是如今自己已經深陷險境,心里無比懊悔。
如果早點聽方天仇的話,這幾天不出門的話,或許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
想想宋毅多次明里暗里的阻止自己出行,他這才明白,他或許也是聽了方天仇的話為自己的安危擔憂。
他后悔啊。
只是為時已晚。
虎視眈眈的狼首沒有給他更多懊悔的時間,催促道:“梁先生,有什麼要代的就快一點,我的時間很寶貴的!”
梁正賢用小拇指在佛牌角上按住了一個凸起的小點,同時另一手指頂住了佛牌一側。
咔噠一聲微不可察的細響后,佛牌邊緣上一個小件彈出了來。
這是一枚芯片,面積很小,也不起眼。
但是,這芯片的價值卻輕易不可估量。
為唐人理事會的理事,梁正賢能調幾十億的資金,通行證便是這枚小小的芯片。
沒有這枚芯片,靠碼沒有任何意義。
不等梁正賢說什麼,狼首一把搶過了芯片,哈哈大笑起來,“嘖嘖嘖,居然是瑞士銀行的開普勒加芯片,最低儲值十億元的晶銀行卡,這一票果然沒有讓我失,比以前的十票加一起還多!”
梁正賢哆嗦一下,想說什麼又不敢開口。
“你,拿著這東西去轉錢,不要耍名堂,否則你老公死定了。而你自己,就算到天涯海角也跑不了!”
“你要相信幽狼的能力,懂嗎?”
拿著芯片,刀鋒抵在趙靜言雪白的脖子上,狼首森然威脅著說。
趙靜言忙不迭點頭。
狼首這才把芯片放在趙靜言的手里,然后示意屬下送趙靜言離開。
趙靜言哭啼啼著,卻生怕慢了半步,狼首改了主意,很快出了廢棄鋼鐵廠。
看趙靜言這樣的表現,梁正賢只期待能順利回到酒店功打錢過來。
而對于狼首的信用,他可不敢完全相信。
只不過,現在的他毫無辦法可想,人為刀俎我為魚,照他的要求做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另一邊,趙靜言也拿到了自己隨攜帶的包。
在一條小路的盡頭獨自離開,走了很遠,確定綁匪的人并沒有跟上后,了有點發僵的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之后,臉上居然出了一慶幸的神。
四下看一眼,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從包起掏出了一個微型電腦。
這是對照梁正賢的私人電腦復刻的一臺微機,準備這臺機可花了趙靜言不錢和不功夫,而且還不能讓梁正賢知道。
這臺機就是為了這一天準備的。
將芯片微機的接口,一個程序頁面便跳了出來。
作幾次后,屏幕上的賬戶里,浮現出一個長長的數字。
“三十億的金!”
這是梁正賢在唐人基金會的可控資金!
趙靜言呼吸變得急促,眼里浮現貪婪的神。
死死盯著屏幕上的數字,這麼多錢,足夠富足幾輩子都花不完啊,慢慢的笑了起來。
越笑越是夸張,表越是歇斯底里。
這麼年輕,梁正賢卻比大了近二十歲,跟著梁正賢是為了什麼,是嗎?
狗屁,還不是梁正賢梁家爺的份,還不是梁正賢唐人基金會常務理事的份,更重要的是,梁正賢的百億家啊!
將來了豪門富太,也不過還是要從梁正賢手里拿錢,真正能夠自己做到財務自由,這輩子都不可能。
可是今天,卻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梁正賢啊梁正賢,如果不是因為你的份,你以為我會跟著你?”
大笑著,趙靜言作起來。
梁正賢的永遠是梁正賢的,他心好自己才有,他心不好,自己也可能一無所有。
趙靜言看著屏幕上那個賬戶里的數字,在飛快地減。
直到賬戶中剩下的數字清零,停下了作,陷思索之中。
抬頭看一眼山頂方向,并不著急,就在原地等待。
先用泥土灰塵將上弄臟弄,而后不斷計算著時間。
過了許久,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這是離開廢棄鋼鐵廠錢狼首給他的衛星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