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通天塔擊退。
問天君從虛空盡頭,腳踩空間脈絡而來,道:「閻人寰和閻寰宇都是有骨頭的人,值得欽佩,與地獄界的恩怨,本君今日便先放置一邊了!要滅閻羅族,劍界不答應,本君更不答應。」
當年,被魘重創,耽誤了問天君的修行進度。
但這三萬年,他已追上來,境界達到半祖中期,要牽制萬代九祖中排名靠後的始祖夜叉王,絕對綽綽有餘。
……
張若塵坐在三途河邊垂釣,後便是古神路的一座驛站。
此是通往多片星域的必經之路。
四顆在水面的浮子的位置,倒影出閻羅族世界樹所在星域的混戰況。
釣鉤沉水底,不知所蹤。
修辰天神容清麗,彩錦帶,站在張若塵後,雙手迭在小腹位置,藏於寬大的雲袖中,倒有幾分溫順侍的模樣。
死死盯著水面的種種景象,神逐漸放鬆下來:「太好了皇和閻無神都藏有後手,擋住了!神界想滅閻羅族,就是癡心妄想。」
「這才剛開始,哪有那麼容易?」
張若塵道:「永晝何等厲害的人,就憑元道、圖騰、真一三族的修士,只能暫時牽制。想要留住永晝,仙樂師和三位老族皇的修為還差了一截!」
「瑤瑤和葬金白虎結合在一起後,戰力的確不俗,但不可能是恆星騎士軍團的對手,久戰必敗。」
「問天君戰勝始祖夜叉王不難,但要阻止始祖夜叉王登臨閻羅族世界樹,卻是一個未知數。」
「久守必失,進攻方永遠占據著主。一旦一個方向被攻破,便是潰敗,滿盤皆輸。」
修辰天神噘思索,繼而問道:「那怎麼辦?如何才能破局?」
「除非神界掌握的那兩棵世界樹先被攻破,給予神符軍和恆星騎士軍團以重創,將神界真正打痛,戰局的風向才會改變。」張若塵道。
修辰天神黛眉輕蹙,道:「這不可能,除非始祖出手,要破世界樹的防談何容易?神界的神君,絕非擺設。閻無神為何不主出擊,他的戰力,應該達到了始祖級。」
「閻無神都不急,你急什麼?」
張若塵看向那張晶瑩如玉的臉,微笑:「妙離,你變了!你現在,居然開始在乎天下大事,你果然不再是當年那個桀驁不馴的修辰天神。閻羅族的命運走向,與你何干?」
面對張若塵的調侃,修辰天神雖翻白眼,卻不敢反駁。
誰人家現在是始祖?
別說,像當初那樣將強行變一個子,就是要將變一個人,也只能順從。
桀驁不馴?
面對始祖,真桀驁不馴,肯定就有被馴。
「我去助池瑤皇一臂之力。」
修辰天神請戰。
張若塵擺手,道:「還不到你!要打破眼下的平衡,要逆轉戰局,必須得那個人出手才行。就看他如何抉擇?是選擇衝擊始祖,還是選擇幫助閻羅族渡劫,就在他一念之間了!」
「誰?」
修辰天神很好奇。
到底是何方神聖,有如此實力,必須得他出手才能破局?
「最堅固的防,往往只能從部攻破。」
張若塵意有所指,目著恆星騎士軍團所在的那棵世界樹,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惋惜。
放棄衝擊始祖,這得需要大決心。
……
「閻無神,助為師破境,為師助你擊退神界大軍。」
魘在黑暗尊主手中吃了大虧,遭數次重創,終於衝破黑暗秩序,到達閻羅族世界樹的外圍,一頭向閻羅天外天俯衝下去。
必須立即吸收閻羅族族人的氣和魂靈,否則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閻無神豈敢讓他進世界樹?
一旦魘闖進來,暗藏於虛空中的永恆真宰,就有充足的理由進世界樹。
目前,永恆真宰尚要遵守與張若塵達的協議。
「師尊可以考慮自始祖神源,與黑暗尊主、永恆真宰同歸於盡,弟子一定激不盡。每逢忌日和清明,必定紙錢香燭管夠。」
閻無神爽朗笑了一聲,拔地而起,打出六道迴境。
與俯衝下來的魘對在一起。
「轟!」
魘被擊退後,震怒無比,道:「你既然如此愚蠢,那便與閻羅族一起,葬在這棵世界樹中吧!」
「煈咒!」
比噬咒和噬魂咒更加可怕的始祖詛咒,被魘施展出來。
詛咒之力越空間,降臨到所有閻羅族族人上。
閻無神太清楚煈咒的可怕,數十萬年前的聖族,就是滅族在這種詛咒之下。
別說那些普通的閻羅族族人,就連他這個半祖巔峰,都覺神魂震盪,氣不穩。
「有我在,你決定不了閻羅族的生滅。我現在是閻羅族的族長,踏碎本族長的,再施咒吧!」
閻無神燃燒,撐起六道迴鏡,飛到世界樹上方。
鏡面上的華,快速擴散出去,籠罩整棵世界樹,將侵這片空間的所有煈咒詛咒之力一縷縷走,收進鏡中。
魘眼中浮現出笑意,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只要閻無神將自力量,用到守護閻羅族上,他便可以輕鬆闖世界樹。
便是這時。
恆星騎士軍團所在的世界樹上,酆都大帝俊偉而冷酷的形,出現在殘破的城門外,著前方廢墟一般的酆都鬼城。
酆都鬼城中,聚集有大批恆星騎士軍團的強者。
他們第一時間發現了城門外的那道影,到對方上傳出的,充滿危險波的可怕氣息。
「他是何人?」
「他是如何破開陣法,闖世界樹的?」
……
恆星騎士軍團中,一位修為達到天尊級的老者冷笑,揮手之間,引一件戰旗般的神,向酆都大帝鎮而去。
這老者,是第二儒祖的弟子,與不明王大尊是一個時代的人。
一直在神界修行,在時間緩流的地域沉睡,所以活到了這個時代。
戰旗蘊含恆星一般的熾熱能量,旗面,都似恆星炸。
「轟!」
酆都大帝探手,抓住鎮下來的神戰旗,將戰旗上蘊含的毀滅威能,卸到腳下。
頓時,酆都鬼城的城域,塌陷了一大片。
這一幕,震驚所有恆星騎士軍團的修士。
「本帝從未離開過這棵世界樹,又何須從外面闖進來?」
酆都大帝提著戰旗,一邊以鬼火煉化,一邊走進城中,又道:「你們連本帝都不認識,活該葬酆都鬼城。」
「他是酆都大帝!」
「不可能,儒祖用神力探查過,他怎麼可能能藏在世界樹部,而不被察覺?」
……
「因為庭丘本不相信,本帝會眼睜睜看著酆都鬼城毀滅,看著世界樹被奪走,而不現。」
酆都大帝揮出戰旗,烈焰如江河劃過酆都鬼城上空,頓時,十多位神王神尊級數的神軍強者,被打得開。
殘化為火雨,向虛空中墜落。
「嘭!」
黃泉印飛出,空間之力宣洩,將一位天尊級修為的老者打得四分五裂。
「轟隆。」
鎮魂琢圍繞世界樹旋轉飛行,發出刺耳聲音,所過之,將一位又一位恆星騎士軍團員打泥,就連他們下的恆星也跟著一起炸開。
如絢爛的末世煙火,在宇宙中綻放。
酆都大帝是真的怒火衝天,要殺上神界。
當初恆星騎士軍團攻打酆都鬼城的時候,他就有所應,但正於閉關衝擊始祖的關鍵時刻,一旦出手,不僅功虧一簣,自己也必定遭到反噬。
組戰陣的恆星騎士軍團,戰力無與倫比,就在酆都大帝猶豫的關頭,就以摧枯拉朽之勢攻破酆都鬼城,奪取了世界樹。
於是,酆都大帝只能潛藏得更深,將衝擊始祖,做為頭等大事。
但,就像冥冥中註定了一般,今日已到他不得不出手的時候,終究還是功虧一簣。
這種憤怒,自然是要化為無窮無盡的殺戮。
……
修辰天神又驚又喜:「原來你說的是酆都大帝!連第二儒祖都沒有探查到他藏在世界樹部,你怎麼知道的?」
「天姥告訴我的。」張若塵道。
修辰天神出失之:「我還以為,你比第二儒祖的知和推算都厲害。」
「酆都大帝在那棵世界樹經營了何止百萬年,早與世界樹氣息融為一,加上有黃泉印這件僅次於宇鼎的空間神,第二儒祖除非將世界樹的每一粒灰塵都探查一遍,否則哪裡能將他找出來?可惜,第二儒祖急著開戰,沒有那個時間。這註定將為神界今次慘敗的最大紕!」張若塵道。
修辰天神道:「我很不解,酆都鬼城被攻破的時候,酆都大帝都忍下來。此刻怎麼出手了?難道閻羅族,比酆都鬼城還重要?」
張若塵眼神深沉,既有佩服,又有惋惜:「因為他看清了這一戰的真正意義,神界敗不起。越是如此,就越是要讓神界慘敗,將神界打痛了,藏於幕後的長生不死者才會局。」
「所以你在釣的是神界那位長生不死者?」修辰天神若有所思。
「不止……誒,這就上鉤了?」
張若塵長袖揮向水面。
陣陣漣漪之後,水面影大變。
從閻羅族世界樹所在星域的戰場,變換到慕容主宰和石磯娘娘鋒的那片星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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