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過後迎來國慶,是黎清歡最忙的日子,檔期全部排滿了,每天都有主持活,偶爾能有兩場。
有場企業活在關外舉行,黎清歡中午主持的論壇結束後,需要從會展中心趕場過去,怕路上會堵車,特意坐的地鐵。
剛剛趕到地鐵口,見到一位老爺爺背著兩個大包裹走出來,皮黝黑,走路有些佝僂,神間帶著茫然,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對說:“小姑娘,你能幫我在路邊打車嗎,我要去火車站。”
黎清歡聽了兩遍才明白意思,反問:“您要去哪個火車站?”
深城有好幾個火車站,而且相距不近。
“我,我也不知道,這是票。”老爺爺把自己的紙質火車票拿給看,有好幾張票。
依次看完站點,捋順旅程,問道:“您最後的目的地是鄂爾多斯嗎?”
老爺爺點頭,解釋著:“是是,我回家,回鄂爾多斯,他們讓我坐地鐵到火車站......我不清楚地鐵,你能不能幫我打車,我有錢。”
黎清歡明白爺爺的意思,他要從深城北站坐車去鄂爾多斯市,想坐出租車到北站,但是不知道該怎麽攔車,大概也不知道深城有好幾個車站。
轉朝街上看一眼,國慶節人多,路上的車輛都堵著沒有,又抬腕看手表,說道:“現在很堵車,您的火車是一個小時後的,如果打車可能會趕不上,坐地鐵是最快的。”
“那,那這個......”
老爺爺特別無措,大約是沒有坐過地鐵,走近看地鐵站招牌上麵的字,半天都沒有講出後半句話。
黎清歡又問:“票是誰給您買的?能不能讓他幫您改簽?”
“我兒子,他在這裏工作,說沒有其他票。我來看他和他媳婦,他讀大學就過來了。”老爺爺回答。
從深城到鄂爾多斯的票確實很,估計也不容易改簽,再次抬腕看手表,距離老爺爺的發車時間隻有五十多分鍾。
北站有幾條地鐵線,需要繞路上樓,如果沿路用詢問的方式,老爺爺的普通話不標準,也不一定全能遇到願意幫忙的路人,耽誤太多時間,會趕不上火車。
但是,離下場活的時間同樣不到一個小時。
深城北站和的活舉辦地離得不近,如果先送老爺爺到火車站,肯定趕不到。
這場活的主辦方是家大型企業,要求高管理嚴,遲到會給甲方留下很差的印象,萬一運氣差,連開場時間都會錯過。
耽誤企業的活,今後不會再有相關的主持機會,在業界的名聲也將保不住。
事關前途,黎清歡在心裏猶豫許久,想開口讓老爺爺去地鐵尋求工作人員幫忙,但是在看向他的瞬間,說出來的話卻是:“我帶您去火車站吧,坐地鐵過去十五分鍾,來得及。”
老爺爺直道謝謝:“我真是遇見好人了啊,謝謝你啊小姑娘,太謝了。”
“沒事的。”
黎清歡帶爺爺下樓梯到地鐵站裏,去買地鐵票,爺爺遞過來一張二十塊錢,放機口,怎麽都識別不出來。
看時間急,直接掃碼幫爺爺買了票,把二十塊錢還給他。
“不要不要,我不要這個錢。”爺爺不肯接,非要讓黎清歡拿著,推辭好幾次,爺爺轉就朝安檢口走,隻能追上去。
過安檢後,黎清歡把票遞給爺爺,教他怎麽過閘機,又帶著他坐向開往火車站方向的地鐵。
路上時老爺爺跟自己兒子打電話,直說“遇見好心人了,讓他放心”,掛斷後又和提起兒子在深城一家大企業工作,非常有出息。
黎清歡笑著回應,不停地看手表,祈禱著能夠發生奇跡,趕到活現場。
地鐵終於到火車站,幫爺爺拎行李,問道:“您吃過飯了嗎?我給您買點吃的帶上吧。”
“不用,我上車吃盒飯,我兒子給我買。”
“好。”
黎清歡把爺爺送到進站口,和他說:“您把其他簽先裝進包包裏,隻留這一張票。待會兒先刷份證進去,然後過安檢後把票給工作人員看,讓帶您去檢票口。”
老爺爺直點頭,雙手合十朝鞠躬表示謝:“謝謝你啊,真是太謝了,你是好人。”
“應該的,祝您回家順利。”
黎清歡目送著他進站後,來不及多想,連忙攔車往會場趕,在路上時到口袋裏的二十塊錢,彎笑了笑。
如果按照平時的堵車程度,黎清歡絕對趕不到會場,偏偏今天道路出奇的暢通,司機師傅開車也很快,在距離兩分鍾時到門口了。
黎清歡跑進去,時間剛剛好。
甲方的工作人員見到,迎了上來,態度溫和的笑道:“你好,是黎老師嗎?”
“是的,你好。”
“活馬上開始,我帶你去後臺做準備吧。”
“好。”
黎清歡在後臺換上禮服,拿過話筒和臺本,默讀兩遍後準備上臺。
今天的活出奇順利,全程沒有發生任何意外,觀眾很配合,甲方也特別滿意。
結束後是工作人員親自送到會場外麵的,笑著說:“黎老師今天辛苦了,期待我們的下次合作。”
黎清歡和握手,彎道:“一定,您今天辛苦了,下次再見。”
回家的路上,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周時序,覺得不可思議極了。
黎清歡:【其實我當時很糾結,因為今天的活太重要了,我不能有任何失誤,不然會影響前途。】
周時序:【說明你真的很善良,你做的特別好,上天會眷顧你的。】
周時序:【哪怕上天不眷顧,我也會眷顧。】
黎清歡失笑,慨著:【果然還是要日行一善,希之後能有好運發生。】
周時序:【好。】
他的回答有些莫名其妙,黎清歡卻沒有多在意,隔天接著忙工作上的事,等國
慶節七天過完總算能鬆口氣。
接下來的兩周,沒有安排太多工作,周末去找黎安衾和徐淮桉吃飯,休息的時候去接周時序下班,偶爾和室友們約著出來看看電影。
江月空閑時間多,又探店,和出來的次數也最多。
聽說近段時間不忙,勸道:“你有空出去旅遊玩兩天呀,之前畢業旅行結束時你不是很失落,想繼續玩的嘛。”
“你有時間嗎?”黎清歡反問。
“兩到三天我是能空出來的,不過時間你得告訴我,我要提前安排工作。”江月回答。
黎清歡同樣需要提前安排工作,騰出時間,但是兩到三天隻能玩一個地方,這樣互相調節商量半天,匆匆忙忙的旅行並不喜歡。
自己倒是能多空兩天出來,但不想一個人出去旅遊。
江月又問:“你想去哪裏啊?”
“鄂爾多斯。”黎清歡不假思索的回答。
上次從川西旅遊回來,就在網上搜索其他城市和景點,最想去的地方就是蒙古。
尤其是國慶期間幫過老爺爺後,就更想去鄂爾多斯看看了。
江月啊了一聲:“那可能需要好幾天,而且那邊玩起來很複雜,需要提前查路線和住宿,不能隨隨便便的說走就走。”
“是啊,所以我就隻是想著。”
黎清歡沒再談論這件事,繼而說起別的話題,江月提到之前送到火車站的老爺爺,歎道:“清歡啊,你真好。”
“哪有,我當時真的猶豫很久。”
後來也覺得自己做了對的選擇,發自心的到驕傲,但也愧疚過那瞬間的猶豫和糾結。
江月安道:“無論你在腦海裏想過什麽,可你的結果是選擇了善良。哪怕你沒有送老爺爺,你也沒有錯的,明明是做了好事,你不要多想折磨自己。”
黎清歡頷首:“我知道的,我不會想那麽多。”
又笑笑:“幸好後麵的事一切順利。”
“我覺得你一定能去鄂爾多斯的。”江月的手,“好人會有好報的。”
“行,我可信你了啊。”黎清歡開玩笑般道。
江月雙手合十,語氣虔誠:“必須的,我是江仙人的師妹。”
提到江簡,不免談到大家這半年的近況。
他的工作很穩定,平日裏也不算累,下班後去打打劇本殺,玩玩室逃,小日子過得舒服,就是一直都單,沒有談。
林浩言和趙南音的算是穩定了,都在各自的公司裏過著看起來朝九晚五,其實天天加班的生活。
程希在網上看到的招聘都不合心意,已經打算做全職主播,現在又多做了一個電臺節目,播放量不錯,獨居有錢,生活幸福的。
江月在考慮回江城發展,因為在食這一塊,江城會更有優勢,餘嘉年知道的想法,非常支持。
江城的金融行業雖然比不得深
城和上海,但是也不差,再則,他們家人都在江城。
“你們考慮清楚了告訴我。”黎清歡說。
“肯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嗯嗯。”
國慶後不久就是生日,黎清歡想給自己好好放個假,整整一個星期都不安排任何工作。
十二點過後,就止不住的角上揚。
過生日總歸是令人高興的。
準備放下手機睡覺時,收到周時序的消息:【寶寶,睡了嘛?】
黎清歡:【還沒有呢。】
周時序:【那下個樓吧。】
這句話黎清歡收到過很多次,沒次都會有出乎意料的驚喜,在穿服下電梯的途中,就一直在想今天會是什麽。
能想到的浪漫好像都被他用過了。
黎清歡走出樓梯口,看見周時序張著雙臂,小跑著飛奔過去。
“生日快樂。”他抱腰在耳邊道。
“謝謝。”笑著說。
周時序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白信封,遞給道:“這是禮。”
“給我的信?”黎清歡邊拆著信封口邊說:“可不能是心願單之類的啊,這招我已經用過了。”
拆開後,看見裏麵裝的不止是信,還有兩張機票,是飛往鄂爾多斯的。
黎清歡詫異地看他一眼,然後又拿出信,第一句話是:【因為你的善良,掉落了來自男朋友的眷顧。】
後麵很長的一段話,全是旅遊的行程安排,從路程到酒店到遊玩項目,全部寫得清清楚楚。
“我們......你......”黎清歡有點不敢置信,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現在上樓收拾行李,我們一點鍾出發,時間剛剛好。”周時序提醒著。
黎清歡笑著點頭:“好。”
因為他,生日快樂這四個字象化了。!
六年前,她被親爹陷害,為救母親,她找到那個男人:“先生幫幫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六年後,帝國第一豪門家族南宮二少是個活死人,身邊還有一個可憐的五歲小兒子。為了幫他找個照顧的貼心人,南宮家對外發告示征婚。沈愛玥披著無數馬甲強勢歸來,霸氣揭下征婚告示:“我願意嫁南宮瑾諾為妻。”人人都把她當傻子,處處戲弄針對她。她左手打渣,右手抱娃,婚後不久,南宮二少卻睜開了眼睛。“誰敢欺負我柔弱膽小的妻子?”無數大佬跪在他麵前求饒:“二少,求求你跟二少奶奶說說好話,我們再也不敢了,求彆再虐。”後來,她的馬甲被扒,他把她逼迫在牆壁:你那麼厲害,還瞞了我什麼?沈愛玥:我是你三個孩子的媽?
【全文狂寵不虐】一場大火,上天竟然送了一個老婆。婚前:我娶她只不過是為了完成奶奶的心愿。她不適合我。我不喜歡她這樣的女人。婚后:白天不出去,給老婆洗衣服做飯研究食譜。晚上也不出去,陪老婆追劇哄老婆睡覺。大半夜,要跟老婆生猴子。帝國集團會議室…
猥瑣上司對她動手動腳,她忍無可忍,直奔終極大BOSS的辦公室去抗議,誰知道卻掉入更深的狼窩……
分手多年,葉蓁再遇秦既南,是在同學聚會上。 名利場中人人賠笑,他身居高位,漫不經心,一如當年——當年A大無人不知她與秦既南。 少年衆星捧月,倨傲冷淡,什麼都看不上眼,唯獨對她動了心思。 葉蓁躲他,卻偏偏在暴雨中被他困住。 狹窄空間內,他輕勾她髮絲,低頭貼近:“躲什麼,現在又不會親你。” 他爲人張揚,愛她也張揚,喜歡到了骨子裏,就連分手時,也只問了她一句愛過他嗎。 - 經年再重逢,雨夜,聚會中途,葉蓁出去給好友買醒酒藥,接到秦既南的電話。 十二月,街頭闃靜冰冷,男人在電話那頭撥着打火機砂輪:“有空嗎?” “不太有。” “那怎麼辦。”他說,“想見你。” 她忍不住:“秦既南。” “你還欠我一個人情。”他嗓音低緩,慢慢地說,“你過來,我們就兩清。” 他們要怎麼才能兩清。 葉蓁不明白。 她與秦既南,互知秉性,情深難滅,再見,不是糾纏到懷裏,就是糾纏在情中。 無論哪種,她都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