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際白了口氣,瞄了眼老師,又轉頭向跟一起進教室的男人。心中疑不已。
你干嘛進我的教室?你不要干擾我學習。
男人委屈的攤攤手說。這也是我的教室啊,我來上課。
江際白呵呵了兩聲。一副不信的樣子。
但是當老師最后點到阿普時,阿普響亮的應了一聲。
江際白終于不得不服。
他在心里腹誹。這資本主義國家,還是錢管用啊。
老師開始播放ppt。準備上課。江際白也拿出課本,開始做筆記。
他覺得阿普這家伙本就是故意跟著他進來的,他怎麼可能真正的來學習。
誰料整個上課過程,阿普無比的認真,筆記做的比他還勤快。
孫子在課間自由導環節,他還問出了好幾個。很有質量的問題。
連挑剔的斯文老師都對他頻頻點頭。
江際白角了兩下,突然覺得自己曾經的學霸份就是個渣渣。
他被阿普秒的連渣都不剩。
嫉妒
太他媽的嫉妒了
憑什麼他剛剛來上課,就能和老師產生思想上的共鳴。
有他勤勤懇懇加班加點的讀了幾個月,只能在點名的那一瞬間和老師產生共鳴。
江際白越看阿普越覺得有些不順眼。
最討厭這種毫不費力就學的很好的學神。
哼。
中間休息時間結束,阿普還圍著老師問問題。
等到他回到座位的時候,卻發現江際白將自己的位置占了大半。
他的書包和書本被很可憐的到了一個小小角落。
阿普見狀輕輕的扯了扯的袖子。
拜拜,我沒地方坐了,你坐過去1點好嗎?
宇宙側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將自己的手臂擺的更開。
他就是要排他。讓他知難而退,不要在這里影響他學習。
做不做。
阿普了一眼。霸道的江際白。只能委委屈屈的坐在了桌子的一小邊。那個位置。連寫字都很艱難,寫字的時候整個手臂都懸在外面。
但他毫無怨言。就這麼坐在那個小小的角落
江際白有些無語的看著他。你知道這家伙在裝可憐,這個教室有那麼多空位置不坐,非要騎在他的桌子邊。
但看他呢。小心翼翼的討好的模樣。他的心還是了下來。
他默默的將自己的手臂收了回來。人家半個書桌讓給了他。
男人的角微微勾起,他也自然的將自己挪回更靠近他的地方。
斯文的課。容很富,信息量很大,每一次上完江際白的腦子都好像一團漿糊。什麼都攪和在一起,什麼都不清楚。
江際白特地將上課的容錄音錄了下來,準備回去再聽一遍。
剛剛在上課的時候,他觀察旁邊的男人。
沒想到他竟然這節課也全神貫注,認認真真的聽。但是比他還更認真。
這家伙看來是來真的了。
終于挨到了下課時間。
江際白摟摟自己酸痛的脖子和肩膀。把書包一夾準備去校園的小公園長椅上找個地方吃飯。
這是一本筆記本,突然放到他面前。
江際白疑的抬頭看去,發現金發大帥哥佩德羅正對著笑。
佩德羅是這個學校他唯一的朋友。
上一次他也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學習資料分給他。
江際白覺得好。
這是今天上課的筆記。有需要的話可以拿去看。明天還給我就可以了。
他又主把學習筆記給了,他真是個好同學,互相幫助,樂于助人。
我看到江際白喜滋滋的想盜竊,將筆記本收起來,旁邊的阿普。一臉不屑的看著。佩德羅筆記本上的文字說道。
同學,你這筆記做的有些問題,在這個地方老師明明講了兩個觀點,但是你只記到一個,不夠全面吶。還有這個地方。這個數字不夠確,我記得是6.5849…
還有這里。老師有拓展講到當年戰爭的歷史背景,你這里沒現…
阿普在旁邊。一本正經的翻閱佩德羅的筆記,一邊看一邊點評。指出他筆記上的疏和錯誤。
別的我不知道。江際白旁邊這個男人是什麼來頭?只以為他也是以前。不太關注的一個同學。
嗯,被同學指出自己的錯誤,佩德羅也覺得。不好意思的。他汕的拿回自己的筆記本收到。哦,那我回去再修改一下。剛剛老師說的太快了,我有些地方沒有聽清。
你是阿普?疑的皺了皺眉問道。老師上的會快嗎?我覺得還好啊,這些容我全部都記好了。
拜拜,我的筆記本給你。你可以慢慢看。回家再還我也可以。
江際白在一旁看著阿普。茶里茶氣的一番言辭。
有些生氣。
他明顯就是故意搭配的我的臉,而且還說什麼回家再看。這種曖昧不清的話聽在別人的耳朵里什麼了。
他是來學習的,不是來搞三角的,他可不希同學把重心偏移到他私人問題上。
panda也聽出了男人話里的含義,他懷疑的眼神將在兩個人之間來回轉,
拜拜你們…住在一起?
江際白咬后槽牙,瞪了阿普一眼。
我們是鄰居住的很近
對,沒錯,很近,就是住一棟樓,上下層那麼近的鄰居。
佩德羅了然的笑了笑說道。那你既然是朋友,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飯?
“不用。”
“好的!”
兩個人同時回答。在意識到對方說了什麼之后,兩人又對視了一秒鐘。
江際白迅速的加了一句。
他現在沒空,我們去吃吧。
阿普看著。江際白要跟人家走的背影。用舌尖頂了頂后槽牙。抓起書包急忙追了上去。
這個男人怎麼沒有理掉?之前不是和坎迪說讓他不要出現在江際白面前嗎?
阿普地的眼轉向旁邊的便保鏢坎迪。
坎迪立馬會意。
他走進阿普邊,低頭對他耳語了幾句。
哦,原來這個人是這所學校校董的兒子。看來還不怎麼好。
江際白坐在學生餐廳前,著邊明明已經大學畢業6年的卻要來上學的阿普,終于知道,不上班的男人有多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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