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們聽見沒有,遇哥說這個人是他的人。”
“怪不得遇哥看的眼神不一樣,我就說嘛,這麽好看的人,遇哥怎麽舍得讓死。”
“看來是做錯了什麽,遇哥帶來小懲一下。”
眾人看阮香菱的眼神瞬間變了。
朱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再說什麽。
“好了,你們繼續玩吧,我先回去了。”
賀知遇衝眾人笑了笑,然後牽住阮香菱的手,帶著往樓下走。
幾人呆呆地看著,簡直不敢相信賀知遇竟然也會喜歡一個人。
從魅夜出來,賀知遇就鬆開了阮香菱的手。
他淡笑地問:“還撐得住嗎?撐得住就跟我回賀家,撐不住……那就在這外麵自生自滅吧,我賀家不收半死的人。”
阮香菱咬牙,語氣堅定:“我撐得住,我要回賀家。”
賀知遇笑了,徑自往車上走。
他一直認為,他們在那樣殘酷艱苦的環境下訓練,應該都不太想留在賀家。
可這個這般堅定地要回賀家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想回賀家,也隻是為了那個年而已。
阮香菱雖然渾都是,但因為沒傷到要害,所以神智還算清晰。
看著賀知遇流不止的手,有些擔憂:“爺,您的手我為您包紮一下吧。”
賀知遇握了握自己那隻傷的手,鮮更是不停地往下流,看著讓人心驚跳。
可是他好像不覺得疼一樣,俊的臉上沒有任何表。
他盯著自己的手看了半晌,隨即到麵前:“好,那你包紮一下。”
車上沒有包紮的東西。
賀知遇讓保鏢去附近藥店去買。
車子停在了路邊上,保鏢下車後,車一時寂靜。
賀知遇靠在椅背上著煙。
阮香菱微閉著眼睛休息。
良久,賀知遇忽然看向:“為什麽不願意陪男人睡覺?睡一覺,你便也不用這些皮之苦,不是麽?”
阮香菱下意識擺。
抿著,沒有說話。
賀知遇吐著煙圈,看著沉默的模樣,忽然笑了,隻是笑得有點冷。
“你有喜歡的人了,對嗎?”
阮香菱心底微,麵上卻平靜道:“沒有。”
“嗬。”
賀知遇輕笑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轉眸看向窗外。
他忽然想起了那個初來乍到的年,滿眼桀驁的樣子。
原來,喜歡那樣的。
他笑了笑,眼眸微涼。
保鏢很快買來了醫用品。
阮香菱連忙拿出酒和棉球。
拉過賀知遇傷的手,衝他道:“先消毒,有些疼,你忍忍。”
賀知遇隻是笑了一下,沒當一回事。
而他好像真的覺不到疼。
棉球蘸了酒在他的傷口上,他當真一點反應都沒有。
阮香菱鬆了口氣,這樣也好,也不用那麽戰戰兢兢怕弄疼他了。
阮香菱經常給自己理傷口,所以賀知遇這個傷,理起來很快,幹淨利落。
到了賀家,賀知遇直接去了主樓。
阮香菱則被保鏢帶到了之前訓練的院子。
當踏進院子時,眾人都驚訝地看著,大約沒想到還能活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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