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是傅易雲的特助,在公司裏的威很高。
他平時進總裁室也是不用通報的,直接去敲門。
陳詩雅瞅著他,眼看他要去敲總裁室的門,便對剛剛那個小助理斥責道:“你是怎麽工作的?傅總不是說了不許任何人打擾麽?
這張特助要是擾了傅總和夫人的好事,誰負責?”
張銘被嚴厲的語氣驚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識地看向那小助理。
那小助理厭惡地白了陳詩雅一眼,然後衝張銘笑道:“張特助,等我給您通報一聲。”
“啊,好啊。”
小助理很快又撥通了傅易雲的座機。
半晌,眉眼間的得意更甚:“張特助您好,傅總請您進去,另外,陳助理送來的資料,傅總也請您帶進去。”
一句話,更是氣得陳詩雅差點就繃不住形象了。
死死地著手裏的一遝資料,紙張都皺了。
張銘莫名其妙地瞅著黑沉的臉,半晌,拍著的肩,笑嘻嘻地道:“好了,都快夏天了,火氣別這麽大,人家小助理才來沒多久,難免有點失誤。
另外你要是不喜歡現在這份工作,我再給你調別的職位。
畢竟你救過傅總,GK是不會虧待你的。”
一句話如平地驚雷,辦公室裏又開始議論紛紛。
“嘖嘖嘖……原來是因為救過傅總,所以才有機會來GK任意挑選職位。”
“我還以為是因為傅總喜歡,念著是曾經的白月,所以才對這麽好。”
“就是就是,原來隻是因為恩,這麽看來,也沒什麽特別的。”
陳詩雅徹底顧不上想象了,氣得臉扭曲。
張銘驚覺自己說錯了話,不好意思地捂著。
半晌,見陳詩雅氣呼呼地要走。
他連忙拽住陳詩雅:“你送來的資料呢?”
陳詩雅狠狠地剮了他一眼,然後氣憤地將資料塞進他的懷裏。
張銘莫名其妙:“我說的也是事實啊,發這麽大的火做什麽。”
總裁室裏,陸厭雨盤坐在茶幾前,茶幾上鋪滿了資料。
張銘一進來就斜著眼睛瞅,還對之前聯合傅青彥對付傅易雲的事耿耿於懷。
“你的眼睛要是長斜了,就幹脆不要了。”
就在張銘一臉怨恨地瞅著陸厭雨時,傅易雲忽然不鹹不淡地哼了一句。
張銘委屈地撇,他們傅總算是真的被這個人給迷住了。
都發生了那麽多事,傅總還這麽維護這個人。
哎,算了,隻要傅總開心就好。
張銘將資料放在傅易雲麵前,道:“秦子寒剛剛來消息,說後天他家小公主辦滿月酒,讓您點時間,務必要去。”
傅易雲眉眼挑了挑,笑道:“自然是要去。”
說著,他看向陸厭雨:“後天你跟我一起去。”
陸厭雨怔了一秒,搖搖頭:“你們去吧,後天我就在家裏休息。”
秦子寒不喜歡,包括秦家的人也都以為之前故意聯合傅青彥對付傅易雲,並害死了傅,所以都不怎麽待見。
不想去惹得大家不愉快。
正想著,麵前忽然投下一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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